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大人,你看俺婆娘那脾气,活脱脱孙二娘转世啊。”

戚佑才道:“恐怕是你小子心眼长偏了的缘故吧。古人言,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小子有办法。”

“我是小布丁啊。”布丁心想,不是给打傻了吧。

“狗道,你做梦。”王鸿涛清醒过来,这公子哥心高气傲,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服软的。太虚道人也看出来了,道:“看来,叫你小子服软还得有一个过程。来人哪,爷去睡上一觉,你们好好伺候下王公子。”两名手持皮鞭的手下走了过来。王鸿涛的惨叫声响起,足足响了一刻钟,直把布丁耳膜都快震裂。布丁不停劝道:“公子,好汉不吃眼前亏,财多也得有命花啊。”

“哼,在这里见面又如何,在其他地方见面又怎样。”王鸿涛自负惯了,眼见太真道人一个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布丁之所以敢这么说,心里是有一定把握的。一个做事成习的人是不会轻易改掉习性的,而韩青刚收了袁兹祚,享受着袁府的尊崇待遇,日日在袁府盘旋。张洪则负责王鸿涛所有的内外务,近来也不常在王鸿涛身边。

这一劝,吴翠莲反倒哭的更大声,道:“从小到大,我没受过这等窝囊气呢,想起来就恼火。我好心待他,却被如此欺凌,真是狼心狗肺,我要你替我出气。”

王鸿波接话道:“吴翠莲跟我是学堂同窗,哥哥莫为难她了。”

临出酒店,杨拉子把布丁叫住,“小姐要我捎话给你,嘱托你的事办的如何了?”

袁兹祚端起酒杯,准备去敬韩青,一抬眼,正好看见对面有个人影贴在隔帘上,当即喝道:“混账,哪家狗东西隔帘偷窥,给少爷滚出来。”见对面无动静,起身过去,一脚踹开竹帘门,横眉立目怒视布丁。要换做平常,他还真不敢和布丁这么嚣张。但此次有韩青在后撑腰,胆气十足。

“反正不掏自己个儿的钱,有人请客,嘿嘿。”推开杨拉子,迈步上了二楼。扯着嗓子喊:“布丁啊,我说你小子发财了是咋,想拍大叔的马屁,一般的小店即可。大叔也不是挑地方的人,来这么好的地方喝酒,还真是别扭。”

“就是东门‘泰来酒家’吴掌柜的女儿。”

越想越是烦闷,突然,头上一凉,用手一摸是水珠。举目四处打量,奇怪没下雨啊。只听头上传来一声燕语:“你这呆头,看哪里呢?”

“王公子看出道长是人物,这些年必定有所积累。叫小子探底就是看道长身家,如果观里寒酸得很,那就直接报官,赚个好名声。”

布毛迎来:“官爷,这臭小子又惹啥事了?”

王鸿涛丝毫不给他脸面,道:“干什么还用请示你不成?”

太虚道人走后不久。

“啊!”布丁听他声音突变。不觉,惊大了眼睛。只见,太真道人拿一双鹰眼,恶狠狠地瞪着他。布丁道:“难道你是太虚道长?”“哈哈哈,终于想明白了,道爷这易容之术如何?”“绝!妙!高!”布丁由衷说出三字,丝毫没有讥讽意味。

吴知府道:“看你小小年纪,信口雌黄,满嘴谎言,来人哪,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