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枫热泪盈眶,感动得无以复加,朝着沈溍和顾绯烟他们跪了下去:“谢谢…沈伯伯、沈伯母的再生之恩!”

“好,我跟你赌!”沈云殊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且说用过午饭,沈溍安排仆人给唐天启和秦晓枫妥做安排,秦晓枫自去收拾不提。沈溍,顾绯烟,唐天启来到后院凉亭假山信步而走,他们之间有些往事需要谈一谈。

说话间,三人已经来到门口,而哭声是从院子里一个老杏树下传来,一个约莫十岁的小女孩正坐在地上,双手环抱,脸埋在双手间抽泣,旁边两个丫鬟不住的在旁边劝导,手足无措,后面杏树下的秋千还在轻轻晃动,这小女孩定是玩那秋千不慎摔下,吃痛哭了起来。

待得沈溍看了一阵,不由得大吃一惊。因为秦晓枫小小年纪,居然能同时使用逍遥派武学和儒家武学的修炼方法。殊不知逍遥派武学和儒家武学正好相反。“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辨,以游之无穷,为之逍遥”从逍遥派的来历就不难看出,其修炼方法是由外而内,而儒家的“内圣外王”正好相反,是由内而外达成仁者无敌境界,这秦晓枫小小年纪居然能一正一反兼修是沈溍生平仅见,但他同时也好奇,秦晓枫怎么会两派逍遥派和儒家武学。

酒剑仙一副倔强的表情,依旧不从,沈溍无法,只好说道:“最近还有一些事需要你帮忙,你就在苏州盘桓几日好吧,我在浦庄还有一间草庐房,名叫澹怀庐,甚为清静清雅,你和晓枫小友就在那暂居如何,那个地方平时没人去的,只是我偶尔去那儿读书小住几日。”

“唐兄,我们到那边走走!”沈溍一脸忧愁,眉头紧锁,似乎有事要说。

阿福道:“不会呀,这壶中是老奴亲自灌的酒,且是您点名要的那坛紫金醇啊。”

酒剑仙带着秦晓枫出了镇子往荒野而去,一路悠哉闲聊,倒也不显寂寞。待得走了一段路程,秦晓枫毕竟年幼,气力不济,酒剑仙见秦晓枫颇为吃力,遂传授了一些基本的提纵之术,秦晓枫依照而行,虽然内功修为极差,但也不至于如之前那么吃力,反而脚程稍快。

秦晓枫吐了吐舌头:“那我还是别学了,免得成了一个酒鬼,以后怕是讨不到媳妇呢。”

“这就是了,因为你并没有将酒力化为己用,酒中所含之力在你体内横冲直撞,无法得到疏导,这才导致你有昏沉之感,你如果照着我给你说的方法去做,包你有收获。”

“可是我打不过他们,没有实力何来尊严。”那小乞丐疑惑的看着大汉,但说了一句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