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余少白很想告诉他,今年再不去考,等到下次,你孩子都满地跑了,这明朝开国这几年的举人和以后举人不同,一旦成为举人,便可以跳过殿试直接任职,是直接而不是候缺,此时当官真是很简单。

“嗯。”看着吴灵柔离去,余少白从地上站起,看到亭子里有一古筝,他一时手痒便走了进去,话说回来,他会弹古筝吗?

话音刚落,便听到:“是吗?原来子初兄伤怀的是手法,而不是在下。”

听到这话,余少白慢慢来到床前,平日里美艳动人的余母,似乎苍老了不少,他心里有些自责,让她受苦了。

“师太,这脚力如何?”

余少白忽然听到一声异响,吓得他一哆嗦,蹲下身子朝不远处墙角看去,只见一个人头从墙中探出,心里那是一个膈应。

从石头后面探头看去,朦朦胧胧的月光没有让他看清水贼的动作,只见一道石门竟然突兀的出现在山壁上,很快一群人便走了进去。

很快他便出现在了之前的房间,汪宜正见他进来,忙上前,却看到余少白做了止声的手势。

听到这话,余少白忙摆手,自己啥时候成香饽饽了,水贼让自己入伙,推官要带自己飞,可惜……不逃出都是空想。

余少白凑到他跟前说道:“郑家人可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死了。”

一阵喊杀声想起,贼船已然逼近客船,三面皆有水贼跳上客船,前面水贼有年轻公子挡着,可后面船舱却无人应战,接连数声惨叫响起,黑衣男人打落一人,夺了大刀便朝船舱走去。

一夜过去,余少白睁开眼睛,这一觉睡得格外舒坦,坐起身来,没有看到师太身影,便走出石室。

就在他想辙的时候,树冠处竟又爬出一条青蛇,看那体型,比脚下那只青蛇足足大了两倍,余少白也不知道它们是不是毒蛇,他颤巍巍的站在树干上。

“我这不是听本地人说吗,玉苍庵里面住着一位美若天仙的师太,为了一睹真容,我才来到玉苍庵,可没想到这师太不在庵里,后来才知道是在玉苍洞里潜修,我这耐不住性子,便摸黑来到了这里,师太,你知道那玉苍洞在哪吗?”余少白脸不红心不喘的扯淡,倒是经验丰富。

听到余少白的话,小尼姑倒是没有生疑,坐在床边喂余少白吃药,看他那副样子,便知道他是有多不情愿。

离未初还有一刻钟的时间,余少白却是没在游舫附近看到人影,难不成自己来早了?

余少白无奈的笑道:“那个……我本来和阿约好老地方,正巧路过这里,我先走了。”说罢余少白便跑了出去。

余少白扭头看向冷姐夫,朝他挤了挤眼,周万里无奈的耸了耸肩,“二叔和舅父已经来了,咱们去前堂吧。”

容娘点了点头,动起了筷子,注意到她吃的是青菜,他笑道:“光吃青菜怎么行呢,你还是多吃点肉才行。”

“你别诳姐姐了,前些日子二弟来过一趟,说自己赌输了去家里要钱,我娘没有给他,想必家里的钱都已经被他输光了才是,你哪里还有钱?”

“既然如此,我也不挽留你了,书院这边我会替你安排,等安排好,便会通知你,至于咱们在高贵家拿到的东西,等我换了东西,到时候再说。”

“有一句话说的好,抓住男人的胃,就能抓住男人的心,小姐做的饭菜如此可口,你的夫君哪里停的了口,迟早要吃成胖子。”

“你说这高贵的案子就这么结束了,咱们俩也没起到什么作用,月如也不知道我为此付出了多少,真是白忙活了。”

他忽然想起老乞丐的那句话:有时候杀人不需要动机,天凶无缺,横行霸道。双峰贯耳,一枝独秀。这句话他到现在才真正明白,老乞丐是在告诉他,凶手要针对的人是郑家人。天凶二字,霸道(八倒)、贯耳。加上一起便是郑字,而双峰贯耳又可以理解为郑家的两位公子,一枝独秀是指只剩下一位公子,概括来说便是凶手要杀的是郑家公子。

“妹夫,原来你喜欢这个,啧啧~既然你都说了,大舅哥自然不会拒绝,只是这鸡腿还没吃完,等会我再去。”

“容娘,不要胡闹,在家里照看包子铺,爹去去就回。”

听到这话,余少白便走出了牢房,快步出了县衙,看来有些事情拜托别人做,不如自己亲自动手。

“少白,你还在吗?我带人来了。”

“少白,咱们会不会是被那家伙耍了?”吴子初一脸气闷。

“妹夫,摸到什么没有?”

“哎呦~”

听到这话,吴子初有些恍然,与他一起去了衙门,他们要去找的人,名为柳嵩,是县衙的刑名师爷,

听到这话,吴子初的眼神顿时变冷,本看她可怜,却没有想到是个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冷哼了一声,便打算离开。

“公子,我们这里是茶馆。”

“你怎么在这?”

“这位姑娘,在下有礼了。”

“余……余公子?”

一脸****模样的他,看着铜镜里的那个娘炮,心里的阴影面积成倍增加,只能安慰自己,哪吒活了几万年,不也是穿着大红肚兜吗?

看着家僮离去,余少白推门而入,感觉身子乏,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回过神来的余少白,也明白戏不能演过头了,他轻声说道:“姑娘,多谢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躺在了地上。”

这时李景名不知为何,表情有些怪异,一直担当倾听者的他声:“今天是万里大喜的日子,哭实在不吉利,这下棋本来是怡情,咱们又何必将赌注当真,随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