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彩凤正坐在二嘎家堂屋,双眼通红,显然是大哭过一场!陈二嘎感动了,恨不得立刻蹦上去,把陆彩凤掀翻了,操上一番。但陆彩凤的动作断了陈二嘎的念头。

郁闷的不仅仅是刘坤,还有吴爱民。

十分钟后,韩风领着陈诗文出现在公安局大院。陈诗文亦步亦趋的跟在寒风后面,东张西望的看着,很紧张,这辈子也没来过公安局,看着过来过往的穿着警服,带着大沿帽的,陈诗文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我以前偷红薯的事不会被他们看出来吧?”

在陈诗文看来,最大的麻烦就是朱大鹏打伤陈二嘠,只要朱大鹏被陈二嘠震慑住,那就没啥可怕的啦!文盲就是文盲,农民的意识还是很低的!

好在陈二嘠已不是当年的陈二嘠,力气足,速度就快了。脚底一发力,就躲过了朱大鹏的这一劈。但陈二嘠也还是吓的一声冷汗。

朱大鹏,小时候父母在文革中被斗死。从小吃不饱穿不暖,受尽别的孩子欺负,受人凌辱!老村长说这是造孽,觉得这孩子太可怜了,后来就收养了朱大鹏。老村长也只是收养了他,并未能为朱大鹏支起一个遮风避雨的翅膀。村子里的孩子依旧会欺负朱大鹏,说他是没人要的种,野种!村人也说朱大鹏家成分不好,觉得朱大鹏成了孤儿是报应!

“吴乡长,你说!”陆玉明伸着个脑袋,两只小眼睛贼兮兮的看着吴爱民。

陈二嘠不知道韩风在说什么,只是跟着说了句,“韩县长,我听说那个吴用今天就应该上岗了。”

苦苦寻求良医,却是无功而返。多年的辛酸何人知?没人知,他是一位县长,所以他有属于自己的那份清高,所以他得把所有的一切都埋在心底,找不到倾诉的对象。直到遇到陈二嘠,这种辛酸才得以吐露。

……

张茜茜也不理陈二嘠,似乎今天非要跟这自称和狗哥混的死磕!陈诗文慌了,赶紧将张茜茜拉到一边,那对着刀子的可是自己的儿子啊!

“谭医生,你看我家二嘎这病还有得治嘛?”这是陈诗文最关心的问题。

陈诗文讪讪的笑了笑,意思是:我懂,我在这不方便!现在的年轻人不都这样嘛,喜欢高神秘,呵呵!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虽然还有点疼,但是能忍耐了。不过还是热的难受!”陈二嘠道。

何绣花挎着个篮子,摇摆着腰肢,扭了过来。“今天家里来了客人,说是大鹏他那个什么侄子。人家在省城里上班,好不容易来一次,还不得好好招待招待!我这不是去乡里买点菜嘛!我说嘎子,这都快吃中饭了,你咋一个人坐路边上?”

“小吴,这个你就放心吧!韩县长毕竟是一县之长,凡事都会以大局考虑的,像你这种高材生不用,难道用那个刁民陈二嘠,可能吗?再说了,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村里好,都是为了工作,韩县长也不能说什么吧?”

二嘎轻哼了一声,心中大骂,狗日的说老子还年轻,眼前这小子那不成了童子?吴用,都姓吴,看来真的是吴爱民的侄子,听名字就知道是个没用的货!

话说陆彩凤前脚刚到家,转了一天,浑身都是臭汗,腻歪着呢,正打了热水准备擦擦身子。

陆彩凤小脸微微一红,“你也有事要跟我说啊?二嘎,我的事说了,你可别不高兴啊?”

胡二楞默然的点了点头。

陈二嘠没看见人,也没看见其他什么东西,水面上除了那团鬼火其他什么也没有。

“有啥用?要说作用还真没啥,除了有吊用之外,别无他用!”东方上人笑答道。

陈二嘠觉得是扯淡,是算命先生写着玩的。所以一直没当回事,但闲时也看过。

二嘎慌哒着膀子,向村子里走去,心中大骂,“这帮狗日的,开着车子把老子拉到乡里,回来的时候就不闻不问了。擦……”虽然心中大骂,但是二嘎心中还是蛮开心的,想想自己这马上要回到村里了,村里人对自己的另眼相看,二嘎心头就是一阵舒畅。

陈二嘠郁闷啊,他承认自己绝对不是个坐怀不乱的人,看着眼前的佳人,没有半点心动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张雪身世太过凄惨,外加自己又无能,自己得慢慢的憋着。

“你肯定见过,那就是我!”张雪一本正经的道,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在里面。

嗓子很干,二嘎能清晰的听到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低吼声!

