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铭将一个文件袋递给杨溢,“这个过段时间交给裴树。”

裴荣光紧握住医生的手,他近乎恳求的说:“医生,求求你,我不能让我儿子就这么走,他还年轻,他是我活着的希望啊。”

“爸,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忍着越来越强烈的疼痛走出办公室,知觉告诉自己,他要离开这里,必须离开这里。

我坐到床前,近距离的感受到他的气息,不再陌生,也不再熟悉。

门被打开片刻后又被关上,若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子铭一个人的身影。

我喜欢那独特的黑桑花。

一夜间所有的事情都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分手原来这样简单,一句话就将所有的全部撕裂。可那刻骨铭心的爱该怎么掩埋,又该如何继续。

意料中裴树停下脚步,“他的事情我是想知道,不过那是几天前,现在不重要了,无论他是谁我都不会改变想法。”

“子铭。”杨溢走进酒吧,没有看到子铭,也没有听到任何回音。

突然熟悉的钢琴声渐渐响起,我的视线飘落在那个熟悉的白色身影上。这一刻我内心潜藏的感动被这迷离的幻影翻搅出来堵塞在心口,呼吸仿佛就硬生生的停在了这一瞬间。

内心的黑洞随着那个人离开而反射出刺耳关门声的同时抽出了白昼与黑夜的交界线,再也看不到光亮。

“是。我们到那边走走吧。”

裴树走进来,直截了当的说:“做了这么多,我想你要的并不只是荣光吧。”

子铭淡淡地说着二十年前的故事,平静的口吻听不出任何激动的语调,仿佛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傻瓜,我就在这怎么会离开。”

二十年前我也不叫曾子铭,他内心的挣扎冲击着他的言语,三个月后这个秘密将会永远沉寂。

老天你怎样作弄我都无所谓,曾经赐予我的伤害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毁灭我唯一的希望和幸福。

可就在那一霎那,所有的欣喜在我过身的同时灰散而去,有被一种叫做的失落的感觉涌上心头,因为眼前所看到的人是裴树而不是子铭。

就像咖啡是让我们习惯苦味,离别是寂寞的滋味,原来天空也会落泪!

杨溢,晴子还有裴树的父母都焦急的等待着。

“你玩够了没有,我们荣光和你们曾氏有什么恩怨,一定要处处针对我们。”裴树大声的说。

“为什么?”

“子铭,我知道,那天裴树父亲在医院对你说的那些话有些过分,不过也是担心自己的儿子,做父母的都会紧张,不要放在心上。”杨溢笑着劝解。

生活就是这样,我们永远都无法预测明天会生什么事,而未来人生又会经历哪些。只要生活还在继续,生命还没有终止,我们的脚步也就不会停止的走向一个个开始,探究一个个或是残缺,或是完美的结局。

“我们走吧。”

“要幸福。之前你选择放开我的手,这次该是我放开你的手,但答应我一定要幸福!”

停车后,子铭看着我抚摸下我的头说:“刚才吓到你了吧。”

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

“我们这个月的销售额要比他们好。但之前几个月都不如他们,他们产品仍然还占据着很大的市场。”

“怎么了?”

“在下雨,你去哪里,我送你,”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晴子。这两位是我的兄弟子铭,裴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