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拍拍美珠的肩头说。

美珠贬眨眼,问他∶“是甚麽东西?华哥!”

他们一双新人,事前甚至没有往政府婚姻注册署登记结婚,只是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婚。马华穿着整齐的西装,结上喜气洋洋的红领带,美珠是粉红色的旗袍,鬓插红花,再配上红鞋、红手袋,左手无名指戴的是订婚的足金戒指,腕上那双金表,是父亲亲自带她去香港的大表行选购的,值上千多块钱,这在她的眼中,真是很不小的数目了。

换出来的胸围和,不宜让人家见到,她用旧报纸将之包起来,塞了入床底下。临出房,却又下意识地,就着窗口前边的一块镜子照了照自己脸儿。像苹果般红,额头和鼻尖沁着汗珠,她又怎能不抹一把脸就去?另外美珠还带了一捆麻绳,把砍刀从柴里抽出来,系在扁担上。

马华曾这样向她倾诉衷曲。个性憨直的马华,谈情也是这样开门见山的。美珠虽然也觉得他相当不错,只是牛高马大,说话大声大气,一点也不像她在电影上所见的“英俊小生”对於一个响往浪漫爱情的美珠,是颇感失望的。

“嘻嘻!你才不够气力来斩我!怎麽样?给男人插得舒服不舒服?”

“哎唷!要死了你!”

美珠气得要命了,高声骂她说∶“再说下去,我就跑回家,以後再也不睬你了!”

“啧啧啧!”

带娣说∶“你呀!这又不是犯法的,老婆一定要同老公的嘛!人家未试过才问你,你不说也就算了!”

美珠忍不住,也对她反唇相稽∶“谁说你未试过?你才比我试得更早呢!”

带娣瞪大眼说∶“你造谣!我未结婚怎样会试过?”

“哼!上次来这里斩柴,你不是同那个太子爷搅做一堆吗?还以为人家不知道!”

美珠说溜了嘴,索性把带娣的底牌也揭开,看她还敢牙尖嘴利不?

果然,带娣面色也变了,说∶“你知道了甚麽?”

“哼,总之我知道!”

美珠见反击成功,也就不再顾忌了,她吃吃笑说∶“那天你们玩得忘了形,就不知给人“装”到晒。”

“哎唷!”

带娣叫起来∶“你真的见到了?”

“要是见不到,现在又怎能讲得真的一样呀!”

“唔┅┅原来你是这麽坏的!非打不可!”

带娣非常尴尬,趁机跳过来一把抓住美珠的衣服,在美珠的上揉了几把。

美珠挣扎着,带娣的一只手更从她的裤头钻进去,说是要摸清楚她那个破了“膜”的东西会变成怎样?带娣更把手指在美珠的裂缝处不断搓揉,使美珠也急起来,就在她手臂上大力一扭,这才把改名做戴安娜的带娣扭得雪雪呼痛地退出来。不过很奇怪,戴安娜虽是女人,但是美珠给她这麽一摸,心里却有了一种十分微妙的反应。美珠也捉住戴安娜,把戴安娜压在一棵树干上,要以牙还牙,向戴安娜高挺的扪一把。

“不来了!”

戴安娜乞饶的说。美珠又伸手去摸她两腿之间,发觉戴安娜的也己是湿里湿滑的。戴安娜更是浑身酸软,面泛红霞,死死地合起腿子,但是她的手,亦同样向美珠又摸过来。

当及同样被戴安娜捏着,美珠不期然浑身一颠,说∶“看你呀,就是姣到死!”

两个人这才分开来。

戴安娜挤挤眼说∶“哈哈!你去了货,真的是坠下来的呢!就连你这两包东西,也没有过去那麽实了。”

“你还不是一样吗?”

美珠反唇相讥∶“你以前就没有这麽大,一定是给不少男人玩过、啜过了!”

“乱说一通!”

“我问你,你和那个太子爷米高,是不是已经真的做过爱了?”

“我不说!”

戴安娜倒是蛊惑,乘机向美珠提出条件∶“除非你把洞房花烛那一夜的情形老实告诉我,我才把这件事对你说出来。”

美珠飞红了脸说∶“噢!这种事也能够讲你知的吗?十三点!”

“你不讲,我也只好保留我的秘密了!”

戴安娜耸耸肩说∶“看谁希罕谁?你不用说,我猜也猜得出来的!”

“嘻!”

美珠笑起来说∶“自作聪明,你自己又未试过和华哥上床,倒看你怎样猜得着?”

“当然猜得到,你的华哥,是个从未见过世面的老实人,当他把你剥光後,一见了你这身细皮白肉,可不就快活得晕了过去啦?”

“要死了!把我的丈夫说得这麽不中用!”

“他很中用吗?一晚和你来过几次呀?”

“你自己去猜吧!因为你是个聪明女,又是千里眼,甚麽都瞒不过你的!”

“嗳唷!珠,人家想向你吸取一些经验知识,你就这麽小心眼?老朋友也不肯坦白讲几句真心话吗?”

戴安娜收起了嘻皮笑脸,很不开心地呶着嘴说。

美珠知道她生气了,便说∶“你答应不笑我,我才说给你听!”

“我答应,说吧!”

“唔┅┅戴安娜,我把你当作知心好友才告诉你的,可千万不要当笑话传出去,害得我无脸见人的呀!”

“放心吧,我可以发誓的!”

在戴安娜发誓之後,美珠才羞人答答的,把她和华哥由洞房之夜开始、直讲到结婚後的第四天,那才是他们真正成功的一夜。由於和戴安娜是知心好友,快乐的事,美珠忍不住向戴安娜炫耀出来,自己亦在回味那细节。

戴安娜却是听得咋舌了,说∶“哗!那你们一夜来了几次,会不会由此上了瘾?现在他又离开了你,你夜里怎麽过呢?”

“难过也得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