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很多,但还没到我的手里这一万块,是县里一个副县长,来视察着火现场的时候,给我的压惊慰问款。我吃喝很少,别无它用,给了吴寡-妇,也算派上了用场,平时想给她钱,还找不到理由她女儿在城里读书,免不了要多花钱她一个寡-妇,哪有什么来钱道,钱到了她手里,比放在我这里长毛强多了!再说了,换回了骒驴的原配,我这心里也十分惬意畅快,真是各得其所,何乐不为呀!”魏老道将自己的心理状态都给说了出来,样子显得十分满足。

“您是说,我牵连的这头叫驴和您到院里的骒驴是原配?”狗剩居然用人类的说法来比喻两头毛驴的关系。

那头老叫驴,估计是真是被憋着了,一见到陈芝麻家的那头正在发情的年轻骒驴,顿时呜哇呜哇地狂叫起来,整个身体,都躁动不已,仿佛嗅到了异性的味道,仿佛知道,就要有一场销魂的交配在等待自己了,所以,那叫声,那神情,一下子令它无比亢奋!那头年轻的骒驴,也呜哇叫着回应,一唱一和,好像它们之间的某种情歌对唱一样……

“那感情好,我也是犹豫再三才把叫驴牵到赵村长家的,要是早知道你能给它找到这么好的出路,也就不会牵去了,我也是一想到它要被陌生人割头剥皮地吃到,就心里难受,但当时就是没别的办法了呀!”吴寡妇还真是心疼那头老迈的叫驴。

“那我可开始摩擦啦……”

反正早就看出吴寡-妇对自己有那个意思了,都到了在自己肚子上暖脚的程度了,稍微再前进一点,估计就能成了那件好事吧!加上自己虚心求教,多在吴寡-妇身上学点花样,回头跟叶来香同房的时候,也好派上用场,多让叶来香快活舒爽啊……

“它天天呜哇呜哇地叫唤,可能是想找个伴儿吧,我一个寡-妇,哪好撮合畜牲的这些事儿呀,这头老叫驴也干不了什么活儿了,我也养不起它了,就交给赵村长给处理了吧。能换点钱最好,换不回钱来,换点粮食也行,即便什么都换不回来,我也认了,反正,交给赵村长来处理了……”吴寡-妇说着,也不等赵村长答应她,就把那头老叫驴给拴在了他家的牲口圈旁。

而一到白天,家里的那头老叫驴,不见吴寡-妇的影还好,一见吴寡-妇在院子里出现,就呜哇呜哇地乱叫一气,瞄眼一看,这个该死的畜牲,又当啷着黑不出溜的大吊,一撅一撅地直指吴寡-妇!吴寡-妇的心那个乱哪!也不是没听说过有那妇,耐不住寂寞,就跟叫驴搞在了一起家里谁都没有,院子也高墙壁垒,让这头老叫驴弄一下,一定爽到心口窝吧!

“吴婶,干嘛对我这么好啊,本来这顿饭,不该来家里吃的……”狗剩说着,将吴寡-妇倒下的第二盅酒也给喝下了肚子。

“吴婶别误会,我跟郑家都说好了,这些天,都是白天一有时间就回来帮吴婶干活,到晚上才去郑家去帮忙呢……”狗剩只好这样说。

狗剩一听,竟然笑了一下,意思是,你个该死的陈芝麻,瞎猜什么呀,是谁也不会是村妇女主任李蘑菇呀,她为人那么正派,从来都没有任何绯闻轶事,要是她都得了脏病的话,巴子村就没一个女人是干净的了!所以,狗剩还是摇了摇头……

“您是答应帮我这个忙了?太好了,我先替叶来香谢谢您了……”

“不能……”

“无量天尊,不是我不给你们表演飞升的功力,只怕贫道再次飞起来,无处着落,你们也无从拯救贫道也……”魏老道居然又找到了回绝的理由。

狗剩平时没少爬树,村里谁家的孩子放风筝,挂到树上了,肯定就喊狗剩爬树给摘下来,谁家的猫到树上下不来,也要喊上狗剩,爬上去,将村民家的阿猫啊狗给抱下树来,就连到了秋天,谁家的枣树上枣子接多了,用杆子打不下来了,都要找狗剩爬上树,用细杆子把剩下的枣子给打下来……

“赵村长别担心,我的腿脚很机灵,说跑就跑出来了……”

“又怎么了?”

“来香姐,你咋哭了呢?是我说啥话,伤到你的心了吗?”

“你知道吗,女人要是喜欢上一个男人,越是他的臊味,就越是喜欢呢!”叶来香多有点爱屋及乌了。

“处红呀!”

“你可要快点儿,不然我反悔了,可就过了这个村儿,没了这个店儿了……”叶来香竟然还十分的风趣。

叶来香居然一下子就掀掉了被子,将自己的裸身露了出来!她的心里想,郑家哥仨都允许这个小跟我同房了,让他看看身子有什么不妥!何况等他看完了我,我还要好生看看他呢!看看他到底成没成年,裆下有没有可以镇住白虎的青龙,要是他连男女之事都做不了,还谈什么以身试法呀,赶紧打发他出去告诉郑家哥仨,要杀要留,换个更好的法子吧!

“是啊我误杀了赵村长的二舅,死罪免了,活罪就被迫当了,全村的人,轮流使唤我,谁家有了要紧要命的事儿,就都无条件让我冲在前边……”狗剩简单实用地说明了情况。

“我是个男人呀,可是我确实不会呀!”狗剩的回答,还真不是扯谎。

“大哥,你不是也说不怕了吗!”老二老三都不可思议。

“我咋知道啊,你问她去呀……”

“大打折扣呗至少,蒋匪兵最后那一万块钱可以先不给他了,什么时候叶来香怀上了孩子,什么时候再给他也不迟了……”瘸腿郑大炮的心里底线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