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应该没有被送出去,泠风已经被杀了,子母簪很有可能已经落入下毒的人的手里,但不排除常家把它藏起来的可能性。”洛花推测说。

虽然不清楚他的来历,可看他与慕容交情甚好,身上又有一股高贵优雅的气质,估计他不是有皇族血统,就是什么贵族的私生子,完全不是一些江湖上只会打打杀杀的臭男人可以比的。

“小男孩?”杜月如惊讶的叫出声。她想起来了,那天她有见过他,当时还奇怪在武林大会这地方怎么会有小孩出现,她怎么没往那方面去想呢。

楚心延想想,觉得不对,“抓到他的时候不是有搜过他的身吗,他的身上怎么还藏有毒药?”

杜月如这才恍然大悟地说:“也是,我都忘了给你们介绍了,这是……”

洛风如今是一个年过七旬,头稀疏的糟老头,用的是前任门主的名字,他微驼着背,说:“赐教不敢,老夫此刻并没有掌握太多的消息……”洛风的声音低沉略带沙哑,他把之前告诉杜月如的话说了出来,当然重点部分并没有说,一来是没有经过确认,二来是他不相信这里的人。

风烨定定的看着她好一会儿,幽幽地说:“为什么要把你的心防得这么紧呢,我无法靠近你呀。”

没有任何预示,他伸手就想去撕她的脸皮。杜月如无奈之下只得不停躲闪,总不能站着让人随便吃豆腐吧,又不好对他出手,怕麻烦越惹越大。要知道,这些个所谓的名门正派,是一点亏都不能吃的,惹到他们,除非你是故事中的主角,否则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他们玩。

她可以誓他在取笑她,虽然他极力要掩饰,但逃不过她的火眼金星。杜月如抬起下巴,哼了一声,“是又怎么样?”

散会后,杜月如走回华山派为众人提供的住处。走到转角处,与一人迎面相撞。

这么想着,萧掌门又看了杜月如一眼,指责她不知羞耻、还未入门就以风夫人的身份自居之类的。

就因为这样,杜月如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马上就接任门主这个位置,而是拖到两天后,连门主给她期限的最后一天,才举行交接仪式。一直到这时,两人没有再见面。

杜月如的嘴角不停地抽搐,就是没办法叫出声。按理说她不是很有原则的人,为了保命叫两声她也不吃亏,可不知怎么的,被他盯着总觉得混身不自在,手不知该往哪摆,她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司徒冉被一连串惊喜惊得目瞪口呆,能见到传说中的人物他就庆幸不已,更何况他要收自己为徒!这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虽然他一直梦想能突然间成为一个门派的掌门,也希望可以学到盖世武功,也或者突然得到几十年的内力,可是这些加起来也比不上被无须道长收为徒弟更神奇。

杜月如狐疑地看着他,不相信他说的话。“那本姑娘还是等赵老板来了再说吧,这事只能对赵老板单独说,不劳阁下费心。”

杜月如大有一副“你不说清楚,我决不会善罢甘休”的架势。

司徒冉躲开了她欲伸过来的手,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了,你、你不用管我,快去华、华山吧,否则就、就赶不上了。”

门主说:“我不光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你爹叫杜怀安,你娘叫祈幽兰,你弟弟叫杜琅轩,你师父叫柳重达,你大师兄叫秦弦,你死去的二师兄……”他一个一个的说出与杜月如有关系的人的名字,就连前不久刚与她结拜的慕容渊,和被她所救的林秋水,他们的底细他也一清二楚。天,这不过是几天前生的事情。

杜月如对他的生气一时摸不着头脑,他平时不是这么认真的人,这点玩笑他还是可以承受的,怎么会有如此反应?难道男人每个月也有那几天?

“是什么?”众人上身微微前倾。

“也对,那就这件好了,既活泼又不会显得太过艳俗。这衣服我还没用过,月如你就放心的穿吧。”林秋水挑了件桃红色的裙子给杜月如。

真是的,如果让崇拜他们的人听到他们平时的对话,只怕会感到幻想破灭吧。杜月如眼睛一转,对了,可以把他们的对话记下来,稍做改动,编成吴渊语录,拿去买给别人,应该可以赚不少钱。

“拜托,你也是女人,不要表现得像个中年男人一样好不好。”司徒冉受不了的说。真是的,怎么能抢他的台词呢。

“啊?只是被狼追啊?”她失望的怪叫一声。

“你放屁!你伤了人说你没钱就不想赔,那我杀了你说我没命赔好了。你要是不把钱交出来,我们就到官府找县太爷评理去。”那人抓起司徒冉的衣领,两人的脸挨得很近,口水全喷到司徒冉的脸上。司徒冉也看到了他身后两个没穿上衣的人,正抖着纠结的肌肉看着他。

“哪里哪里,未能救下慕容哥,月如感到深深的自责,应该是月如向慕容大哥陪不是才对。”

慕容渊和肖岩在第一次碰撞后,又分开,落下,足尖轻点,起身,在空中展开了激烈的打斗,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稍不注意,就会分不清他们谁是谁。顷刻间,风起云涌。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看她不再这么戒备,司徒冉走到她身边坐下。

“你可以试试看。”杜月如自信地说,剑已经抽离剑鞘。

昨晚才睡了不到三个时辰,又和人打了一架,更重要的是被人摆了一道,如今杜月如是又累又饿,两眼昏花,四肢无力。天,纵使她如何的天生丽质,也经不起这么奔波劳累,再来几次她肯定会未老先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