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儿好,很有意境。”

听着爹的叫声,看着这只破碎的瓦盆,水月很兴奋,同时又十分恐慌。她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办,事先还没有想好。结果是爹从猪圈拐回来后,拉过她,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只打了一巴掌。

这朵鲜花的败落,否定了她最初的思维成果。她开始接受鲜花不能常开这个事实,她马上不再喜欢这些鲜花,她对大自然对这个世界开始了她最初的怀疑。

“那你怎么这样了?”

“水月这可是你一辈子的事,”妈妈说,“你可要想好,一脚跳空了,将来受苦受罪没有人替你。妈觉得这孩子老实了点,不过,你自己看吧。”

“知道。”

李洪恩当小长工不仅有工钱,曲先生暗中给帮助更多。第二年就给他家修了房屋,让李洪恩的母亲有了一个窝。每每过年过节,还格外弄几斤粉条,割一刀肉,挖二升凉粉面,端块豆腐,搭一把葱,让李洪恩拿着回家去团圆。李洪恩的母亲信神,总点根香,求神仙保佑曲先生长寿。

“咱成立剿共联合军,其实还是各顾各,谁也别吞并谁。”曲书仙说,“这样一来,就能把人心稳住。国民党打不掉共产党,叫咱们去打,咱也不给人当枪使。嘴上应下来,实际上还是咱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