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吗?”我说。

“你才有毛病呢?我连笑都不可以吗?你这人挺霸道的。”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虽然咱们有点溅,但说不准就有导师喜欢溅人。”铁开着玩笑地说。

“是哟,我们‘三溅客’,要是没有导师要咋办?”

“你行吗?”

“我哪里知道你游开了呀?”

“有什么好笑的?”我问,我觉得这没什么好笑的。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那行,走吧!"铁说完便回头出去。

“好样的,绍龙。”陈忠大喊着。

“你看到没有,擂台在那边,那不正有人在玩吗?”

“我当然去食堂了,可以边坐着吃饭边看美女。”

“对她我没太大把握,她与别的女孩不同,一看她就知道她很特别。”

“叫你别看你偏看,后悔了吧!”我说。

“你们三个是什么外号,学校里有几个不知道的呀?”

“哇!”陈忠张大嘴巴,深深地呼吸着空气。

“铁,你这小子知道有这个地方,为什么不早点带我们来呢?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亏我还把你作兄弟呢?”陈忠说。

我随手拉上门,我从来没有锁过门,反正也没有人敢进去偷东西,加之我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有都是刘长军的。

“北京,你呢?”

“嗯,那我走了,忠哥。你一定要给我电话哟。”

“得,得,改天等我在水里的功夫学好的,再给你们看看,到时不要说‘水底放炮’,就算是‘水底放原子弹’我也有本事。”陈忠不服气地说。

“哇噻,绍龙,铁,你们现没有?这里面的妞比任何地方的妞都要正点耶。”陈忠又在八卦了。

“你怎么知道?”

门推开了,我回头去看着,是谢茹花,我晕了,她怎么会在晚上来呢?而且是在我看着黄片的时候来,我好糗。

“不是,广东。”

“是呀。”

“谁叫你眼睛不睁大点。”

“我哪里晓得呀。”

“行了行了,事实已定,现在改也改不了了。”

我打开电脑,放着音乐。

“我们去买洒回来喝。”

“好呀。”

“买六瓶行了,买点花生米,要那种咸的。”

我把门拉上,跟他们一起下去市买啤酒上来。

“绍龙,我们买几个辣子鸡翅吧!”

“随便。”

“饼干要不要?”

“也买一点。”

“多买一点别的东西,晚饭就不吃了。”

“那买点烤羊肉串。”

……

我们挑了不少吃的,付了钱,三个人各提一大袋的,拿着回到我宿舍。

“今天非撑死不可。”陈忠夸张地说着。

“你不会少吃点吗?”

“那么多好吃的,叫我怎么少吃呀?不管了,撑死就撑死吧!”

“猪。”

“嘟、嘟……”我们刚吃着时,不知谁在敲门。

“谁呀?”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