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重新获得了自由,那群士兵站起来揉揉手腕,和阿莴窈等人对峙着。最前面的那人也是恢复了理智,“多谢姑娘,这些天,我们连长就打扰了,我们从没想过伤害你们,过几天就会离开,也希望到时候姑娘能够放人!”

“吱~~~”一阵尖锐的哨声响起,这是寨子的紧急戒备的哨声。不是给人听,而是蛊虫。吹响哨子以后,寨子里专门喂养的蛊虫会躁动不安,发出附和的叫声,看守的人就会明白。

正值日军侵华,打到了湖南一带,就连贵州,也有一部分地区沦为沦陷区。这部分地区,就包括了溪镇这一带。日本鬼子实行的,是以战养战的策略,在中华大地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每天到处抓百姓去修炮楼,挖地道。沦陷区的百姓苦不堪言。

后山不能去,溪镇也没啥好玩的,想着要不要换个地方。结果第二天,镇子里又来人了。这次来的,不是游客,是一些大人物。坐着私家车过来的,镇长还出去迎接。

这些年经济发展的很好,可是环境污染是和经济成正比的。就连我们那里都是一根根大烟囱各种吐黑烟。吸一口清洁空气,带着淡淡的花香,一路伴着鸟鸣,还真是个桃源。看着这里的蓝天白云清水,心情突然变得大好,旅途的疲劳一洗而光。

想要尽量地封闭自己的六识,不受毕方的影响,可惜我什么都做不到,我的反抗在毕方的面前很是无力。身体被控制着,很快就已经爬上了祭坛,摸到了毕方石像。

“别说我坏话,我可听的见,快点放我出去,那该死的、、、额,把我封印在这里,也不知道多少年了。我的力量不停的流失,越来越虚弱,常常陷入沉睡。上一次醒来,是被吵醒的。上面不知道在做什么,甚至把外面控制祭坛的一个角给松动了。我的意识终于能顺着那个缝隙跑出来一丝。”

眼看着这坑已经有半个我深了,急急忙忙的跳出来,翻了下我的背包,算我有远见,容许我自恋一下先。拿了一捆粗麻绳出来,四处看看,也不知道牢不牢靠,只能做着双重保险,先拴在了露在外面的铁管上面,又连着拴了几个床,用力拉拉,感觉很牢靠了,这才把绳子另一头甩在坑里,连着我的背包一起扔了下去,这才重新开挖。

后来上任的新校长重新整修了地下室,配上了不少的灭火器材。出事的房间被封了起来,也没有安排学生入住,住进去的,是来学校实习的年轻老师。预防火灾的宣传活动也开展了不少。

既然做过学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关于学校的一些传闻,灵异方面的传闻。学校是很多灵异事件发生的高频区,有一部分原因是当初学校的选址。很多学校会建在乱葬岗,坟场之类的开发区,一方面这些地方面积都会很大,另一方面是,学校里学生很多,阳气很旺,能压的住这些地方。但是等到学生回家以后,校园里阳气减少,阴气开始蔓延的时候,往往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

人往往就是这样,一念生,坠魔。回家拿了一把西瓜刀,又用身上仅有的钱买来了汽油。气冲冲的冲向了游戏城,在赌场老板的办公室里,出其不意的一挥刀,老板的半个脑袋就耷拉在了那里。心里住了恶魔,看到鲜血在自己手里溅起,尽然有种莫名的兴奋。

喷那口血再反击,终究还是慢了那么一点,等到击退女鬼的时候,她的长指甲,已经戳进了我的胸口。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做出这样的选择,后果我清楚的很,不是说我这个人是那种舍己为人的大好人。那是因为在这个位置的,是三藏这混小子。如果是别人,我才不会这么闲着蛋疼拿自己开玩笑。其实还是存了侥幸心理,万一我比较快呢,赌赢了两条命,赌输了,我也认了!

最惊悚的是,地上充当拖把的那个男人,本来是面朝下的,突然就以一种诡异扭曲的姿势,脖子硬生生的转了180°,血肉模糊的脸上,鼻子是两个黑洞洞,挂着一些零碎的血肉。外唇已经磨得所剩无几,肌肉牵动,呲开了一个应该是笑的表情。

这种现象其实很常见,有的“场”只会保留几天,里面的怨鬼会被地府的鬼差带走,有的自己能量消散,成为鬼火飘走,鬼魂消失,怨气消散,“场”也消失。可是,有的“场”因为种种原因,在没有消散之前,又有新魂补充进来,增添怨气,这样的“场”,往往会存在很多年。

没一会儿,我戳了一下三藏,“你先玩,我去个厕所!”“知道了,去吧去吧!”按着指示,转过了一条狭长的长廊,看见男厕就钻了进去。等到一身轻松的出来时,吓了我一跳,男厕所里有个保洁大妈,正拿着个拖把拖地呢,“阿姨,这不合适吧,这是男厕所哎!”那保洁大妈看了我一眼,拖着拖把直往我鞋上拖。硬是把我赶出了男厕所,“小屁孩一个,还不合适,我什么没见过啊!”远远的听见那大妈的声音,把我雷了个半死,连忙跑回了大厅坐了下来。

讲真,长这么大,我就没见过这么能叨的人,简直可以和《大话西游》里面的唐僧相提并论啊!从开学那天起,我就被这么缠上了,一个学校还一个班,更要命的是,他还和我坐了同桌。这次师父放心了,连连说杨家的小子是个好性子的孩子,竟然能受的了我这闷性子,说让我多和他玩玩,有个小孩子的样子,看着也可爱!

下礼定日子,这婚事操办的是如此的迅速,婚礼的前一天晚上,钱英看着送来自己房里的嫁衣,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卡瓦前来找钱英的时候,也看见了这红红的嫁衣。这是嫁衣它认的,“小英,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在哭什么呐,和我说,我能帮你的。”听了卡瓦的话,钱英扑上去抱着卡瓦哭道:“卡瓦,我要嫁人了,县里的官老爷,是父亲定下的婚事,我不喜欢那葛老爷,卡瓦我要离开你了,呜呜~”

奶奶和爸妈一看,也是知道了,都开口求着这鬼老头帮帮我。鬼老

“子谦,你说过,在你待过的地方,这个代表着的,是互许终生,结发为夫妻的意思。”

“对啊,你戴上了我的戒指,你逃不掉了!我要你成为我妻子!”

撇撇嘴,“那你的呢?”

左手扬了扬,手里还捏着一枚,“在这里!要帮我戴上吗?”

拿过狗尾巴草戒指,缓慢又郑重地推进了李建国的无名指。“所以说,你现在是我的人喽?”

看着她娇俏的表情,点上了她的鼻尖,“乐意之至!”

两个人的距离如此近,近的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彼此呼吸纠缠,心脏在“咚咚咚”奏着澎湃的乐章。一个吻,轻轻地烙了下来,带着虔诚与珍惜。

当天晚上,阿莴窈没有回自己的小楼培养自己心爱的蛊虫,没有研究研究占卜,而是住在了西楼。哪怕是这草戒指,哪怕只是私定的终身,阿莴窈不后悔,这就是自己的新婚夜,从此以后,她是李子谦的妻,他是阿莴窈的夫。

美好快乐的日子总是不长久的,阿瓦桑看出了两人之间的情愫,对着阿莴窈苦口婆心的劝说着,甚至是拿出了祖宗铁律来做警告。他不行让这几天最有天赋的巫师,因为儿女情长,离开生她养她,需要她来守护的里溪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