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姬微微一笑:“既然一尘少侠的品味如此出众,在下还有一曲,还想请少侠评价一番。”

当然,在船上的时候也有一些不舒服的地方,比如身边这个傻叉跟我说话的时候。

我瞬间有种跳江的冲动。

布冯?这个人不会和帕尼罗一样,又是从欧洲友邦过来的吧?那大汉接着介绍:“俺们船长是从长白山那旮耷的密教……”

船员大哥被我哄得也很是开心,把那锭金子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小兄弟很懂事啊,你放心,俺一定在船长面前好好替你说几句。你放心,俺们做正经生意,也不会占你便宜,等到了地方,你再付船钱,俺包你十天就到那桃园!”

白起略一沉‘吟’,答道:“一尘兄弟,你来自外族,可能不太了解现在中原的局势。自从三国君主消失后,受到影响最大的就是西蜀,你若前去,可谓前途难料啊。”

“够了……你你不必说了……”

“你给我闭嘴!”白起和阴阳同时叫道,高天齐识趣地把嘴一“缝”。

阴阳用脚一踢,木伞滚到了我的脚下。而他黑刀一侧,向着血月的胸膛挥去,却突然痛苦地大叫了一声。原来血月的手臂猛一力,将阴阳死死握住的冷灵剑,硬是抽了出来,跳到了两米开外的地方。阴阳的手掌已经血肉模糊,分不清哪里被伤,哪里没伤,中间还有星星点点的火光。

只消片刻[长风]文学9x,巨大的声响从湖底出,波痕无垠的湖面突然汹涌不止。银光一闪,一龙一人从湖水里跃了出来,龙长五米,通体雪白,人高八尺,半身。那人嘴含一柄狭长匕,左手持一把白杆银枪,正抵住白龙的长角。

“这井构造独特,你们一看便知。”说着,白起扯掉盖在井口的破旧草席,我们凑上前往井里望去。

妈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啊!这老头的强技好像是压缩空气,形成风球,再通过风球释放出巨大压力击溃敌人,那就先把那几个风球解决了。

风里行淡淡地看了看眼前的两条黑蛇,不动声色地在身后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哎呀,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该从哪说起呢?”

只一眨眼的功夫,我们俩人又已沉入水底,只是这回,背靠水晶挨揍的是另一个人。那黑甲卫的意识渐渐模糊,肺腔的空气也要吐尽了,我看他翻起白眼,好像再无还手之力,才终于停了下来。

“既然这阵法这么牛逼,为什么这里黑甲卫的尸体也这么多?”

等等,强技?我若以强技来回击,是不是就能击中那大家伙的本体?这样想着,我的右拳马上裹满雷电,猛地向水链砸去。

“小子,控制我的可不是什么幻术,”阴阳举起他的鬼舞刀说道:“如果是幻术,我的圣骨蛇一定会有反应。”他将鬼舞刀上的蛇头接近地上微微散光的水晶,毫无变化。

“额……怪侠阴阳。”

脚踩空气,唐铭借了悬带之力,荡到白起身边,单手举剑就是一记横斩,白起立剑挡开,再欲反攻,唐铭已经荡到了远处。仅仅是剑锋相交的那么一刹那,唐铭的巨剑锋口已经沾上了两片冰花。

风里行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吕蒙偏袒高天齐也偏袒的太裸了,真不知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高天齐不是个好鸟,吕蒙若和他狼狈为奸的话,我还该不该按原计划去投奔他呢?

“张角没死,现在也有四五十岁了吧。”

“啊,哈哈,是了,吕蒙将军喜好古朴之风,我倒还真是忘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高天齐尴尬地应付了过去,坐回上座,而吕蒙表情淡然,根本不加理睬。

那胡万贯刚受了惊吓,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颤颤惊惊地说道:“是是是……还是小娘子说的对……本不该和这些……这些刁民一般见识的……”他双手颤抖着捧起面前的酒杯猛喝了两口。

张元和林虎两人此时都有些奇怪,感觉和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着,虽然他们平时都是火爆脾气,但还算知道分寸,此时就连白起好像都有点管不住他们的情绪了,难道这些面具对人的情绪也有挑拨?

那黑甲卫大吃一惊,便准备催动内力,再次尝试,但是林虎的手掌已经紧紧握住了黑甲卫的手臂,反手一拧,“咔擦——”一声,直接将他的手肘拉的骨折。

我把面具戴上,问道:“这些面具什么来历?怎么大街上人手一个?”

“我……”我勒个去……都还没说出口,何老已经拿起一件拖地的酒红色布衣长袍,披到了我的身上。我抓住袖口,准备把衣服扯下来,却根本扯不动,扭头一看,发现何老正一手抓着另一只袖口,一手帮我整理衣领,好强的内力!

白起说道:“趁着天色还未大亮,戏班子还没来练馆,大家都散了吧,回去路上小心点,今天好好休息,明日午时,大家准点来此戏楼,准备一下,鬼节之夜与那恶鬼好好打一架。”

这黑袍人接过小二的一坛酒一饮而尽。直接将酒坛子摔在地上,一伸手就捏碎了那小二的头骨。众人被这一幕给惊住了。一个响指的时间,男人们已经抽出兵器,女人们发出一阵尖叫声,慌乱地朝后门涌去。阴阳也抽出了他的鬼舞刀,一手护住金主,把他拉到身后。

引我们进来的小女孩此时跑到一位面色红润,腰板笔直的老人面前说道:“爷爷,我把白大哥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