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溅。”

他游了过来,说:“开个玩笑嘛。”

“游泳不小心撞上的呗。”

“不要紧,没事。”她说。

"还是去那吗?"

“不用,等我们分出胜负之后再歇也不迟。”

“绍龙,你不是说想打拳吗?”铁问了我。

“我回去吃大便面(大骨方便面,我习惯称大便面)。”

“绍龙,我现在现谢茹花越来越正点了,真的。”陈忠又说着,他的话多半离不开女人。

“你在看什么?”她见我正在看片,幸好屏幕没有正对她,我赶紧说:“没看什么?”

上初中的时候我再也不是连*都没长的人了。那时正处于青春育期,大多数同学都在谈恋爱,我也不例外。我在那时仍然是个不爱学习的坏学生,但我找对象谈恋爱,也绝不会找那些骚货的,如果当时找的是骚货,我早就破了童子之身了。我找了个隔壁班的一个美女,她读书只能说是一般,对她那种女孩我搞不清楚为什么她会喜欢我,邪门,也许她需要有一个强者来保护,当时我正好符合这个条件。我几次对她说要和她做爱,她都不答应,也不吭声,只是摇头,接着脸红。我虽然很坏,但我对她我是不会来硬的,霸王硬上弓,不是不行,而是我觉得自己太没面子了,也太没魅力了,真要是那样的话,我真的如爸说得那样我不是男人,和她到初中毕业除了拥抱和接吻这些简单的方式外,做爱这种更深层次的探讨没有生过,这是我初恋最失败的事情。

“不跟你流氓。”

“我知道厕所在哪里,我们到厕所去换得了。”说完,铁带我们去找厕所。

我记得一个老师说的话,他说一个人为什么要追求,因为他不具有这个东西,如果具有了他就不会再去追求。我觉得这句话是很有道理的,所以真正的流氓他不会说自己流氓,整天说自己流氓的,其实他不是流氓,就像我这样不要脸的家伙。长得丑的人就希望自己变得漂亮,笨的人就希望自己变得聪明。这也是人类共有的特性,任何人都是无法否认的。

“哇,酷呆了。”

“谢茹花,感谢的谢,茹,一个草头下加一个如果的如,花,是开花的。”

“得了,把他叫我,我们散。”

“还要老子教你呀?”

“行。”他把油门减退了一点,机车度减了二十公里左右,但仍然还是以八十公里每小时的度在跑,这种度我们都习惯了,并不觉得快。

“是吗?”

“嘟、嘟。”有人在敲房门。

“和你相反——”

“美女,你越来越漂亮了。”陈忠调皮地说。

“哪里?”她谦虚地说着,“哎,你们干嘛去?”

“回宿舍,干嘛?是不是想约我们呀?”

她笑着,“你们还去不去游泳?”

“那要看绍龙了,他是老大。”

“陈忠,你真‘鸡婆’。”

“改天会去,去的话我们告诉你。”铁对她说。

“好的。”

我快步走着,我不愿意和她在一起,总觉得见到她就很别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那晚她知道我看黄片而觉得不好意思吧。我一直记得那晚的事,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

选导师的表格交上去后,一个星期后,结果便出来了,我没想到谢茹花和我一样都选了李齐老师,另外胡琼琼和另外一个男同学高阳,这是出乎我意料的事情,我更没想到李齐老师会把我跟她都选上。接下来是跟导师见面,还好,李齐教授是给我们讲刑法总论的,一星期来一次,我们去见他,也是基于形式,总之,这次见面很简便,李老师跟我们聊得最多的不是学习,而是家常,他还是那么幽默。

“我没有想到你也会选李老师的。”从李齐老师那里出来的时候,谢茹花对我说。

“我随便选的,别的导师我也不认识。”

“我是觉得要老师水平高,所以选他的,我和胡琼琼一起选他。”她不说胡琼琼,我倒没在意她了。

“哦,胡琼琼呢?”

“她在后面跟高阳同学在一块。”

“哦,是吗?”我回过头去看了他们一眼,他们有说有笑的。

“对了,陈忠和张铁他们怎么没有跟你一起选导师呢?他们选了谁?”

“我叫他们不要一起选的,陈忠选了何军教授,铁选的是马辉教授。”

“哦,都是不错的导师。”

“你怎么知道?”

“何教授写了不少书,我看过几本,还不错,马辉教授写了一套刑法教材。”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