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女人,竟敢动手打我。”

她再次去了夏家,进了内室,夏小姐这次变了脸。

“那你呢?”

“在下是夏夫人远方的亲戚,若是按照辈分来,你倒是要称我一声哥哥。”

凤川点点头,算是回应,“慕掌柜,您别问我为何来,我就问你几个问题,您一定要如实的说,这或许能证明你的清白。”

小姑娘家怕惹事,满脸紧张。

窗外的琴儿见她出来满眼的笑。

“在后院,不知还在不在?”

天色有些晚了,凤川朝家的方向走去。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二小姐不见的?”

他一个衙门的人,找自己会有何事?

“那你为什么要杀了小菊?”

他挺直腰杆,挥挥手,“你说!”

于凤川来讲,每一具尸体都有没说完的话,她坚信死者会告诉自己一切。

“你的花瓶确定丢在院子里了?”

“你能找来乔少康吗?”

他简单的说了说老爷交代的话,便闭嘴。

院子突然静谧,那老人不知多久没见到女儿,倒是询问着她的男人呢?

付子摇头,只知道这东西太脏了。

验尸官得意的点头,这些年少有人如此目光敏锐,他拱手,“你再来看看这具尸体还有什么不妥。”

高良德脖颈处有一处樱桃大的红色痕迹,周围一圈红肿可看。

“他武功怎么样?”

糟糕,玉佩还在他那里。

翠菊叹气,看着凤川的背影,默默地放下筷子。

“你奈何如此,一己私欲,公报私仇?”凤川吼叫越发大声,周围引来围观者,见衙门的人,又一哄而散。

嬉笑之时,突听一声惨叫,皮影戏子突然倒地,气绝身亡。

“对,对,就是那里。”

门外不经意的女声传了过来。

唐夫人听闻连连点头,“可不是,所以说你要当心。”

凤川看着翠菊安慰,“娘,别怕,我们行得正,坐得端,就算真的有鬼神,也不会找我们,何况这么久以来并没有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我看是传出这个消息的人另有所图。”

凤川本以为两句话可打发,但萧木这句话一出口凤川彻底火了:“你看起来倒是正人君子,可不想小肚鸡肠,你不就是怨恨我上次让你丢了小贼,失了功劳吗?处处与我作对,这不是君子所为。”

袁寒犹豫,一来担忧长兄亡魂不得安宁,二来唯恐此事造成不好影响。

“有人吗?”

“袁寒的兄弟!”

太阳快落山了,凤川回家,袁寒送其出门,“兄台慢走,不知您觉得我长兄的死是否有什么问题?”

隔日清晨,她无精打采,说自己先去铺子看看,若是没生意就找些零工来做。没等翠菊说出那些陈词,她迫不及待的先开口:“娘,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说完出了门去。

“你干嘛的?”

她毫不犹豫的打了他一个耳光,嚷:“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竟然如此下流。”

“你若不是送人,那我穿过的衣裳给你一套可否?”

凤川看了看地上的衣裳,纤细的手指随手指了指:“是这件吗?”

“真是让您见笑了。”

她转身抄起一根木棍向凤川打去。

“捕头救命之恩,翠菊没齿难忘,我们正是因为他弟弟的案件得罪于他,才会收到威胁。”

“真是胆大,那丫头看来可是要受罪了。”

周围的人不约而同的把头转向她手指指的地方。一个男子哼笑着问:“此处有何不妥?”

翠菊为孩子起名凤川,凤为其愿,望早日成凤。川即为水,源于她出生的地方。

“累了?她生出孩子了?”夫人昂头一步步逼近,耻笑着,“白挨累,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凤川觉得慕氏挺有趣儿。

虽已中年却活泼如同少女,固然奋力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