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一会儿,自己何不把这两种方法结合起来呢,于是秦晓枫将这归元诀和正心诀结合起来练习,发现身体的气流居然越来越强,不由得暗暗高兴,而这一幕被沈溍瞧得真真切切。

酒剑仙把那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半点没有了刚才潇洒飘逸的风采:“嗯,不去不去,坚决不去!”

思绪良久,沈溍欲言又止,酒剑仙看了一下秦晓枫,说道:“你大可放心的说出来,晓枫小友已经睡着了。”原来秦晓枫初时与两人共赏风月,谈天说地甚觉有趣,只是时间一久极为倦怠,竟趴在桌上睡着了。

不大一会儿来了一人,正是刚才随着中年人进来的仆人,恭恭敬敬的说道:“老爷,有什么吩咐!”

两人待得酒足饭饱,问那面摊老板酒肆的方向,那面摊老板大惊失色,十斤烈酒喝得干干净净两人毫无醉态,看着架势似乎还意犹未尽,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乞丐有如此酒量恐怕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人。

“也不是不好,就是感觉练功受制于酒总不能随心所欲。”

“这你就不懂了吧。世人皆讲,喝酒伤身,喝酒误事,殊不知这是饮酒过量。有句话叫过犹不及,就是说做得过头,就跟做得不够一样,喝酒也是一样,前朝有一本书叫《饮膳正要》,其中记载‘酒味甘辛,大热有毒,主行药势,杀百邪,通血脉,厚肠胃,消忧愁,少饮为佳;多饮上身损寿,易人本性,其毒甚是也,饮酒过度,丧生之源’,这就是告诉我们要适量的饮酒。酒是粮食的精华,集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常喝酒可以舒经活络,健脾强身,而对于身怀武功的人来说,如果配合一定的心法,定可以起到帮助修炼的效果。”酒剑仙见秦晓枫一脸茫然,似乎对他所讲的完全不理解,就问道:“你刚才喝了一碗酒,现在有什么感觉没?”

那小乞丐听罢一愣,随即说道:“讨饭的人也有尊严?”

“是啊,这趟差事真是苦差事,以前我们自己出来做事哪像这次,处处听别人指挥。”另外一个壮汉附和道。

秦晓枫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累了。也慢慢的明白,活着的人要继续活着,对于他来说,不但要活着,还要为母亲报仇。他捏紧了拳头,心里发誓:“今生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是。”

“不能再等了,你们早点准备吧。这几天,我会派人严密保护你们娘儿俩。你要尽快的做好这件事。这是秦晓枫的使命,也是他的宿命。”说完,那个男人打开了房门,往四周观察了一下,发现不远处有人向这边张望,且指指点点,心下明白他们为何这样,只是对于他们要干的大事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事儿。

待得大军去了,这个叫阿斌的小孩就和剩下的几个小孩商量一会儿如何捉弄这个小男孩。可是,过了一会儿,大军回来,告诉这群小孩,说家里没人,弄得他们兴趣索然,又玩了一会儿,闷闷不乐的各自回家。

这个小男孩从地上爬起来,吐了吐嘴里的沙子,回头看见后面这几个小孩,知道是他们使得坏。抓起地上的沙子,就朝那几个小孩扔去,谁知道这个时候起了湖风,沙子被风吹了回来,吹了他一身,有些沙子还吹到他的眼睛里。这个小男孩立即用双手去揉眼睛,那个偷袭的小孩见小男孩用沙子扔他,完全不顾是自己偷袭打人在先,又是一脚,踢在了小男孩的肚子上,小男孩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这几个小孩围上来正准备揍这个小男孩,突然一阵声音传来,几个小孩知道大人来了,立刻作鸟兽散,跑得无影无踪。

秦晓枫毕竟太年轻,他不知道的是往往危险是在平静之下的。相比刚才的大战,此刻,太安静了,安静得一颗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秦晓枫感觉周围有丝丝气息在游动,很轻柔,他仿佛置身于空旷的田野,微风轻拂他的脸庞。

“哈哈,让我来会一会铁臂神拳有何厉害之处。”况庆澜拔剑出鞘,一招雪山剑法的“万里飘雪”,卷起无数剑花,朝着周英博飞来。周英博用双臂一格,剑气划到他的双臂上,并未伤着他分毫。

巨阙在地上拖行,将广场的石板愣生生的划出一道裂缝,此剑之威力可见一般。

“善?恶?”唐维扬不以为然:“这个世界真有是非吗?”

至此群雄方才明白,原来是燕王下的令,那么皇上自然也就……。周英博听完此事,也明白了,南京城,破了。

胡月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个琳儿可调皮得紧,但不通人情世故。人家堂堂一帮之主,怎么会和一个小女孩如此计较。不过胡月突然想到那天秦晓枫看她的眼神和说的话,似有爱慕之意,但言行举止过于轻佻。今天一见,这秦晓枫竟是一武林奇才,又是龙帮帮主,恐怕日后前途无量,自己的夫君恐怕与江湖也有莫大的关联,若是能和秦晓枫结交,倒不失一个好主意。但一想起秦晓枫看她的眼神,不禁脸红耳赤,浑身不自在起来。

“啊?”公子十分吃惊:“没想到姐姐已婚,还有如此少女情态,如出水芙蓉,冰清玉洁!你夫君定是人中龙凤,否则也不会入你法眼!”

“你夫君是?”

“胡小姐,真不是我谦虚,我只是冲着镖银去的,委托人我没见过,只派人传了一个口信,说是让我送你去天山,五千两酬金,一路上不用担心江湖高手对我们下手,一般匪类他相信我应付得了!”

院子里已经有二三十个壮汉在那等候,琳儿站在一棵梅花树下,正把鼻子往上凑呢,憨态可掬,看来这个余琳甚少出门,以致于见到什么东西都觉得较为稀奇,玩心甚重。刚才在屋里胡月并未仔细打量余琳,此时见着,不觉好一个玲珑剔透的姑娘,穿着一身对襟羽纱青衣裳,梳着一头双垂髻,髻上系着紫色花巾,两颗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镶嵌在鹅蛋型脸上,甚是明亮清澈,脚上穿着一双云丝绣鞋,娇俏可爱,别看才十一二岁的年纪,可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王妃看了看胡月的房间,对胡月的丫鬟说道:“天冷,屋里多放两个炭盆!”。

“调皮好,调皮好啊。”唐天启边说边往里屋迈

秦晓枫见唐天启只顾和沈溍打趣,不理他那赌约,顿时心生不满:“打好的赌呢,我可赢了。”其实是秦晓枫输了,这家伙倒有点耍赖了。

沈溍和唐天启听得秦晓枫如此说,又是一乐:“这你也能算赢,你的脸皮可真是厚啊。”唐天启说道。

“怎么不算?”秦晓枫争辩道:“这小妹妹可是没哭了,就算我赢了。”

沈云殊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听不得别人说她哭鼻子,叉着小腰对秦晓枫怒目而视,嘴里振振有词:“谁哭了,谁哭了,你可不许乱说。”

唐天启见沈云殊和秦晓枫又杠上了,又乐了:“我说沈兄,怎么现在的孩子一个比一个脸皮厚啊,这云殊这是随你还是随她母亲啊。”唐天启开始揶揄沈溍。

沈集不知如何接口:“这,这,这…”

“谁在说我坏话。”从后堂走出一人,正是沈溍妻子顾绯烟。

唐天启听得这熟悉的声音,心头一震,脸上闪过一丝奇怪的神情,但一晃而过很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