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剧团而言,大家都是放弃了在家过年的机会,来到我们县,除夕已经过了,元勋却不让演出了,大家辛勤排练的剧目死于胎中,这滋味,简直就是高chao来了却不让那什么。

“现在这家长们,就是要把孩子变成豆芽菜”元勋很不高兴。

“你,你,你丫臭马粪。”

“骑驴吧。”小红看到我家院子里养了一头驴,突奇想,“我还没见过真驴呢,重庆没驴,我今天要学会骑驴。”

“妈妈,长问您多大了。”

“但我局还舍得我们自己要准备些,他来了要有变化呢。”

秘书去隔壁一下就出来,笑着说,“李子,进去吧。”

于是,我这新人,屁股还很干净的领导,就成了党委的宝贝,到处救火,最后的欢送更是由我主持。

团站两培办主任找到我,说要在我们仓库建立个培训基地,专门辅导高考。---在中国,这又是一大窍门,这培训是政绩,所以有拨款。但是,对战士又是私事,所以要收费。这在中国有专有名词叫培训经济,会议经济,你看全国一天大概有不下千个培训呀会议呀,那都是国家拨款的,但所有参加人员有都掏了自己本单位的腰包。

我的长处是什么呢?

转天,公务员给了我一封信。

我的第一次献给了中国足球,这件是一件让人沮丧的事情。

“那不咱俩呢吗?”

而我这个纯种的农民的后代,竟然搞了个元勋的孙女对象。

当时我就头皮一紧,这元勋的思路,别说是人连魔鬼也摸不透他。

“马上和我走,到高干楼,有长接见。”

“我?关心?”将军笑了笑,“我来的意思呢,就是对科工委,嗯,特别是m基地的工作表示感谢,也告诉你们两人,不要紧张,能进决赛,能面向全国观众,就是对我军政治工作的最好的宣传。好了,你们就别在这儿拘束了,都去吧,我和小刘说会儿话。”

“是吗?”冯爱军夸张的说,“快吃,吃完了我那还有,我都给你留着。”

她先到小红那里,要找我,学习吉他。

“好。”

“那雨中即景呢?”

到了基地,已经是初十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