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君岚本想问他最后是否受过苦,可她又觉得自己问题愚蠢。他定是受了很多苦。

“你先回去吧,本宫还有任务交给你,皇上如此信任你,一定会将你召回宫中,切不可暴露了行踪。”有了这一张王牌监视皇上的一举一动,她仿佛已经看见胜利的到来,她将成为皇太后,成为这个国家最尊宫的女人。“记住,这些事都不可让恒儿知晓。”淑妃郑重的嘱咐道。

冥寒落只是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听了冥中月的话并没有说什么,冥中月知晓他不想说话,也没有追问他为何要隐瞒这一切去维护凌音。如果没有凌音的拖累,那些杀手未必是冥寒落的对手。

“查得怎么样了?”皇上也没有抬头,声音略带嘶哑。一听便知是没有休息好。

冥寒落并未在意,只是又端正的坐直了身。“无妨。”他将视线投向远处,身处这迷雾之中的确是虚无缥缈,似幻似真。

她将那些礼仪看得很轻,所以也不在意别人怎么说。

“我是依族人,羽落王朝一直想要消灭的敌人。我只是想带着落儿离开而已,只有死才能彻底脱离皇宫。”君岚想起这么多年来她最担忧的就是冥寒落长大,当她发现羽落王朝那个百年祭祀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想办法将冥寒落带离皇宫,直到现在眼见祭祀就要开始,她还毫无进展。断魂乃是依族炼制的毒药,依族人服用只会假死七日之后便会苏醒并不会有生命威胁。但是当年被认为已经死亡的人只有君岚一人,冥寒落也拥有依族血统但他只是昏迷,七日之后才苏醒。

冥寒落一曲雪中莲正因此时的景色,屋外白雪飘飘,屋内歌舞升平。此曲只应天上头,人间难得几回闻。

“……爹。”

起初他并不在意,可连上茅厕都感觉被人窥探的感觉着实不好,又让他有些苦恼,最后只能设计将人揪出来。

“而且还将朝盛楼赐予那个小杂种。”

见冥寒落表情凝重,不知正在苦思冥想什么,皇上试探性的唤了一声。

“殿下一个喝酒不免寂寞,不如让小女子作陪。”

水声传来,凌云知道他已经起身,冥寒落光裸着身体从台阶一步一步走出水面,水滴顺着瓷玉般的肌肤滑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水。

修尘殇也不敢隐瞒,把自己知道一股脑的说出来。

“可这群人欺人太盛,如今竟然将主意打到乘凤山来了。”

他见皇上沉默zhaishuyuan下来,多少也能猜测到,要被送上祭台的皇子就是刚才进入祭祀塔的那位。

“相信你也听见了那个老女人所说的话,关于这个一百年的祭祀。”

只是几步就迈出了宗人府的大门,外面的月很亮,风吹得很大,冷冷的。冥寒落穿着一身白衣,身披白色的披风,颈上的白狐毛非常柔软。他不像是来劫狱的人,倒像是出来观月的文人。

画情猜想他是对院中场景的惊讶,慢慢做了解释。

他们寻了一处不算普通也不算豪华的客栈,两人的盘缠都快要用光了,坐在房中萧时臣拿出自己的钱袋掂了掂,可怜的只剩几颗铜板了。幸好也已经达到盛阳城,坚持到明日便好。

“十八年前,当时落儿还未出生,父皇有一位兄弟,原本他们的关系非常亲密,自从父皇去江湖走了一遭,这位皇叔就与父皇产生了极深的隔膜,以至于后来勤皇叔发动兵变试图篡位,后被镇压,自己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皇上把他关进了大牢。”这事连凌云也猜不出原因,回想当时皇上是要杀了沙幕绝的,好在痛得迷糊的宗兰说:沙幕绝是为了救公子才会中毒,公子一直心存愧疚,一心只想偿还这个人情。

“休想。”

“你的那些朋友呢?”

它的鼻子很灵,寻人探访是它的强项,它的四肢强健有力,翻山越岭轻而易举。

“能,但是能解的人并不多。你运气好,萧时臣就可以解这种毒。”

原本凌寒落便在怀疑沙幕绝的身份,只是他从未与他为敌,所以没有揭破。

凌寒落不知道他笑什么,对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你这人太无礼了,还不放开?”修尘殇急需知道这件事的详情,用力将壮汉押在身后的桌子上,桌上酒杯碎了一地,其他几位壮汉也只能纷纷退开。

冥中月没有意料到凌寒落会说这句话,小狸意识到这个人不能咬,只能安静的趴下来。

“这几位是小臣和寒落的朋友,你带这两位姑娘去沐浴换身衣裳。”

凌寒落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日,连日的奔走让他身体疲惫,连人也跟着瘦了不少。萧时臣医术精湛,可这风寒依旧fqxs伤元气,整个人显得苍白无力。

先生并没有说其他的话,只是将他们带到山涧水塘,让萧时臣教凌寒落学习泅水。

“小狸,我们得去找他们。”

“你不知日月是因谷中阵法所致,这阵法的奇特之处便是让人忘记时间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