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撞的?”
我这么一说,她脸便红了起来。
"我早就想去游泳了,没带泳裤,到那再买。"陈忠说。
我们两个都像牛那样喘着大气,全身也都湿了,看他那快要趴下的样子,我便问他:“哥们,你要不要歇一会。”
我们的到来,这里面的人都会不自觉地看了我们一下,也许他们一眼就已经看出我们不是本校的,而是外校生。
“以前不也一样吗?”
我们三个随便在后一排找了位坐。谢茹花和胡琼琼坐在第三排,她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后又转过头去。
“怎么了?”我问她。
小学上初中是怎么上去的,我自己也不明白,也许是九年义务教育就是不考也照上初中。
“哪种人?”我故意气她说。
“你牛,那你就在此地换吧!”我说。
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东西是很难让人弄明白的。有许多事情就算是自己亲眼看见也未必是真的,也许那是专门演给你看的戏。
既然要出去兜风,我得穿好一点,所谓的好,也不过是穿了条很久没碰过水的牛仔裤,加上一件蓝T恤,带上墨镜,流里流气的,像流氓一样。
“我叫唐绍龙,唐代的唐,绍兴的绍,小龙女的龙,你叫谢什么来着?不好意思,忘了。”
“哦,重友轻色,这才是兄弟,绍龙,我服你。”
“在水底怎么放呀?”
“你慢点,别撞人了。”
“对她我没太大把握,她与别的女孩不同,一看她就知道她很特别。”
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宿舍里度过,晚上我一个人在看黄片,刘长军还没有回来,他基本上是不到十点不回来,他不会向我说他去干吗?而我也从来不过问他,因为我感觉我跟他不是同一货色的人,我是流氓,而他是什么?管他妈的他是什么呢?关我屁事呀。陈忠和张铁没有过来喝酒,估计他们都跟我差不多,不是在看黄碟就是泡妞去了。他们不来也好,我可以一个人享受这极品之作。
“北京,你呢?”
“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是吗,不见得吧!我们三个天天在一块,还不知道你想什么呀?再说男人好色,英雄本色,女人——”
“女人骚,高尚情操。”我接上他的话说。说完我们大笑起来。
“溅!”我说。
我尽量远离江红,不想和她碰上,不然,她又要说我跟她很有缘分了。跟我有缘分,不如说跟我“*”有缘分,也许,具有“性”趣的女人都是这样,见了差不多的男人都说跟他有缘分。怎么就没有哪个女人会跟一个乞丐说有缘分呢?如果哪个女人真有种,敢这样说,我他妈的给她做小白脸一辈子也愿意。当然,做小白脸也是不可能一辈子的,人的青春毕竟有限。
陈忠和许佳佳又不知道去哪里了,而铁却真的在和江红说着话,我不知道他先搭上江红,还是江红先搭上他的,也许两种都有可能,他们两个都是一样的货色,没得说。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便先上了岸,等身上的水晒干以后,便拿起我的衣服到厕所里去换。换好后再到机车旁边,机车被晒得汤,没法坐,我只好站着。
没过多久,先是陈忠和许佳佳上了岸,铁没有来,他大概是还在跟江红聊着。
“绍龙,你怎么那么快就穿好衣服了?”陈忠问我。
“玩够了就上来呗。”
“铁呢?”
“在和妞调情。”
“哪里?”陈忠回过头去看。“哎,跟她在说话的那个妞不是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个吗?绍龙。”
“知道。”
“嘿,邪门,本来是你的,怎么轮到他了。”
“是我叫他上的。”
“哦,重友轻色,这才是兄弟,绍龙,我服你。”
“得了,把他叫我,我们散。”
陈忠跟许佳佳说:“你等会一个人回去吧!我们要走了,以后我会给你电话约你的。”他跟每个女孩子都这么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约过。
“嗯,那我走了,忠哥。你一定要给我电话哟。”
“一定。”
许佳佳走后,陈忠在叫着铁:“铁,我们散了。”
“哎,马上来。”铁回应着。
“机车好汤,没法坐了,得用水浇一下坐垫。”我说。
“好的,我去弄水来。”
“你拿什么弄呀?”我问他,“给你,拿我泳裤去沾水来擦。”我把泳裤扔给他,他接住去湖里沾水。
铁上岸,见陈忠在用泳裤擦机车坐垫,便问:“咋了?”
“汤,没法坐。”陈忠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