陈二嘠要窒息了,这种感觉很要命,说不出的感觉。体内骚动的更厉害了。想要将脸从那奶子中间挪开,但又舍不得。不挪开吧,体内如同要炸开了般,邪火乱窜,好在头有气孔,能蹿出来点。

把自己的病治好了,确实需要感谢人家,但是那是后话了!

“高中毕业?那找份像样点的工作应该不成问题啊,怎么会回家种地?浪费了浪费了!”中年人显得很遗憾。

“我爸他说我是不是跟你有一腿,让我离你远点。可把我气坏了!”陆彩凤嘟着个嘴。陈二嘠心里一听很不爽,他倒是希望自己真的跟陆彩凤有那么一腿。

二嘎一看,还真有点怕了,急忙道,“停停停,你就是再急,你也要让我把话说完吧!不然你让我憋着一肚子话干那事,扫兴!”

陈二嘠听张爱青这么一说,还真心动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

对方一片好心,陈二嘠欣然接过纸条!至于对方的话,好意领了,但陈二嘠并未放在心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陈二嘠点头哈腰的认错,仔细一打量小护士,呦,还真是个漂亮的小妞呢。看着看着,二嘎子眼神就不对劲了,一个劲的盯着人家奶子看!

“我笨?我要是笨的话,咱胜利村就没聪明的了!”陈二嘠显然不服。被人说笨,心里难受,被女人说笨,心里就更难受!

陈二嘠漫无目的的乱想着,忽然想到了村长的闺女陆彩凤,“这小妮子生的就是水灵啊!剥光了,耸两下肯定爽歪歪。哎……可惜了可惜了,没那福分。”

“不知道,今天去喊他吃饭就看他没精打采的。一路上回来一句话也不说,我问他他就说没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诗文,不会是昨天跟你拌嘴受了刺激了吧?”

就在二嘎子看着大春媳妇的身体,专注的搓弄着自己的时候,窗户的另一边飘出一道身影。

突然冒出来的一声招呼,吓的二嘎一跳。定了定神,一看,原来是村长家女儿,陆彩凤。

二嘎抬头看了看陈诗文,想说什么,但又憋了回去。

两百块钱可就是一亩地的收入啊!一家忙死忙活,一亩地扣除了农药化肥,乱七八糟的,也就只能赚个两百来块。两百,不少了!而且很多。

二嘎子手一挡,“少来,别跟我套近乎!宋老二,我嘎子是个实在人,你说你们俩搞这事,对得起朱大鹏嘛?那朱大鹏在村里是横了点,但你也不能日了人家媳妇是不?”二嘎子特意强调了朱大鹏在村里的横。

“拉倒吧你,就你这身膘肉抗撞能力不比母猪弱多少!”二嘎子没好气的道。

“什么真的假的?”

又等了将近十分钟,朱大鹏还没回来,外面也没响动。何绣花慌了,觉得有必要出去看看。罩子也没戴,披着个衬衣就要出门去找朱大鹏。

“咚咚咚……”敲门声!

“你个死货,撵只猫到现在才回来!没用的东西!”何绣花以为是朱大鹏在敲门,上前去给朱大鹏开门。

门开,屋外黑漆漆的,啥人也没有。这让何绣花毛骨悚然,心里七上八下,两股打颤,跟着胸前的两朵也颤的更厉害了。

何绣花很怕,这大半夜的,自己男人出去撵猫,结果一去不回了。猫,可是招魂的,属于阴秽之物,这让何绣花联想到了很多东西。现在又有人敲门,可门打开了,却啥也没见到。

何绣花猫着胆子,出了门,但也仅仅是出了门。

两只脚刚出门,何绣花就感觉身后一股子热气扑了过来,然后自己的喉咙就被人给捏住了。嘴被人强行的赛了东西进去,应该是块布,但味道实在难闻。

何绣花脑子轰的一声,六魂同时出窍,两脚一打软,眼珠一翻,直接吓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