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什么事,您哪里”

现在,大家兴师动众的请来的剧团,元勋竟然给轰走,这让省地领导都很没面子,在他的下级和百姓面前被元勋不留情面,省地军政都骂元勋,给脸不要脸。

“是的”我眼睛慌忙躲开,因为元勋的眼睛让我胆寒,“说是上边提倡回归传统,要让孩子温习传统风俗,打灯笼后还要写作文呢。”

“你眼睛干吗去了”

“那是过去,现在谁还骑啊。”

我装成才知道,出来迎接元勋,然后一一介绍。

“那好,多少,你说。”李书记的脸色很有难看,他心里在骂我,但是这事要靠我,也没办法。

“您好,我叫李红兵。”

到家的当天晚上,她就不管我们仓库只有一条军线,给我打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她家里当然有军线直拨了。

但是,我也就踩着他们的牛B名声远扬了。

那时候,军队已经开始停止从战士中直接提干,而是从战士中产生军校学员,所有干部必须是军校毕业。

第二天,我挨着个的去仓库的干部那里打招呼,大家几乎都说我不该回来,该找基地调走,最起码我还给基地争光了呢。

毕业半年,我竟然已经和副军职的刘副政委认识,被独臂将军接见。这对于军队,对于要在权利场奋斗来说,是一巨大的资本,巨大的机会。

“你还真看啊,那我也陪你看不就得了。”

对于我们平民这就是粗鲁。

我看了他一眼,十分面熟。

什么高干,这待遇?我还纳闷呢,因为从来到基地,还没看见过有战士警卫高干楼。

“谢谢你啊,小同志”将军说。

“那我走了,你看我一来小红就走了,耽误你俩的好事了。”冯爱军半真半假的说。

我知道,我给她长了脸。

“要!”

“童年,我们都会唱,唱童年。”

我俩同时跑,快碰上时,我期待着她扑进我的怀里。

我放下自行车就想帮他们干活,可妈妈把我推屋,“不用你,你也不会,跑了一天了,快到炕上歇会儿。”

“姐,你看我买的这衣服合身啵?”我在妈妈的搂抱下走近屋儿,并打开提包。

“别介啦,你昨晚就没怎么睡今天又爬了半天山,早点休息吧,要不还上火给病了。”

她接过毛巾,擦了擦自己的耳朵,说就这样,笨。

“我回去那本儿和笔呀,要不光看呐。”

窗上的字是:

找座位靠是不可能了,又没有可抓的东西,我们只好面对面互相依靠。

“谁穿了?”小红用收扯了扯自己的衬衣,“您眼神真不行,这不是部队的吗,您不也穿着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