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懒得跟他计较,便摇摇头,朝家的方向走去。

原来两人私下有不轨之举,竟被夏夫人察觉,那日夏夫人问起,郭夫人害怕,便挽着话儿,说其多想,不想夏夫人不依不饶,嚷嚷着自己要让所有人知道她有多么的放荡。

凤川得知自己的谎言被识破。

“那日夫人死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这……

女囚几人一间牢房,慕氏看到了有人来起初没在意,低头坐着,可看到了来的人是凤川,便如猎鹰一样冲到了牢门旁,仔细打量凤川,口中模糊吐露出,“是你?”

她是谁?来自哪里?她的家人呢?

凤川虚着眼睛,见是琴儿呼唤方没有恼火。

凤川大步走了过去。

“糟了,我还要送东西呢!”

门口奴才守着,没人看到二小姐出去,许妈害怕,赶忙去报了老爷、夫人。

求人还这么趾高气昂?

小菊口口声声说那日小姐也在发烧,而她碰过那个花瓶后同样高烧不退。

“乔老爷,您就不想知道真正的凶手吗?”

左肩膀头的一处褶皱引起凤川的注意。

小菊躺在榻上,眼神证明了一切。

门儿外突然有了响儿。

“我们是乔家的奴才。”

他咂咂嘴,“长的倒是不错,只不过不像你。”翠菊始终不开口,他一个劲儿的评价凤川,但并无疼爱。

不是他?

她突然留意到高良德的一只脚。

那是……

“青儿,是这样的吧?”

男子懒得跟她讲,甩出几个铜板,便想离开,奈何凤川不依不饶,揪住他不放。

凤川仍旧仔细的查看窗口,看是否有蛛丝马迹。

这次她没有后悔多管闲事,只担心娘亲会因为此时而上火。

“凤川姑娘!”

男子待客周全,看起来算是诚实之人。

刚刚说话的女子推开了门,缓缓走了进来,“我有一事相求,但求伯乐不要告诉任何人。”凤川点头,她才安心的说了出来,她是姚家的小丫鬟,前些日子老夫人过世,夫人愿望她偷了陪葬用品,她心中虽有怨,却不敢说。昨儿夫人竟然说自己偷了她的翡翠玉镯,这是无影之事,可却偏偏在自己的盒子里发现了镯子,夫人差点打死她。

这些凤川并不害怕,倒是这个唐夫人很奇怪,说话的时候一直心有杂念,仿佛打定了主意却怕被发现一般。

丫鬟看着她,目光中带着恐惧。

凤川一脸大笑,转头过去,“官爷认错了,我们没有见过。”

傍晚,高家公子通常会从外面回来。

袁寒见二人眉飞色舞的在门外,便开口道谢,暗示其离开。

这一夜,凤川睡不踏实,脑子里都是关于案子的证据,或许另一鞋能证明一切。

袁寒摇头,兄弟俩从小就不会水。

那人面门而立,背对街巷,听到身后的声音随之回头,眼里无限希望,“你是伯乐?”

“有人吗?”凤川探头问了一声。

凤川气急败坏的走着,想想方才自己也是过分了。

任永裕用眼神锁住她:“给你的青梅竹马?”

他撇着嘴巴,气定神闲道:“早你也不信我说的啊!”

院子里两人尴尬的看着彼此,“哦,对了,这是你的吧,上次捡到的。上面的女子倒是像你,我替你收下了。”

“看你敢不敢多嘴,看你敢不敢多嘴。”

见义勇为的男子面无表情,严肃地看着她们:“放心,他应该不敢生事了。”凤川刚刚无意之中看到了他腰间的牌子,他是县衙门的捕头,据他讲刚刚的人是当地一片有名的瘪三,常欺负百姓,刮取民财,衙门早早盯上他了,前不久他的弟弟倒是犯了事,烧了一个婆婆的家,被衙门已纵火罪关押。

一路上两个女人议论着什么,说的都是谁倒霉之类的话。

“凤川,你说,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暮,农人归来,群围而观之叹,孙婆子家的鸡不见了。

夫人声音刚落,另一个声音又起,“夫人跟您说话呢,您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