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不如这样,小子到有一计,可毫不费力将其手到擒来。”

吴翠莲道:“来找你玩不成吗。”

“哼,你知道就好,不过,你难道没听说过‘自古女子不上席’这句话吗?”

袁盛拉着韩青往回走,如同打了胜仗一般,趾高气昂回到自己座位。

袁盛道:“说来惭愧,我袁家也算高墙阔宅,家丁便有八十余人,半数会使得刀枪棍棒,却不料,仍被恶人投火,近百家丁形同虚设,爱子惨被燎面。爱犬大黄为追击纵火者,亦被击毙。”

“好,这事你速速去办。”

“哦,一天之计在于晨,先说说好事。”

“那日在狱中,小子明明告知了王府正在江边取宝,可道爷却不闻不问,现在为何又急了,难道是不信任小子。现在财宝入了王家,再想取回恐怕难比登天。”

“哦,好哇,这心思够歹毒。”

“难道就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吗?”布泰诨是真怕了布丁这个惹事精了。

王鸿涛咬牙切齿地道:“我就说这狗道怎么突然就没了动静,有机会非宰了他不可。”

“依你看,这恶道的本事如何?”

“什么!”这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太虚道长猛地站起,转身走至门边,回首道:“他是怎么知道沉船的事情的。”

吴青道:“歇的差不多了,咱就上路吧。”三人继续前行,走到西门大街上,布丁惊呆了,原来,袁府门前,高悬白布,府门黑焦一片。一看是刚被大火烧过的痕迹,挂白布则说明死了人。晚上,布丁在牢内,满脑子都是袁府惨状。尽管,布丁十分憎恶袁兹祚,但从没想过对袁家做杀人放火的勾当,眼见此情此景,不由产生深深内疚,他当是恶道听信了自己的话做下的恶事。

“混账,”吴知府重重一拍公案,“太真道人说的对,物证,是物皆可仿造,何况这等寻常之物。最关键的是人证,我怎么说的,你二人为官多年,有两个官差不信,竟被市井小儿蒙骗。”

布泰诨道:“回大人,从袁江之死,我们分析到太清观可能有问题。”

话说太虚道人将毕生积攒的财宝装了满满一船。刚驶到江心,回头望见官军攻山。不由得意大笑道:“嘿嘿,袁兄啊袁兄,莫怪贫道事先未通知你啊,你就在那里替老子抵挡一阵吧。哈哈,待老子成功脱险,定会给你烧去冥币万千。”话毕,劲风陡至,忙将头侧摆,鬓角一凉,一支短箭贴头皮飞过。太虚道人大惊,遍看无人,这时,凭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又感受到一股劲风袭至,急忙侧身,一支短箭擦肩飞过。太虚道人知道船上有人,怒喝一声:“谁?滚出来。”篷布一动,布丁从底舱钻出来,站到船尾。原来,布丁随军围攻太清观。到了围墙边,官军翻墙而入,布泰珲叫他在墙外待命。他哪里闲得住,就顺墙找到一棵大槐树,攀上去观望。这一看,正看见太虚道人在装船。

“那你可看出有多少房屋?”

“哼,若说这个可不怪我,是道兄你当时非要杀袁江不可,那袁江跟我多年,我还真不忍心杀他。”

戚佑才听完,不由大怒,拍案骂道:“混账东西,说了不许伤害家母,你竟对她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