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好还给这15人每人一把枪,并逐一给他们拍照,留下个人挡案纪录——我们也希望这一招对他们会起一点警示作用——然后将他们交由省长带回去。

排长则去总部领取6万美金。

原来车子陷进了泥浆里。

警察局这次派出1o名警察和我们一块儿执行任务,但他们没有车,排长就调来我连空下来的一部悍马车,这辆车子是经过改装的,说白了就是一辆没有车门的小卡车,他自己亲自驾车,那1o名警察就全挤在车后面,与我们的四辆悍马车一同出。

这一天下班以后,忽然来了通知,说原定明天傍晚出的计划改动,明天一早就得出。

更有一些塔利班及“基地”恐怖分子别出心裁,近一段时间内在东南部与巴基斯坦接壤处大肆绑架儿童,向其家长勒索赎金。

6月7日,在中部的乌鲁兹甘省,我师步兵旅第35团2营a连的士兵驾车外出执行任务时遭到炸弹袭击,三人受伤,其中一人整条手臂被炸断,血如泉涌。

美国大兵将这一幕当作只有古代才会有的奇观,有人还想跑下车去,和毛驴合影留念。

我们这一次的任务主要是实地侦察,所以也配备了数码照相机和夜视摄像机,摄录下有军事价值或可疑的目标的图像数据。

太阳出来了,我们一边前进,一边对周边情况作纪录。途中经过好几个村庄,村民们纷纷走出门,朝我们翘起大拇指。

周五,我们进行的是看地图的训练。晚上突然有消息说,我排星期天要去一百多公里以外的地区执行侦察任务。

快中午了,气温高达摄氏45度以上。太阳光毫不留情地照射下来,热浪阵阵,汗流浃背。

通过比划手势进行交谈,我听说他们的排长才23岁,但已有了十一年的打仗经验。阿富汗连年内战,好些战士刚满12周岁就入了军伍,不少伙伴战死沙场,这些能活下来的,就多是作战老手了。不过老手却不等于能手,因为他们的训练并不算专业、武器装备也相对简陋。

为阻止阿富汗九月份的全民大选,他们还宣称要杀死所有参加选举投票的公民,并准备组织相当数量的人体炸弹,实施恐怖破坏行动。

此刻,莫布里招招手,叫我过去。

这时,我们控制住了司机,上前将车子整个儿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危险物后,才放行。

周日,我们去了靶场,训练之余,我们站在3o米外对着一块防弹背心里的防弹合成材料射击。卡宾枪子弹在防弹板上留下一道15厘米的弹痕,但没能将它射穿。

就在他刚刚付给阿富汗老头四百多元钱时,不远处忽传来爆炸声。

忽然,枪声破空,哒哒哒哒一串脆响,就在帐篷外不上十米处。

不大功夫,爆破专家来了,成功拆除了引信。

一个士官带我们进了大帐篷,介绍有关情况。我们被告知,在这儿须枪不离身,若听到警报响,马上躲进防空洞。这里每5o米就有一个防空洞。

结束训练后,我来到了夏威夷,安排在侦察排。实战演习中,我和同伴常常成功突破敌方多重防线,深入到敌后,准确掌握信息,及时呼叫火力支援,消灭敌人。

诺克斯堡被誉为美国6军的“心脏”,与总统座机“空军一号”同为“最安全的地方”,美联储的金库也设在这里。

这些礼物有的寄给我们排,由排长分,有的就直接在包襄上写上我们每个人的名字,寄给个人。我不知道他们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些通讯地址,很显然,我们“马刀特遣分队”TaskForcesaber的番号和我们的个人名字不算是军事秘密。

第二天,我们便马上给赠送礼物的热心人回信。这是礼貌,我们不能没有修养,收了人家的礼物却一声不吭。

下午,又得去清洗车子,换零部件。

走出帐篷,外头的气温近5o度之高。加利是白种人,不耐晒,刚才又偏偏忘了涂上防晒霜。在阳光下才半个多钟头,那张裸露的脸就被晒得像猴屁股一般粉红粉红的。

他抹了抹脸,嘟哝着:“肯定是哪个冒失鬼误带了地狱之火,丢到这鬼地方,把大地烧烤得这样热。”

一看见他的红脸庞,我就忍不住笑,于是打趣说:“那就多说几句,让唾沫星儿浇灭这些鬼火。”

说说笑笑,倒也容易打时光。

收工后,回到帐篷,顿觉凉爽如另一番天地。

晚饭后排长送给我一副被套和一张床单。

原来,他收到了妻子给他寄来的一套床上用品,他见我没有被套和床单,就将他原先用的那一套拆洗干净了,送给我。

我也不客气,将床单铺上,将被子套上,呵,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