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小手也渐渐深入到了洪过腰部,女人有些吃力的探手去为洪过按摩并搓揉身子,一只手渐渐向洪过的腹部挪去,洪过这些有些着急了,自己前面的状况可说是极度危急,若是被女人发现自己心里有了这种龌龊念头,那还得了啊?

见到洪过的样子,完颜亨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反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慢声慢气的道:“先生这次进山人手可还足够?若是不足,我还能从附近抽出几百人,这样进山了声势能更加雄壮。”

送信的和尚再也吃受不住,他到底不是后世**考验的****战士,也不是受过严格反审讯培训的特工,纵使他的意志比较顽强,也无力忍受冯狗这个好像疯子和虐待狂的合体,精神再也绷不住下断裂开,竹筒倒豆子般将他所知道的大声喊了出来。

还好这一声喊叫阻止了洪过进一步动作,洪过手上的弯刀停住,刀刃上的寒气好似能将伤口冰封住,洪过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狰狞中掺杂了笑意的表情,冷冷道:“你敢跟踪我们,好胆,老子早就想收拾你们,还敢自己跑过来,今天老子就送你们去见祖宗。”

山道虽然难行,不过这松蓬山里本来就有一条粗浅的山路,是以前庄客们前往天庆寺庙会时候踩出来的,只是最近两年山上有了土匪才渐渐没人走了。走这条路,从宋王庄到天庆寺只要个多时辰,还是走路。

北庄子的院墙可没南面芮王府那样坚固,墙顶上站不得人,惟有院墙内侧沿着院墙修了一溜两步宽一人多高的矮墙可以站人,赵顺爬上一个不大的瞭望口,脸色苍白的看着外面的队伍,他自是不会相信狗屎十人战五百人的谎话,可他也会计算,上次南庄子四十个人就打败了自己这边小三百号家丁,这次,这次怕是来了将近两百南庄子家将,他粗算下,自己手里可没一千三四百人填进去。

洪过不满意的重复了一次,羊蹄这才知道自己没有听错,脸色有些古怪的看着洪过,他虽然年纪小,总还是感觉着,进山剿匪的队伍,这样吹吹打打大张旗鼓的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自家老子靠不上,这三年之中,蒲阿是靠着自己的主子才战战兢兢的躲过了无数明枪暗箭,跳过那些暗中设下的陷坑绊马索,在上京留守的位置上坐的稳稳的。要说蒲阿的主子,就是现在朝中正红的拥立功臣之一,尚书右丞相兼中书令唐括辩大人。

脚下愈加飞快的来到一座精致的院子前,佛光谈看看那守门的两个沙弥,暂且停住脚步,深吸一口气后又是头一低向前冲去。

完颜亨有些奇怪的看看洪过,怎么一个书生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还感兴趣?不过既然是西席先生动问,又不是什么机密,他自然简单解说下,基本与刚才大管事说的没有两样,不过就是后山上的强盗已经有两三年光景,从一开始不过劫道抢点翻山越岭的庄客,到现在竟然是仗着胆子下山去打劫了,前几天还洗劫了山南面一座契丹人谋克的庄子,杀了几个人抢了许多粮食上山。

洪过看来,宋代的军人也是很有战斗力的,当年柴荣赵匡胤一手打造的那支禁军,是从全**队中精挑细选出来的骨干组成,经过几次整肃军纪后拉出去也能足以一战,不然宋军如何藉此扫荡**统一中华?

洪过后世看过太多的肥皂剧,这样的镜头不知见了多少,总算心如铁石没有当场也随着流出点什么液体来,侧过头好似去观察芷雅实则用来避开这个镜头的他,忽然发觉芷雅眼中似乎透着同情又好像带着一股不屑,反正芮王府郡主的脸上没什么晶莹的东西,倒是那边羊蹄连同几个小孩子被这份感觉打动,也带着洒了几滴热泪。

这一切做的极为隐蔽,羊蹄那群人热热闹闹的笑话刚才的和尚,洪过心里揣着心事,通通没注意到,惟有芷雅回身的功夫,看到那个新近收进来的小丫头,见到她转身,急急的低下头将整个笑脸几乎要埋进那碗热汤冷淘里。

大胖和尚估计是表情一木,那神色,看的站在羊蹄身边的阿鲁带忍俊不已。大胖和尚过了一下,这才缓过来道:“这个,那个,我佛以慈悲为怀,不忍见众生受苦,更不忍杀生,寺中自是无有如此死物,不过,我天庆寺的素斋还是很有名的,不比肉食差……”

