“老干妈呢?”陈二嘎接着道,“这玩意可是个关键!”

陈二嘎进家门见到的第一个人不是张爱青,而是另外一个人:陆彩凤。

“哎,谁像我那傻侄子,非要什么体验生活,到农村去积累工作经验,简直就是傻逼!”

陈诗文觉得有救了,县长亲自出马,什么都好说。

陈诗文一听,脸色立刻就白了。道上的人得罪不得,一个不小心就能让你家破人亡!

陈二嘠如同被人泼了一头冷水,操了朱大鹏的女人?什么时候的事?看来是误会了,陈二嘠想解释,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年朱大鹏十六岁,已经有了自己的地。他的地是村里最差的,不出庄稼,而且地势比较低。只要一发洪水,必定颗粒无收。就是这一年,无情的洪水让朱大鹏饱受饥寒,三四天都已揭不开锅。但朱大鹏多年受人凌辱,造就了他倔强的心理,他没有想过找任何人的帮助。但不吃饭,是要死人的。所以朱大鹏想到了偷!

“吴乡长,你就放心吧!我作为胜利村的村子,就是不为小吴考虑,我也得为咋们村考虑啊。村子这些年来都没出过啥有文化的人,好不容易来了个大学生,你说我能把机会就这么浪费了嘛?”

“喂,李国强嘛?”

韩风就属于这种事业有成,家庭和睦,但却不举的男人!男人被藐视了不可怕,可怕的是男人在床上被藐视。所以有时候韩风在进了澡堂的时候很自卑,凭什么都是悠在下面的玩意,人家的就跟变形金刚似的,而自己的却是如同焉了的茄子?

“嗨嗨嗨,你瞧你这父子两,刚一回来,就长叹短吁的,干嘛呢你俩?”张爱青道。父子两相视一笑,很默契的选择了沉默,没将事情告诉张爱青,不然又免不了一顿唠叨!

所以,这两哥们心里有点蹙张茜茜,生怕她就是那种女人。但现在换人了,换成了一个土不拉叽的年轻人,看样子也没啥斤两。

谭老头似乎是看出了陈诗文的心事,“老弟,钱的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针对于陈二嘠的特殊情况,我可以帮你向医院方面声请全免政策,不收一分钱,不过你们要随叫随到!”谭老头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搞清一个新的病例的发病情况。这种特殊的例子要是搞明白了,那价值可就不是用钱能算计的清的啦。

“对,我是!你是谁?”

陈二嘠自己摸了摸脑门,眨巴眨巴眼睛看看何绣花,“我感觉不出来!”

陈二嘠抬头一看,是何绣花,不禁眉头一皱,“怎么是这娘们?”

不过陆玉明想想也就释然了,陈二嘠衡爱民肯定没什么关系。到现在为止,村里所有的人都以为陈二嘠跟吴爱民有关系,这些消息还不都是陈二嘠一个人说出来的。真实情况没人知道。陈二嘠绝对是忽悠了全村人,为什么要忽悠,还不就是想给自己脸上抹点光,在村里办事容易些?

陆玉明一看陈二嘠这表情,就知道陈二嘠没死心。看来有必要把事情挑明了。拍了拍身后年轻人的肩膀,“这位是吴用,也就是要在我们村准备上岗的小吴同志,人家可是高材生啊,哈哈哈……”

“来啦!”陆彩凤胡乱把衣服给套上,赶紧去给陈二嘠开门。

陆彩凤接着道,“二嘎,有个事我想跟你说!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陆彩凤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有点古怪,似乎很难说出口。

“呵呵,谁告诉你叫走狗了?是手下,我以后就是你老大,我指东你不能往西,我说打狗你不能偷鸡。胡二楞,难到你觉得让你做我陈二嘠的手下,辱没了你?怎么说,我也快要进村委了吧?”陈二嘠扔出了杀手锏。

轰的一声,陈二嘠如同遭了雷击,浑身汗毛倒竖,头皮发毛。

“暗地里解决?”二嘎小声嘀咕着。什么事需要暗地里解决?在二嘎的认知当中,除了犯法的事需要暗地里解决,就没有其他的事了。“难不成我这货还能当枪使?上阵杀敌?”想到这二嘎邪邪的笑了。竟然笑出了声。

一时闲着无聊,陈二嘠从枕头底下掏出那本泛黄的《易经》,慢慢的翻开来看。对这本书,陈二嘠爱不释手。

“呦,这不是二嘎子嘛?啥时候走路都用鼻孔看路了啊?”一个猥琐的汉子道。正是村西头的胡二楞。

“嘎子,现在咋办?”张雪没了主意,这毕竟是陈二嘠的地头,这地方她从来没有来过。

听了陈二嘠的话,张雪有点失落,但并未有太大情绪。“二嘎,你说的没错,我们这种女人到哪都受人歧视。公交车嘛,永远比不上私家车受人尊重。但是我要说的是,干一行方知一行苦。我的姐妹中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自愿做这行的。谁都想有个浪漫的青春,能够依在自己心爱的男人的怀里。可是现实不允许。”

