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毒的药不是穿肠草,而是女人心。

“你才有毛病呢?我连笑都不可以吗?你这人挺霸道的。”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虽然咱们有点溅,但说不准就有导师喜欢溅人。”铁开着玩笑地说。

“无原无故你笑什么?”

“自己看着办吧!咱们最好别都选同一个导师,分开选。”我说。

“可能吗?”我说。

“我都说差一点了,那时我真受不了她那只手,捣过来捣过去的,最后我就在水里画地图了。”

“白痴。”

“你怎么那么走运,这样也能被你撞上,我看她还挺正点的,你们应当互相介绍过了。”

“你是——”我们两个同时说着。

"酷毕了。"陈忠总是这样子。

对方挨了我那么多拳也不服输,看来他是心不甘败了,难道非得要把他打趴在地上起不来他才服输。不管他服不服,要我挨他的拳头那是不可能的,我更加不可能输给他,经过几个回合的较量,我知道他远远不是我的对手。

我早就看到这里的擂台了,上面在比试打拳的人个都不高,不过肌肉还比较达。他们只是比拳,而不是散打比赛。我们走过去在台下看着,台下站着看他们打拳的人也有十来个,我不知道这下面有几个会打拳的,我猜大多数都只是在看热闹,不会打拳。

“垃圾。”

“是吗?”

“你们男生怎么都是这样呀?”她说。

“你又没看我们三个耍流氓,别人说你就信呀?白痴。”

“你小子吃大便了。”我开玩笑地说。

“以前我没有机车怎么带你们来呀?”铁回答着。

铁坐在机车上,见我们下来,老远就叫了我:“绍龙,你看我机车怎么样?酷吧!”

“和你相反——”

“一定。”

“那就等你学好了再说吧!我们都等着。”我边说边去拿漂在水面的衣服,我上了岸,把衣服拧干,然后找了一块干净的大石块摊开放着,这样衣服马上就会干的,小时候经常这样做,完了我回到水里。

“咋了?你又想上呀?”铁问他。

“看出来的呗。”

“唐绍龙,你真的没走呀,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哦,广东哪里的?我去过广州和深圳。”

“现在我和陈忠都有了,就只剩下你了。”

“我以后要机车的时候,你们的借我用就行了。”

“我是想我们三人每人一台,这样才有劲。”

“行了,过段时间再说吧。”

“别过段时间了,绍龙,明天就去买,钱不够,我和铁给你垫上。”

我笑着,没有再说话。我看到高阳和胡琼琼两个拉着手正慢慢的往我们这边过来,他们两个那么快就搞上了。我对高阳一直没有什么好感,只知道那次和导师的见面会,他说他爸爸是高级法院的院长,别的我一无所知,我也没有兴趣去了解。看他这种人也是情场老手了,当然,致于他为什么会和胡琼琼搞上,我不清楚。

“你们好。”高阳和胡琼琼同时向我们打招呼。

“你们好。”我们三个也回应着。

“哎,他们怎么会搞上的?”他们走远后,陈忠说着。

“不晓得。”

“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以为只有你陈忠才会泡妞呀?”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胡琼琼长得不错,怎么会喜欢上他呢?”

“人家愿意,你吹咩?”

“嘿,我就纳闷,我陈忠哪里不比这小子好呀,要帅比他帅,要身材比他有身材,胡琼琼怎么就不会喜欢我呢?”

“人家老爸是高院院长,你有吗?”

“没有。”

“人家就喜欢他这一点,怎样?”

“溅人,溅人,溅人。”他连续骂了三句。

我笑着他们。

“绍龙,陈忠买了新车,我们去试试。”

“去哪?”

铁想了一下说:“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挺刺激的,不过离这里比较远,要一个小时才能到。”

“哪里?”

“那个地方玩赛车,只要你敢玩,谁都可以玩。”

“是不是赌钱的?”

“好像是。”

“走,我们看看去。”

“绍龙,你坐我的机车。”陈忠对我说。

“那肯定了。”我坐上去,他启动机车,接着便加了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