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笑,咋了?”

“那也要看导师要不要我们呀?”铁问他。

“你最好去精神病院住几天。”说完我就快步离开她,不愿意和她在一起。

“是哟,我们‘三溅客’,要是没有导师要咋办?”

“自己看着办吧!咱们最好别都选同一个导师,分开选。”我说。

“下溅。”

“哎,绍龙,刚才那妞是谁呀?我怎么不认识呀?”

“游泳不小心撞上的呗。”

她笑着,说:“我看你刚才游泳游得特好,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呢?”

"还是去那吗?"

“好耶。”铁和陈忠在欢叫着。

“绍龙,你不是说想打拳吗?”铁问了我。

“又去游泳?”我问。

“绍龙,我现在现谢茹花越来越正点了,真的。”陈忠又说着,他的话多半离不开女人。

“胡说,我就不一样。”她说完这句话后好像后悔了,脸又红了。

上初中的时候我再也不是连*都没长的人了。那时正处于青春育期,大多数同学都在谈恋爱,我也不例外。我在那时仍然是个不爱学习的坏学生,但我找对象谈恋爱,也绝不会找那些骚货的,如果当时找的是骚货,我早就破了童子之身了。我找了个隔壁班的一个美女,她读书只能说是一般,对她那种女孩我搞不清楚为什么她会喜欢我,邪门,也许她需要有一个强者来保护,当时我正好符合这个条件。我几次对她说要和她做爱,她都不答应,也不吭声,只是摇头,接着脸红。我虽然很坏,但我对她我是不会来硬的,霸王硬上弓,不是不行,而是我觉得自己太没面子了,也太没魅力了,真要是那样的话,我真的如爸说得那样我不是男人,和她到初中毕业除了拥抱和接吻这些简单的方式外,做爱这种更深层次的探讨没有生过,这是我初恋最失败的事情。

“行行行,流氓就流氓吧,既然你知道我是流氓了,那你怎么还敢叫我呀?你就不怕我会对我耍流氓呀!”

“我知道厕所在哪里,我们到厕所去换得了。”说完,铁带我们去找厕所。

“陈忠,我说你没有女人你就活不成了吗?”我说了他一句。

“哇,酷呆了。”

“不是,广东。”

“得了,把他叫我,我们散。”

“只要我出手,没有我搞不到的妞。”他口气挺大的,不过他也没吹牛,我知道的,他泡妞就是历害,每次都搞到手了,我真他妈的怀疑他泡妞是不是有祖传秘方。事实不可否认,陈忠的确很有女人缘。

“行。”他把油门减退了一点,机车度减了二十公里左右,但仍然还是以八十公里每小时的度在跑,这种度我们都习惯了,并不觉得快。

“绍龙,你别听他瞎说,她搞了那么多女的,还一个处女也没有呢?他要是真的能够看出来,那些处女可真的遭殃了。”铁在插话。

“嘟、嘟。”有人在敲房门。

“难怪你长得那么像孙中山。”她这样说,我真弄不明白,我长得像孙中山跟我家在中山有什么关系呢?狂晕。

在宿舍楼下,江红在等着我,她开了一辆红色桑塔纳,我没有注意到是她,她先叫了我。

“唐绍龙——”

我寻声看去,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从车里出来,摘下墨镜。

“是你?”

“怎么?很意外吗?”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我说过我们有缘分。”

“你来干嘛?”

“专门来找你的,有空吗?”

“干嘛?”

“不干嘛,就想请你喝茶,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