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侠镇的男‘女’老少哪个不会捕鱼,大家就指着长江水过活,不管自己本身做的什么工作,都会定期下水,你有没有吃过江豚的‘肉’?那叫一个鲜啊,但还不是顶级的,最顶级的当属白鳍豚背上的‘肉’,只消拿姜片蒸煮片刻,吃到嘴里,几天几夜都忘不了那味道啊……哎哎……我好像闻到了什么,”符生拿鼻子使劲嗅了几下,一股极其‘诱’人的香味从“酒楼”里飘了出来,我和符生的肚子一起叫了起来,“白鳍豚!真是白鳍豚的味道啊!”

“好了!符生少侠,符生半仙,符生大神,您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吗?”

“啊,这位兄弟是我在酒馆买酒时遇到的,船长,你是不知道,别看这小子穿的寒酸,俺看他和那云侠镇新任太守称兄道弟的,那太守大人还给了他好大一笔钱,后来俺听说他想坐船去桃园,俺想着这不是又可以捞一笔,所以就……”

“这个俺可做不了主。俺们这船金贵着呢,多少人挤破头都上不去,俺得回去问问俺船长!”

“我们对比三国的形势来看。魏主曹‘操’失踪没多久,他的长子曹丕就迅速掌控了局势,再加上荀彧、贾诩等大批老谋深算的谋士辅佐,现在的北方基本维持着曹‘操’经营时候的稳定局面。吴主孙权虽然年轻,尚且没有可以独撑局面的子嗣,但是孙氏治理江东已经三代,朝堂稳定,上下齐心,而且他还有个‘精’明强干的妹妹,不仅立刻回来稳定了民心,还用计把荆州夺回手中。虽然现在东吴内部有些权利斗争,但毕竟还是一家人的事,对整个江东地区的稳定没有太大影响。而西蜀,情况就大不同了。”

“看来你真的没有认出我来……阴阳,十年前,太尉杨彪……咳……府上的灭门案,不是你和血月共同见证的吗?”

阴阳手中的鬼舞一转,准备战斗,冷眼望着白起。我左右看看眼前两人,实在想不到解决之道,长^风^文学9x劝解的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高天齐的命还轮不到我插嘴,只能在一旁小心盯着,别让他们俩闹出人命,也别让高天齐趁机跑了。

“白大哥!你等我!我这就去取!”我拔起腿就向着主卧殿跑去。

上山人一身素袍全部湿透,年幼翼龙早就躲进了他的斗篷里,连脑袋都不敢探出来。刚刚赢了白龙那人,在如雨的水花里大笑不止,凌空一蹬,一个翻身落在了岸边。待看清来者,那人笑容更盛。

“小子,你是说这口井已经枯竭,里面其实是一个暗室是与不是?”

“哈哈哈,周一尘小弟,你的强技对我的风行之球可是毫无办法啊,这可是能够吸收一切自然能量的球体,你那套电闪雷鸣的招数让别人吃了不少苦头,不知道你自己要是吃了这一招能不能受得住呢?”

阴阳愕然:“有屁快放!那场大火与你有何干系!”

我还想看个仔细,却突然一阵晕眩,四肢疲软,看来又到了水下潜泳的临界点。我一刻不敢耽搁,只想赶紧从水里脱身,却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劲。

“这个阵法至少需要八个人,形成八角之阵,八人必须齐心协力,不断施展妖法引出阎罗阴风,只要有一人中断,阵法必破。被这八角之阵困住的人,不仅行动被牢牢钳制,而且会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感到一股阴到极致的气息,自己的身体好像一点一点被阎王侵蚀,直到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这个过程在外人看来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对于被困之人来说却是度秒如年,那种死亡般的气焰,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感觉到它的绝望。”

阴阳在我身边大叫:“你这小子脑子是不是被勒坏了!想电死我们吗?!”

阴阳抠了抠耳朵,打断了他:“你这小子,刚夸你两句武艺好,没想到说起话来和书呆子一个鸟样,啰里吧嗦……”

妈蛋!老子也不知道啊!自从进了府,没有一件事是按照剧本发展的!

整座大殿恢复了“风平浪静”,打擂继续进行,此轮是白起对阵唐铭。

“怎么样?你有什么发现?”

“呵呵。”擦!白大哥,你玩qq长大的吗!

白起回道:“他就算再不喜欢,也是高天齐的座上客,一会要动起手来,他总不会帮着我们这帮身份不明的刺客吧。”

“哎呦呦呦呦呦呦——疼!”胡万贯紧张的大叫。张元的眼睛里已经布满血丝,手上的力度一点点增加,将那姓胡的手臂不断向后扭拧,胡万贯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冒出,本来就挤在一起的五官此刻更是扭到狰狞。

说完把白起拉到了房间的角落,轻声说道:“白大哥,我有点事情请教,你们邱家大宅是不是因为发现了水晶的存在,才被高天齐盯上的?”

那女人接着用比男人还低哑的声音说道:“老爷特意吩咐我出来,请听音阁戏班进门,这次的戏班不同往常,是老爷特意拜托何老,从西南边域请来的密云圣族的法师组成,他们这次不但要表演歌舞,还要举行一场驱鬼散魔的祭礼,那白色面具是法师的神圣之物,谁敢擅自将其摘下,就是对法师和神灵大大的不敬。我若不及时出现,你们几个险些犯下大错。还不赶紧请法师入内?”

我们说话的当口,脚步已经踏上了一座拱形小桥,桥下一条丈余宽的小河缓缓流淌,顺着微波向前漂荡的,还有一只只五颜六色的小纸船,每只纸船里都有一根小小的蜡烛,此时河面上荧光闪烁,如此黑夜也将流水映的金光粼粼。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林虎和张元已经大笑不止了,就连那年少义军也在努力憋笑。

等大伙都散了去,刘老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孙女说道:“少爷,戏班的人陆陆续续就要来了,我下去打点一下,留下两个心腹随我们进府,其他的人都遣散了去,本来说要给高天齐唱戏,大伙儿就一百个不愿意,这倒好,遂了他们的心愿了。这间侧室一般无人进来,你在这里面待着不会有人注意的。”

“小二,给我来一壶酒。”一个浑厚的男声从袍子里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