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你游开了呀?”
“撞?”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可我们没带泳裤。"
“好样的,绍龙。”陈忠大喊着。
“绍龙,你别吓我哟。”
“我当然去食堂了,可以边坐着吃饭边看美女。”
“陈忠,你可不可以不‘鸡婆’呀?”铁也不耐烦了。
“叫你别看你偏看,后悔了吧!”我说。
“你还是不是男人呀?动不动就下跪。”他没有叫我起来,我也不敢起来。
“你们三个是什么外号,学校里有几个不知道的呀?”
“我们在哪里换?”我说。
“铁,你这小子知道有这个地方,为什么不早点带我们来呢?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亏我还把你作兄弟呢?”陈忠说。
“真的要出去兜风呀!”
“北京,你呢?”
“嘿,邪门,本来是你的,怎么轮到他了。”
“得,得,改天等我在水里的功夫学好的,再给你们看看,到时不要说‘水底放炮’,就算是‘水底放原子弹’我也有本事。”陈忠不服气地说。
“这样才够刺激嘛!”
“你怎么知道?”
在大学里坏的学了很多,但好的也学了不少,因为我也不是那种坏到无药可救的人。我去参加散打学习,虽然到最后,学得不怎么样,但是一般人也不是我对手。至于泡妞,虽然换了不少“马子”,但是我们都是因为精神空虚,找个寄托,并没有玩真的。等到不需要了便马上开水煮鸡蛋——滚蛋。她们要求我和她们做爱,我从没答应,因为我对这种女人在性这一点上从不感兴趣,总而言之,睡觉可以,但别做爱,因为我不是姓“交”,我姓唐。
“不是,广东。”
学校里的研究生会和广播台正在招人,我对此一点也不感兴趣,但陈忠对研究生会有点兴趣,瞎子也知道研究生的女生都是一些老女人。
“绍龙,咱们哥仨也加入研究生会吧?”
“没兴趣。”
“里面有很多美女哟。”
“溅人。”
“你别这么说嘛,兄弟也是为你着想呀?”他还真会说话。
“谢了。”
“我见你身边没有女孩子陪着你,就觉得过意不去。”
“那是我的事,我要女人自己会找。”
“你真不去。”
“我是不去了,你叫铁去吧!”
“铁那家伙要看你的。”
“那我没办法。”
“哎,算了,本想泡个mm的,现在只好泡汤了。”
“你没有女人,就要死吗?”
“差不多。”
“那你去死吧!”
“我还没有玩够呢?死了多不值得。”
“你小子总有一天会死在床上的。”
“嘿,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陈忠真的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