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在这里见面又如何,在其他地方见面又怎样。”王鸿涛自负惯了,眼见太真道人一个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道长不可莽撞,王府高宅阔院,家丁众多,身边还有两大高深莫测的家将保护。”

这一劝,吴翠莲反倒哭的更大声,道:“从小到大,我没受过这等窝囊气呢,想起来就恼火。我好心待他,却被如此欺凌,真是狼心狗肺,我要你替我出气。”

吴翠莲退了两步,正衣襟,向王鸿涛微微一躬,道:“小女吴翠莲,给公子请安。”

临出酒店,杨拉子把布丁叫住,“小姐要我捎话给你,嘱托你的事办的如何了?”

袁盛附和道:“就是就是,据说,道观四面高墙,无门无路。观内道士各个都是练家子,出入皆靠飞檐走壁。经此一战,方能彰显韩英雄的过人之处。”

“反正不掏自己个儿的钱,有人请客,嘿嘿。”推开杨拉子,迈步上了二楼。扯着嗓子喊:“布丁啊,我说你小子发财了是咋,想拍大叔的马屁,一般的小店即可。大叔也不是挑地方的人,来这么好的地方喝酒,还真是别扭。”

王鸿涛在后花园晨练,召他入内,问:“你见我有事?”

越想越是烦闷,突然,头上一凉,用手一摸是水珠。举目四处打量,奇怪没下雨啊。只听头上传来一声燕语:“你这呆头,看哪里呢?”

“王府高手如云,为何找你这个菜瓜。”

布毛迎来:“官爷,这臭小子又惹啥事了?”

王鸿涛急忙命令队伍掉头前往南城门。离南城门还有六七里,张洪回报,戚佑才带人把守在城头。这下,王鸿涛有些慌了,道:“这分明是知道了咱们的事情,是谁通风报讯的?”

“哈哈哈,你又在栽赃嫁祸。在大堂上,那王公子害你不浅,你因此想假我之手,给你报仇是吧。那王公子和道爷喝过两次酒,私交称不上,但也算相处融洽,焉能叫你干这事。”

“啊!”布丁听他声音突变。不觉,惊大了眼睛。只见,太真道人拿一双鹰眼,恶狠狠地瞪着他。布丁道:“难道你是太虚道长?”“哈哈哈,终于想明白了,道爷这易容之术如何?”“绝!妙!高!”布丁由衷说出三字,丝毫没有讥讽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