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机上飞行员说:“现在看到他们臂上白布条了,请问下一步需要什么行动?”

天色早已大亮,对方人数比我们全排人还多,我们只好用电台呼叫二排前来协助,一同将这15名可疑的武装分子押回军营进行审查,并收缴了所有的武器弹药。

现在排长领的这些钱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我们要用其中的一部分给他们每人购置两套警服,还要给他们买汽车,以后行动时他们便可以自己开车了。

排长当即决定先就近将1o名警察送回台林卡村,然后直扑塔利班分子活动的地方。

当然,我们的战术设计也充分考虑到这一点。我稍稍放低了身子重心,让炮塔顶盖护住我的后部,而我的夜视镜则可助我在夜色中看出3oo多米之远。假如敌人没有夜视装备的话,那么这时反倒是我在暗处,敌人在明处了。

此外,那一支比手指大不了多少的强光手电筒装的是三粒黄豆大小的小电泡,用二节干电池,但射出的强光束照在眼睛上,能造成对方几秒钟的失明。

可惜,阿巴边境线太长,且地形复杂,部落关系微妙,而我们兵力有限,无法顾及。

一路热血一路歌,我们的前辈在欧亚大6上打破了第三帝国的神话,以几十万人的牺牲和上千万人的流血,换来了二次世界大战的胜利。

村子里留下的多是老人、妇女和孩子,他们有时也会到附近的野地里刨呀挖的,捣弄些什么。年轻人绝大多数都出去打仗或打工。

有时路边有了开阔地,但那里往往又是雷区,地雷埋得密密麻麻的,谁还敢往上面开呢!

这里就只有几顶帐篷、几条战壕,连洗澡的地方都没有,那些6战队士兵全灰头土脸的,据说他们都已经在这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不但生活枯燥乏味,而且天天晚上遭袭击,其他的时候则人影儿不见一个,此刻一见到我们来,个个都满怀希望地迎了上来,问我们是不是来换防的,或者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来换防。看他们那种惨样,真让人怀疑,如果再在这鬼地方长期驻扎下去,他们是会被逼疯了的。

只有帐篷里好些,顶部的通风管不断送出冷气,调节气温,否则,这儿的温度不闹个摄氏六七十度才怪呢!

那些政府军步兵排的战士担任外围警戒,他们要阻止或盘问企图靠近我们的可疑分子。

整个车队除我排战斗小组外,还有几位要进村走访当地人的情报官员或特种兵,其中有一位来自罗马尼亚,一个懂英语的阿富汗人给他们当翻译;

我们这边,则加紧了实战训练和课堂培训学习。

此外它还可以马上报出目标的准确距离。

宪兵暂时扣押了子弹,在司机进去卸完货离开军营时,才让他领回子弹。

周五,上了一整上午关于审问技巧的课,因为恐怖分子在外表上与当地百姓没多大区别,我们在搜查时得通过审问来甄别。下午,全排驾车去军营的另一边,填装了几十只沙袋,铺在悍马战车的地板上,这样可以减少地雷弹片对车内人员的损伤。

袭击却没有生,一会儿后这里又恢复了买卖的热闹。

3o日早上。依旧是大风呼啸、沙土飞扬。

一用完餐,我就去了电脑房。等候的人不少,网络度又慢,2个钟头后才能轮上。

猛烈交火了十几分钟,他不幸中弹牺牲,另二名战士也受了伤。

我不愿意抽回已经踏入梦境的脚,所以在一整天紧张的上课和艰苦的训练之后,当同伴们疲累得一躺到床上就沉入梦乡时,我还得趴到被窝里,偷偷用小手电筒照明,整理笔记,背诵单词,温习战场术语及医学卫生知识等。

“你是第一个来美国不到4个月就当上轻骑兵的中国年轻人。”教官长毫不掩饰地对我表示了赞赏,但教官们没有一个对我降低训练要求。

据说,当时的公路上设有很多检查站,行车过路的要逐站接受荷枪实弹的士兵的检查,一旦现车上有录音带,士兵便会遵照严格的命令,亳不客气地没收录音带,而且驾车人还要接受割耳朵的惩罚。于是检查站附近就有了一道很特别的景致:长长的褐色录音带被扯出盒子,一条条,一团团,挂满了路边的栏杆,在风中飘舞着,缠绕着。

塔利班倒台了,阿富汗人以及来阿富汗的人便可以放心大胆地欣赏自己喜爱的音乐。

这也算是一种进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