二话没说,张雪开始脱衣服!手脚很利落,没有丝毫的羞辱。本就是夏天,张雪身上就那么几块碎布头,最多五秒,已经赤条条的站在陈二嘠面前。

“大哥,妹妹的身子好看嘛?”女子伸手在陈二嘠面前摇了摇。陈二嘠这才回过神来,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竟然扭捏起来。

韩风不禁心中大骂,“好你个吴爱民,够奸诈!”但所谓的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拍了自己马屁,总不能给人脸色看吧。

二嘎一听来了兴趣,这人一看就知道是有权势的人,像这种人还有什么焦头烂额的事?不禁心中好奇。

“我爸他一开始还不愿意,后来我就跟他闹。可把我气坏了,我爸他竟然说……”陆彩凤似乎有点不太好说出口。

“大春媳妇,”二嘎子开始装高深了,“刚你也跟我说了,你家大春那玩意不但大,而且中用,按说你这生活应该很滋润。而且看你这两天也是春风得意,想必天天晚上是被大春给灌足了吧?”

“我说嘎子啊,我们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医院就万能嘛?很多病到了那些专家手里都没辙,可是弄些土方子来,喝下两剂就好了!说不定你这毛病寻个土方子也能治!”张爱青把希望寄托在了土方上面。

等待是漫长的!

陈二嘠挂了号,急匆匆的朝着男科奔去,一不小心,和一小护士撞了个满怀!

“你说对了一半。就是要磕头烧香!可不是对老天爷磕头烧香!”陆彩凤表情看起来显得高深莫测。

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永远不懂得下半身的重要!这就是陈二嘠的真实写照!

“知道知道!”陈诗文点点头,出了里屋。

二嘎只感觉脑门发热,一股热流直冲头顶“这狗日的大春媳妇让我来看大春日她,绝对是要勾引我。我日日日。日死你个臭女人!”

“呵呵,二嘎,你这嘴也是越来越滑溜了,虽然我知道你说的是违心话,但我爱听。”陆彩凤双手交叉在身前,扭扭捏捏,甚是让人怜爱。

二嘎没吭声,呆呆的看着地面。

宋老二捏着两张皱巴巴的大红条,在二嘎面前晃了晃,“就这么定了如何?”宋老二笑的很邪,一种阴谋得逞的味道。

“嘎,嘎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宋老二陪着笑脸拦着二嘎,抖索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皱巴巴的香烟。可能是刚刚做事的时候,用力过猛,不小心压着,有几根烟都给整折了。

“你,你……好你个小子,我看你是想造反了是不?”陈诗文气的怒目圆瞪,浑身发抖,指着二嘎子鼻子吼道,“你个龟孙子,老子算是白养了,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说罢,陈诗文低下头四处找棍子,一看墙角立着把铁锹,一把抓过来,就要揍二嘎子。

“二嘎子,你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

陈二嘠到底做了什么?

朱大鹏的裤子已经被胡二楞扒了,裤裆甩着个驴货。

“啧啧啧……算是个极品了!”陈二嘠看着朱大鹏裤裆,不禁一阵感叹,没想到这朱大鹏也是只大鸟,不过跟自己比就有点逊色了。

陈二嘠让胡二楞把朱大鹏的一只脚栓在了床腿上,另一只脚给按住了。然后陈二嘠笑着伸出了魔爪,翻开朱大鹏的软不拉叽的大鸟,使劲摇了摇,没啥反应。

朱大鹏慌了,他不知道陈二嘠要对自己做什么,但直觉告诉自己,要遭罪了,而且是遭大罪!恐慌使得朱大鹏不断的扭动着身子,想反抗,但是被绑住了。嘴里呜呜的说着什么,但听不清楚,想必也就是些骂陈二嘠或者威胁陈二嘠的话。

陈二嘠拿起尼龙线,然后绕着朱大鹏的大鸟打了个结,使劲一勒,然后再打个蝴蝶结。陈二嘠为了确定这绳结打的是否结实还用力的扯了扯,痛的朱大鹏又是一阵呜呜乱叫,两脚乱踢踏,不过在胡二楞的强行下还是被按住了。

“狗日的陈二嘠,你,你他娘的到底要做什么?”何绣花看着自己的男人被陈二嘠乱搞,心里慌了,说起话来牙都打颤。

陈二嘠邪邪的一笑,“何绣花,你不是不说嘛?那你就给我闭嘴,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说,说你妈个蛋,老娘没什么要说的!”何绣花嘴硬。

陈二嘠没理何绣花,“二愣,给我按紧了!”

陈二嘠说罢,粗鲁的翻起朱大鹏的鸟皮,一股恶臭味就散发了出来。二嘎恶心的骂了几句,然后快速的打开老干妈,扯了点棉絮!(不要告诉我不知道老干妈是什么。你丫的说不定就吃过,“老干妈”派辣椒酱,国内知名品牌,六块五一瓶!)

用棉絮沾满了漂在上层的辣椒油,吸的满满的,陈二嘠将朱大鹏那蹭亮的“龟”给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粉刷了一遍!

陈二嘠捏着下巴稍微打量了一下,感觉粉刷的手艺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