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国是我们队有名的卫嘴子,接下来给我讲了军队的未来趋势,让我觉得,再不研制,那就落伍了。

结果,当天晚上不到九点,外线电话响了,“喂,你好258(我们仓库的军队系列编号)”

百姓呢,本来是好好的过年,在农村,亲戚们,尤其是远点的亲戚,就靠过年互相走动,可因为元勋的到来不行了。但大家都知道要有省剧团来连唱几天戏,也就多少有些平衡,这剧团一走,再想到除夕夜孩子在寒风中走了3个小时,大家都骂,老不死的。

“对了”我慌忙说,因为我是李书记和冯县长拍板的代言人,一定顺着元勋,“今年,不是那什么吗?”我好真一时想不起来理由,“学校说,我听学校校长说,今年三十要组织孩子打灯笼。”

“那咱们回去吧。”

“你歇菜吧,一大姑娘,骑驴,你想出洋相啊。”

“我?”以前最高领导见过乡长的妈妈不知所措,“叫我什么了。”

“那也放心,你就准备,钱县里出。”

这一系列的绕巴把我绕糊涂了。我莫名其妙地敲门报告,推门进去,吓我一跳。

当然,我也是受害者。如果不是一刀切,小红最起码还要留下来一二年陪我----在中国,女兵是个很有特色的群体,所有女兵,没有农村户口的,而且,如果说1oo%是后门兵那是夸张,但如果说99%那就少了。所以,女兵一般不会期服役,因为他们复员后就由国家安排工作。这样,如果小红要多留,连队会求之不得。

这样的好事,仓库主任政委当然积极性很高。

很显然,在整个党委中没有一个大学生,这就是我与众不同之出,也就是长处。

我一看,是小红的。迫不及待的拆开,一看日期,当我在火车倾诉衷肠的时候,她原来也在那写。

当沮丧的性情来临时,所有的伤感也就扎堆而来。

“你有不懂,再说了,你是女同志,我怎么骂他们啊。”

如果说当时上大学时我为自己农转非就沾沾自喜的话,那此时,如果我和小红成了,那我岂不成了侯门之人。

“是,是”刘副政委连忙点头,“这小李子可聪明呢,上大学的了全军三等奖毕业比别人高定了一职,去年在山沟了什么资料也没查就获得了总政的一个三等奖,这不,这次您看,挥多好,电视直播哪了冠军。”

说实话,自打在电视上拿了个假冒伪劣的冠军,接见我的领导有不少,所以,多一个我也每什么奇怪,至少没有好大惊小怪。

“你说他怎么和刘副政委那么熟,还小刘。”我实在不解将军的所作所为,和小红说。

“你们所谓的攻关小组,就是下棋?”冯爱军看到我们的棋盘说,“够滋润的。”

“我自己还半瓶自醋呢,还教你呢。”我被叫到小红的房间,“班长你就饶了我吧,我也就是弹个简单的,真不行。”

“伴奏的好不好!”

“会,刘文正的”

我让服务员打开我的房间,刚放下东西,小红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李干事”她还没说什么就哽咽了。

“小兵”妈妈诡异的笑着,“告诉妈,是不是搞对象了?”

“妈,您看您,小兵都大小伙子了,您还那样儿。”大姐领着他的儿子从屋里出来,“小兵,冷啵?”

我企盼着她大大方方地,亲自为我刷牙示范,可她却没接我的牙刷,回去拿来自己的,并做给我看。

“少来啦”小红撇嘴,“谁刚吃完饭去跑步呀。”

小姐看着我指的字,捂着肚子笑道,“哈哈,那是竖着写的,扯面、凉粉、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