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飞禽走兽,花鸟鱼虫,但凡它们流露出的表情和语言,我都能解读出来……”魏老道毫不客气,一点也没谦虚。

“岂止呀,民间还有很多慷慨解囊的施主纷纷捐来善款,都说要重建道观,再现当年风光呢……”魏老道的眼神里,充满了熠熠的光泽。

“本来就是人家的呀他们家那个时候还没娶吴寡-妇过门儿呢,想给家里撑门面,才在娶媳妇之前,到镇里的大集上,买了一头体强力壮的叫驴来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顶风十里,吴家的叫驴都听到了道观里骒驴发情的嘶鸣声,竟然咬断缰绳,跳出驴厩,就直奔山里而来,居然跳过两米来高的围墙,冲到骒驴的身边,不顾一切,就直接扑上去……”魏老道好像很愿意讲这段关于两头毛驴的风流韵事。

狗剩似乎也无话可说了,即便陈芝麻什么都给自己,非说让老叫驴给配个种,出于让老叫驴快活一下的想法,也能允许的∥况,早就答应吴婶说,兴许魏老道能给点钱,意思意思,象征性地买了这头老叫驴呢,回头就拿这些钱,给吴婶也行啊,就说是买了老叫驴得来的,也算是一点回报吧……

狗剩心想,这也不是啥坏事儿,就当复习了,也该再弄一次吧也就在尝到甜头的吴寡-妇身上弄了个梅开二度,令她完全饱足了,才得以脱身。

“哦,那要是真的摩出电来,电着吴婶可怎么办呀!”狗剩之后,是觉得无比好受了,也就不敢再动了,听吴寡妇说,还要摩擦,才能生电,就有了新的疑问。

“难道你不会?”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现在门前倒是没什么是非,院子里,倒是要有是非了!寡-妇养了一头叫驴,还不借给别人配种,这样的流言蜚语,楚风流那样的无赖最会编造传播了一想到这里,吴寡妇的心,就咯噔一下不行,不能再留这头老叫驴了,必须马上立刻现在就处理掉它,省得它天天挺着个大驴吊,呜哇呜哇地乱叫,十里八村都能听到!

“你一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跟我一个寡-妇借啥呀……”吴寡-妇的心还真的怦怦乱跳起来,莫不是这个家伙,闯进家里要非礼我吧……

端起酒盅,一扬脖,就给灌肚子里了啊,那种感觉,真是好辣好刺激!

“那你告诉我,让你过去干啥,是给新娘子端盆儿,还是帮新郎倒马桶?”吴寡-妇真有些心理不平衡。

狗剩迅速做出了反应,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的吴寡-妇,这个责任太大了,绝对无法收场啊!所以,狗剩马上又摇了摇头!

“第一副药,是主料轻者服用龙胆草10分、白茅根15分、生地10分、大青叶15分、车前子15分、丹皮12分、黄芩8分、六一散20分。水煎服。”魏老道耐心解释,“第二服药,是治疗中度患者穿山甲8分、天花粉10分、白芷8分、皂刺10分、赤芍10分、乳香8分、没药5分、双花30分、甘草8分、当归尾10分、蒲公英30分。水煎服。第三服药,是治疗重症病人的黄芪20分、白术10分、当归15分、穿山甲10分、皂刺10分、白芷8分、双花15分、甘草6分。水煎服。”以上秘方不建议实际作使用,擅自使用者,后果自负,特此声明!

“天机不可泄露……”魏老道竟来这一套!

“你别弄那么高深的道理打掩护,赶紧回答我的问题,你为啥要到那么高的树冠上去?”赵村长其实是想给那么多前来救火救命的村民们一个说法。

“是啊,兴许他自己就能爬下来呢我这就上吧……”狗剩说着,直接就去爬树了。

那座百年前修在巴子沟深处的道观年久失修,加上魏老道年事已高,无人打理,墙里墙外杂草丛生,一定是野火引燃了那些荒草,然后就点燃了木质的道观立柱,进而将整个道观都给点燃了……

“那好啊,你要是真能把姐的脏病给治好,姐就答应你,一定让你娶媳妇的梦,梦想成真!”

“好吧,姐把所有真相都告诉你吧,然后,你自己选择该怎么办吧……”叶来香觉得,不把真相告诉狗剩,实在不公平,郑家兄弟为了避免脏病被传染的可能性,让这个无辜的小来当实验品,确实很讨巧,但也很卑鄙,尽管狗剩是身份,因为身背人命,沦为,大家可以往死里用他,啥危险啥境况都不顾,就一味地让他去面对,去解除,现在轮到让他用肉身,来试验是否能被染上脏病了不能说不是一种令人无语的杯具呀!

“吃你比女人多的那块儿东西呀!”

“那你擦了吗?”郑三炮没见上面有什么红色,就追问道。

终于摸到的一瞬间,狗剩的心,都要化了,好像从出生到现在,他这双手,还从来没这样触摸过一双饱满结实的-子!之前在村里看见过妇女的胸前总是在衣服里,若隐若现地上下浮动,就总是心潮起伏,但因为自己是孤儿,尤其是后来,误伤人命,沦为之后,就更是没有那种奢侈的想法,会在某一天的某个时候,摸到这样白嫩鼓溜的-子了……

“除非你先让我看看你的‘白虎’,我就才让你看我的‘青龙’……”狗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所谓的条件。

“你是说,你就是那传说中的青龙,必须由你来镇住我这只白虎?”叶来香突然觉得自己进入到了一个玄幻世界。

一句话,差点把郑三炮给气背过气去人找的没错,没家没业,无牵无挂;身份也对,身为,非他莫属。可是没想到啊,别的条件都行了,这方面也就不行了从来没睡过女人,冷不丁就逼他睡,能睡明白吗!

“唉,真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呀!”郑大炮丢下拐杖,一就坐在了地上。

“当然不是我不行,是她不行了?”郑三炮马上就予以澄清了。

“我没说不肯呀……”嘴上这么说,可是眼泪却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合眼合眼,你一个睁眼瞎还合个什么你们俩都给我听好了,现在反过来,我去睡觉,你们俩看着她,不能出一点差错,什么时候你俩熬不住了,就叫我起来看着她!”瘸腿郑大炮拗不过老二老三,就只好自己先去休息,只是提醒他们,千万不要放松警惕。

“看到什么了?”

“还是姑娘身吗?”

车灯下,哥仨中,除了瞎眼郑二炮,瘸腿郑大炮和郑三炮,马上就看清了是个漂亮得有点妖媚的女人,尽管头发凌乱,神色疲惫,可还是令男人见了,就会起兴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