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莴窈打着手势在前面带着路,路上遇到了一个岗哨,一个箭步上去敲晕了那人。“给我绑起来。”

现实的重担压在阿莴窈的肩膀上,再没有了父亲依靠。阿莴窈从一个小女孩,成长到了一个果敢坚韧又合格的巫师。渐渐寨老的责任,也被担了起来。

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阿生悄悄地在耳朵跟前说:“那个大肚子的中年男人是张县长,以前来过好几次了,说是要开发我们镇子,做一个什么旅游项目。那年轻的人没见过,不过,他旁边那个男人也来过几次了。”

没有什么规划,走到哪里就算哪里,其实没有什么压力要释放,我也不是那喜欢读书的人。只是想要出来涨涨见识罢了,若是可能的话,让我见识一下苗族的蛊术,还真是好奇的紧。

“砰”,一股巨大的弹力把我弹飞了出去。原本小小的符纸瞬间变大,笼罩在整个石洞。“咔嚓”,符咒从正中间开始,裂纹慢慢的向四周蔓延出去。“咔嚓咔嚓”的声音越来越大,直至最后轰然破碎,密密麻麻的碎片缓缓地消失在空中。

可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地球进入了无神年代。这些曾经威风无限的神仙、大妖、瑞兽,都去了哪里?看着石像毕方,联想到刚刚自己看到的影像,那无形却强大的网,难道它们全都死去了吗?是什么力量能够在短短的时间里,消灭这么多厉害的角色。身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用现在流行的一个词,叫做“细思极恐”。我被自己的猜想给吓了个半死。

“吭哧吭哧”挖了老半天,这会看看表已经是半夜了。一铲子下去,明显感觉不一样,空的!累死之前总算是有了曙光。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甩了甩僵硬到已经是失去知觉一样的胳膊,整了整精神,重重的几铲子挖了下去。

天色还不是很暗,整栋楼笼在夕阳里静悄悄的,踩在房间地上,“吱呀”推开了房间门。楼道里就要昏暗很多了,按着那天吸引我的方向走过去。走廊的尽头一转,隐藏起来的是个落着大锁的铁皮门,门上的油漆早已经剥落,爬满了褐红色的铁锈,铁链绕了几圈的大锁一样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打开小手电咬在嘴里,抓起铁锁看了眼锁眼,把手里的铁丝钻进去一扭一扭。“吧嗒”,锁芯转动的声音,尽可能轻的绕开了铁链,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推开了这扇尘封多年的门。

重新开放这幢楼,学校里有些老人不同意,他们还记得以前发生的那些事。但是耐不住校长年轻又有抱负,新官上任,大刀阔斧的要发展学校,做一番事业出来。以前的那些事任谁看都是巧合,世上哪来那么多神神鬼鬼的事。最后双方商量的结果是,宿舍一定得利用起来,但是地下室绝对不能进去,一定得封起来。

失去了所有,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但李凯这会儿却是清醒了过来。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是现实没有给他回头的机会。高利贷欠下了,每天有人追在你屁股后面讨债,无所不用其极。硬生生的将人往思路上逼,想着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

门被推开,三藏带着医生走了进来,本来我脸上还带着笑容,可是看到师父他老家也跟在后面走了进来,瞬间有点不淡定了,毕竟出这事,全是自己逃课贪玩惹出来的。医生检查了一会儿,留下一句“危险期已经过去了,只要注意不要伤口感染,好好养着就没事了!”然后带着漂亮女护士施施然走了。

要说这人,逼急了,还真能逼出点想法。看电视演的那些,不都是凭空画符的嘛?我是没那本事,画手上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没有朱砂,只能是用血来画。现在这情况,只能是司马当作活马医了,一把拉过三藏的手,想也不想的拿小刀划了道口子。“嗷!术子哥,你干嘛!!疼疼疼啊!”“嚎什么嚎,借你的血用用,保命的!”听着三藏的唧唧歪歪声,抓着他破了的左手手指头,就在他的右手心画了起来。嗯,用三藏的血,只是因为他洋火旺,绝对不是我怕疼,嗯,这是事实!

我们现在这情况,应该就是被困在了“场”里。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但其实只是很短的几秒钟。拽上三藏朝前面走,总不能待在这里,万一后面大厅里的一屋子鬼飘过来,不死都难啊。

压根没理会儿他眼泪汪汪的控诉,三藏看我没理他,只得自己爬起来揉着摔疼的屁股,一瘸一拐的跟上了我。一路上全是他“术子哥,嘤嘤嘤”的声音!(ps:鸡皮疙瘩掉一地中!)

杨三藏这个人吧,在别人眼里那是成绩好,待人和善,家境好,长得还有点小帅!最主要是他在别人面前不话痨啊!堪称完美的少女杀手!初中那会儿虽然年纪小,可我想说,现在的孩子是真的早熟。这小子时不时的就能收到个粉红色的小纸条!每次收到还在我面前晃悠,看着他这样子都想揍他!当然每次我也都付诸了实践,听着他“术哥饶命啊~”的凄厉叫声,总算是爽快了,让你丫的在我面前得瑟!看我不揍死你。哼~**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冰山啊!

本来一片欣喜的卡瓦,看钱英一直沉默着不说话,以为她是生气了,讨厌自己了。声音有点闪躲,不在像是以前一样的理所当然,“小英,不要讨厌我,我不想你离开我!”看着卡瓦这难得的小模样,钱英眼里全是笑意,“我会很快的变老的,卡瓦你会嫌弃我嘛?”“不会的,不会的,卡瓦怎么会嫌弃小英!”“扑哧!傻卡瓦,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只有你啊,怎么会嫌弃你!”“真的嘛?”还不等钱英点头,外面就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说什么来抓自己。卡瓦一听就不乐意了,“我去杀了他们!”钱英连忙拦住了它,“卡瓦,我不行计较了,全当我还了他们的生育之恩了,我们走吧,不要回来这里了!”

法,你们商量一下看同不同意吧。要我说呢,保这小子的平安,让他拜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阿莴窈蹲在地上,看着新抓到的蛊虫在木盅里面相斗残杀。她想要练些能力仅次于自己王虫的准王虫。战争终于有了分晓,吞噬了木盅里面其它毒虫的胜利者,扬了扬自己的钳子。

阿莴窈嘴角有了笑意,这次这只很不错哎。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鲜血滴进了木盅。经过厮杀战斗出来的虫子顺着血腥味吃掉了阿莴窈的鲜血。一些奇奇怪怪的汁液陆陆续续的被放进了木盅之中,最后盖住了盅盖。

“真棒,等到四十九天以后,我要有一只强力的蛊虫了,没准能取代现在的王虫也说不定。真是快乐的一天。”

看着窗户外面的星空,周边茂密的树木使得只有寨子上空,能看到一块天,就像是被困在深井的鱼,只能看着这熟悉的小小天空。

想到今天遇到的那个傻傻的军官,嘴角又有了笑意。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会儿为什么会想到把李建国带回寨子。方法固然是好的,但是让他们待在那个地方也不是不可以。可能只是觉得这外来的人傻傻的很逗吧。从小自己就孤独,父亲去世以后,能逗她开心笑的东西,现在已经很少了。阿莴窈想,是自己在贪婪着,想要多笑一会儿吧!又或者是,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那种心脏搐动的感觉在捣乱?看到他没有一点形象的晕倒在地上,山洞里看到他睁着眼睛傻傻的看着自己,看到他在士兵面前威严的样子,没由来的,觉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