说到底,洪过还有自知之明,从自家受伤开始,芷雅全家上下救难扶危,不知帮了自己凡几,虽说自己违背以往的良心跑去作了王府教书先生,这到底欠下了太多的人情,若是不知好歹的一味开口索要,无论脸面良心,还是人情世故上都是太说不过去。

看着洪过一行人不是衣着华贵,就是面容肃然神情倨傲,而且个个高坐大马,这些壮汉也不敢太过冒犯。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汉子干咳一声,站了出来,抱拳道:“不知这是哪家贵人当面,小的们这边给诸位少爷小姐施礼了。”

被人吐了一脸,小老头却不反抗,只是讷讷的退到一边,低下头望着地面,也不知小和尚在骂些什么,总之那小老头本就青黑的脸上此时已经几乎全黑了。

洪过高踞马上观望这个镇子。说是镇子,不过是大家口中的说辞,实则是个有个两三百来户人家的大个村庄罢了。

羊蹄迈出的腿险险没有放稳,几乎摔在地上。

一句话将个林正南等人问的哑口无言。

秉德生气的缘由,是这次实在败得不是时候,自己邀请来众多亲信以及许多女真世袭猛安谋克们举行宴会,偏偏在宴会前演了这么一出,真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这些青衣家丁失望了,他们冲上去后,虽然手上乱七八糟的兵器打在了木盾上,也颇有些木盾因为吃受不住力气被打的粉碎,可是,还没等他们发出欢呼的叫喊,就见到那个失去木盾的南庄子家将,竟是身子一矮迅速消失在了背后的木盾阵势中,随后,又一个手持木盾的家将填补了那人的空位。

数百道热切的注视下,兀立牙宣布了王爷的命令,他的话就像是一盆冷水浇在热碳上,发出了剧烈的响声,可是,王爷的命令不容置疑,当王府大管事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齐齐没了声响。

没有去管芷雅的神态,洪过转过身看向外面,神态平和的道:“一个月后我身子应该能下地行走,那个时候,我会去北庄子为林家讨还这笔血债。”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凄凉的女人喊叫,紧接着十几个汉子簇拥着一个女人也一起涌进了洪家的院子,来的正是宋王庄的住户,那女人可不正是林钟的老娘么,他们正在破冰捕鱼,听到这边闹出天大的事情,林钟已经是被打得半死了,忙放下一切事情冲过来抢人。

想到这些,北庄子的家丁停下脚步,还没跳墙的保持着逃命的姿势勉强转过头,已经跳墙跑了的又扒上木板子院墙向里看,如果疯狗子是撒谎,说不得,大家就算跑了,也要在半路等着他,料理掉疯狗子回去报个重伤不治就是,要是万里有个一的,疯狗子真的制住了林家小子,嘿嘿,大家是不是也能出一口刚才的怨气不是。

院外阿鲁带几人就是这样想的,看着北庄子呼啦啦几十号人,竟然被一个壮小子收拾了,几个女真家将脸上的不屑愈加浓了,甚至有个年轻点的家将悄声对阿鲁带道:“大人,这汉人真是不经打,难怪当年我大金起兵不过两千人,能打败契丹和汉人成百万的军队。”

接着,山羊胡的胡医官扔下包东西后兴冲冲的扑到火炕前,抓起洪过的手腕仔细号脉,过了一阵神色黯然的坐到一边,“头热降了几分,可惜都是治标不治本,唉,还是缺几味主药啊,没有那些至刚至阳的主药,是无论如何不能把寒毒祛干净的。”

赵顺万万没想到的是,冯狗和严五刚刚转过一道院子,冯狗还要回去房里抄家伙就被严五拉住,“干啥,难道你还要真的去盯人?盯毛,一准就是林家小狗,我回去带上铁棍,这次他娘的一准要了这小狗的性命。”

收了人家礼物,芷雅更不好意思就这样离开,将玉佩贴身藏好后向车队后面望望,随意的道:“叔父

羊蹄被姐姐这通好打,急急抱着头哧溜一下钻出书房,临了缩在门外还笑嘻嘻的道:“我滚就是了,不过呢,姐姐的客人我就不负责通禀了。”

现在,赵顺的计划遇到了这层阻碍,似乎有些进行不下去了。

能在穿越后有个疼自己的母亲,虽然明知这份感情并非是冲着他这个人的,洪过还是在心里难免的与妇人,也就是那位大宋懿平县主有了深深的牵挂,此时听到母亲不久人世的消息,心头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子一般难受。

的方向,洪过一下乐不出来,妈的,不对,这声音明明就是从自家屋子传出来的啊,靠了,是什么人啊,距离这么远都能听到,那两个家伙喊得时候还不要把房顶都戳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