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不久二师兄和慕容大哥肯定要爆。杜月如在心底下了个结论。不去理会那边频频向她投来求助的眼光,她不顾形象的蹲在地上,重重地叹了口气。她自己都心烦死了,哪还有空去管别人。

“属下已经实现检查过,确定周围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别人,里面有洛风在,暂时不会有人打扰我们谈话。”

“现在要问题就是查出武林至宝的下落,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指出武林至宝就是被那人所偷,但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所以,老夫在此请各路英雄帮个忙,找出武林至宝,绝对不能让它落入恶人手中,否则不知道会给武林带来怎样的惊涛骇浪,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维护武林的正义!老夫承诺,要是在座的各位有谁能找到武林至宝,老夫愿将这武林盟主之位传给他。”上官松保证道。

慕容溪轻笑着说:“吴哥把我救出来的时候我还有一口气在,我爹和大哥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救活我,我想也许大哥是认为吴哥已经跟你提过,才没告诉你。”

洛风不急不慢地说:“在华山四周防备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敢问舒兄弟让老夫如何与本门弟子取得联络,互通消息?老夫能获得这些消息已属不易,你又怎能要求老夫更多?”

“喝!你想吓死我呀,没事靠这么近做什么?”她顾左右而言它。

“娘子好兴致,在这时候与闵兄切磋武艺,你们对武学孜孜不倦的追求精神,令风某佩服不已。”一出了事风烨就立即跑来找杜月如,说不上原因,他就是担心她。

俞、姚两人尴尬的强笑着,随即在心里自我安慰道:他们都是外人,风大哥自然不会随便介绍自己,这不正表明了风大哥对她们的独占欲很强?

小孩?华山这里哪来的小孩?而且这次的武林大会是不准携带妻儿的,难道也是位英雄豪杰?

大厅两旁摆放了一些桌椅,是给江湖上一些名门正派和德高望重的人坐;正对着门的主位上有两张桌椅,一张是给武林盟主的,另一张则是给华山派的掌门;其余的人只能随便找地方站。想不到武林中还有所谓的等级之分。

这7人都是由他们上一任在其职的人收养,从小训练他们为秘门做事,誓死效忠秘门,然后等他们长大,再收养其他孤儿,一直到死都不能离开秘门。代代如此,绝无例外。

“你现在可是中了毒的哟,不解可是会死的,你现在试着运气看看,是不是有投石入海的感觉?”风烨不怀好意地笑着。

无须道长又说:“为了让司徒檀越有足够的能力度过第二次劫难,贫道打算等司徒檀越养好伤后,立刻带司徒檀越上山。”

“赵老板他现在出去了,请问您找他有什么事?小的可代为转告。”掌柜不停地擦汗,心里祈祷这个灾星找不到人自己离开。

于是,凌叔面无表情的用他那毫无起伏的声音,简单的向杜月如解释道:“一年来我们曾试着找出能接替门主之位的人,但都没能通过考验,在我们快要放弃之时,无须道长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告知门主今晚将会得偿夙愿,找到我秘门的第十一代门主,而杜姑娘就是门主要找的那人。”

杜月如翻了个白眼,懒得和他争辩。“既然你这么宝贝它,就把它带在身边好了,反正你在茅山又不是呆上一辈子,以后总会用得上的。”

杜月如小心的把司徒冉护在身后,防备心渐重。“你究竟想说什么?”

“喂,这样就生气了,我跟你开玩笑呢。”他还是不理她。

刚说完,场下一片嘘声。“我还当你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呢,原来是杜怀安夫妇啊,十八年前我爹娘就把他们的事当作睡前故事讲给我听,十八年后,我又把这当故事哄我小孩,他们的事都被人说烂了。我看大家别听老刘说书了,还不如听我编故事呢。”又有一听众说道。

“那件衣服小姐不是嫌它袖口太过花俏,三天前又送回去让他们改吗?听说要过两天才能送来。”

“你说他们武功这么好,是不是经常打架打出来的?”司徒冉抓了把花生米塞到嘴里。

那位公子看起来很瘦弱却很有钱,长得还算端正,只那淫秽的双眼破坏了他给人的印象;以为穿着白衣,摇着扇子就能风流倜傥、俊美不凡,却不知他脱口而出的污言秽语,早已出卖了他下流的本质;头一丝不乱的束起,用冠定住,冠上嵌了一颗翡翠,额前垂下一缕丝,正是时下最流行的式。

