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剑仙一副倔强的表情,依旧不从,沈溍无法,只好说道:“最近还有一些事需要你帮忙,你就在苏州盘桓几日好吧,我在浦庄还有一间草庐房,名叫澹怀庐,甚为清静清雅,你和晓枫小友就在那暂居如何,那个地方平时没人去的,只是我偶尔去那儿读书小住几日。”

待得酒足饭饱,酒剑仙才想起此行目的,将那“一醉三年”的上古奇酒的故事讲与沈溍,沈溍听罢不禁也拍案叫绝,安慰酒剑仙道:“唐兄尽管放心,虽然小弟赋闲在家,但朝中有不少门生故吏,定能将那致仕官员查将出来。”

阿福道:“不会呀,这壶中是老奴亲自灌的酒,且是您点名要的那坛紫金醇啊。”

“想不到你真是聪明,小小年轻反应如此灵敏,真是一块璞玉。其实我正有此打算,你跟随我去寻这上古奇酒如何。若果真能寻着,配合我传授给你的心法修炼内功,定可让你内力暴增,跻身一流高手之列。”酒剑仙满怀期待的看着秦晓枫。

秦晓枫吐了吐舌头:“那我还是别学了,免得成了一个酒鬼,以后怕是讨不到媳妇呢。”

“那是什么?”

“可是我打不过他们,没有实力何来尊严。”那小乞丐疑惑的看着大汉,但说了一句大实话。

“得咧,客官您稍坐,面马上就来。”那面摊老板爽快的应承了下来。

就这样挖了歇,歇了挖,挖了很久很久,总算挖了一个可以容人的墓坑。秦晓枫小心翼翼的把母亲的身子拖进了墓坑,再把母亲的头颅抱着要和身子合上。

却说官军将村子团团围住,领头的将领带领几名亲兵,直奔秦晓枫家而来,见地上倒了一个小孩,面前一滩鲜血,以为是前面那几条黑影,也就是锦衣卫而杀,并未在意,秦晓枫却因此而捡了一条性命。

秦晓枫一直追踪到镇上马蹄印才消失,可是,马蹄印不见了,他应该怎么去找呢?对了,客栈,他们是外地人,听那个男人的口气他们似乎还要在这个地方待着,听他母亲的回信。思及于此,秦晓枫就依着镇上的几家客栈挨个的找,终于在“九通客栈”发现了那个男人的踪迹。秦晓枫心想,那个男人应该没有见过我,那肯定不知道我是何人,就算让他见着了也没关系,于是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客栈。

“你怕个甚,有我们这么多人呢,你就跟他说,他妈妈在湖边受了伤,腿瘸了,保证他过来!”那个叫阿斌的再出损招了。

见小男孩坐在地上,中年妇女忙问道:“枫儿,你怎么了?”

唐维扬颇有一番耐人寻味的看着秦晓枫。

况庆澜见一招不成,也知道周英博双臂力量惊人,刀枪不入,要击败他恐怕得另找破绽。

这杀气,来自巨阙。

唐维扬冷笑道:“是么?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杀那些人么,我们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可是你们并没有问过我们,以规则和正义的执掌者自居,认定我们有罪。雪山派一切离经叛道的行为,你们都认为该杀,只是因为,我们的行为,破坏了你们的生存平衡。所以,你们要绞杀我们。其实,想比较而言,你们所谓的名门正派,杀的人要比我们多得多。”

周英博气得直跺脚,指着朱可法骂道:“你他娘的放屁,方孝孺是帝师,我大明朝第一忠臣,自古以来,哪儿有学生诛杀自己的老师,还十族,亏你们想得出来。”

胡月羞愧难当,立马打断琳儿:“你别胡说,我这一生一世心里只有夫君,无半点其他,以后万不可胡说!”

胡月一听这话,被余琳臊的脸通红,伸手便向余琳打去:“你再胡说,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胡月听得毛骨悚然,从小身处深闺,从不知江湖如此险恶。但是又很困惑,为何这样的江湖人物会保护我呢?

余鱼平三人正聊着,突然一醉汉从门外跌跌撞撞的进来,一头摔在‘长白五熊’的桌上,将他们的酒桌打翻。

余琳点点头,“好的姐姐,我们的人都在院子里等着你呢,我在院子里等你哦!”说完,余琳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王妃拉着胡月坐下,轻轻的问道“小月,最近身子好些没,你体寒,我给你带了些百合过来,补补身子。”

“不骗你,走吧,大老爷们,怎么那么啰嗦!”沈溍不耐烦的催促。

三人离开澹怀庐,径往秋水无垠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