当晚,他们就在慕容家的别院里与慕容渊和吴苇一起庆生。杜月如虽是第一次喝酒,却巾帼不让须眉,与三个男人大饮特饮,竟掘出她千杯不醉的潜能来,最让她感到意外的是,二师兄是一杯就倒,比司徒冉还不如,以至于在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被杜月如拿这来取笑他。最后就只剩下慕容渊和她还是神采奕奕,一点喝醉的迹象都没有,慕容渊一高兴,就收了她做干妹,杜月如还收到他送的一块玉如意做礼物,乐得她连做梦都在笑。

那人假意为难的说:“我也想放过你,可你把我撞成这样,你总得负责不是?你也知道这内伤是很难治的,看在你是不小心的份上,我要的也不多,只要十两银子就可以了,你看怎么样?”

平日里吴苇的感情是冰冷的,即使笑,那笑意也不曾到达眼底,面对杜月如时偶尔流露出的温情,已属难能可贵。然而此刻他的脸上却有了焦急、生气与担心,这些情绪令他的美丽更加生动起来。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肖岩就到了慕容渊的面前,后者只来得及险险的挡下他的第一波攻击。兵器相接的那一瞬间,一股强烈的气流以他们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仿佛在平静的湖水中投入一颗石子,泛起阵阵涟漪。幸得山顶上的树都有百年以上的历史,根扎得深,否则此刻就会连根拔起。

“杜悦是吗?你放心,以后有我司徒大哥罩着,绝对不会让你再遇上此类麻烦。”说着,还很豪爽地拍拍她的肩膀。

“退出?丐帮岂是你说进就进,说退就退的。今天我和他的事情一定要有一个了结,就算退也等解决我的事后再说。”

有了上次的经历,杜月如不敢再睡破庙了,她宁愿看狗熊也不要吃亏,何况她已经两天没洗澡了,再加上昨晚打架出了一身汗,再不洗就算见到好男人,她身上的臭味也要把他给熏跑了。

“丐帮的武功是很厉害,可那也要我能学才行啊。我没有关系,又不会送礼,根本就没人教我。”司徒冉苦涩的笑说。

看到对方各自都吃了一惊,不曾料到也有人躲在这,未能开口一队人已来到破庙外,两人对杜月如抱歉一笑,往她挤过去,佛像不够大,一个人躲有余,但加了两个人进来,三个人就只能抱成一团。

那人也不客气,接过饭碗三两下就扒完了。“饱了没有?还要不要再来一碗?”司徒冉服务周到的问。好在那人也懂点礼貌,不好意思地说:“不用了,还没多谢你们救我一命,哪好意思再白吃你们的东西。”

最后,杜月如从那家店走出来时,笑眯眯的像拣到块金子,手里拿着她的“战利品”——信鸽。而在她身后送离开的老板,则哭丧着一张脸,悔恨刚才怎么会请到她这个瘟神。

吴苇接住纸团,说:“原来你是迷路了才迟到呀,真奇怪,你明明有地图怎么还会迷路?”

“秘密!”谢遥故作神秘的对她说。

“恩人与夫人已经外出有三个月了,一般都会在过年前回来,至于他们去了哪里,小的就不清楚了。恩人交代,他们不在的这段时间,要每隔三日来此打扫,小的已经做了七年了。”

“三师兄,我和慕容哥之间真的没什么,不信你可以问他。”杜月如一把抓住跟上来的慕容溪。

杜月如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不断重复谢遥今晚说过的话,本已平息的怒火再次燃起。

慕容白止非常吃惊,“你要留下?之前怎么没跟爹提起?可是现在马车已经在山下等着了,别忘了你娘和盈儿还在国清寺等我们呢。”

谢遥的话似乎给了慕容溪无穷的力量,他按耐住心中的激动,抽出剑指向谢遥,“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尽管出招吧。”

三人赔礼后,慕容白止出爽朗的笑声:“年轻人就要敢闯敢闹才好,柳兄,我们多年未见,不如进屋去叙旧?后辈们的感情事我们插不了手。”

杜月如欢欢喜喜的收下了这把剑。

“不了,我和月如师妹还要练功,待会吃饭前师父要检查呢。要不吃完饭我们再和你一起去?”谢遥微笑着说。

“相公,怎么用了这么久的时间,你不知道外面太阳很大吗。”说是这么说,杜母可一点没有怪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