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余少白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东西收好,塞进了怀里,打了一个哈欠,他也感觉到困倦,便靠在树上睡了过去。

水寨到了……却是一堵高墙,扭头看了看,寨门的方向是一道鸿沟,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绕过湖滩,直接到达水寨门口。

余少白一出寨门,便溜进了湖滩外的草丛里,看着不远处的水贼,正在清点人数。

“道童,寨主说了,让我带你去见汪宜正,这次你若是再没有成功,要你好看。”

看他那模样,余少白生怕他下一句就是:要不你还俗得了,在本官手底下任职吧。

“这船上的百姓都是苦哈哈,就算把他们抓了,不光管吃管吃,还要派弟兄看管,如此费财费力,到最后拿到手的赎金没多少,其实只需郑家公子一人便可以让大哥您不虚此行。”

“小道童,跟我去杀贼!”余少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黑衣男子硬生生的拽出了船舱,而此时他才明白,自己装逼装过头了。

话音刚落,看到师太站起身来,余少白忙把头缩进被窝,“师太,出家人可不能动手,而且我现在都已经全脱了,这副样子恐污了你的眼。”

“嘶~”

“那个师太,我是……迷路了,刚才我不小心走进那边的山林,一直在原地打转,等我走出,就到了那山岗,却不知玉苍洞在哪里。”

余少白也听出口音有点不对,浦江……原来这个地方已经不是兰溪县的地界,浦江与兰溪相邻,南北玉苍山分断二县,自己现在莫名失踪,小妹也跟着失踪,恐怕余母定是心急如焚,唉~想到这里,余少白不由得叹气,人最希望的是有牵挂,最不希望的也是有牵挂,没了牵挂,余少白也用不着担心余母。

整个余家都在为这次准备着,连小五都没闲着,给三哥拔了一捧狗尾巴草,看着三哥感动的快哭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得意,他刚离去,余少白就把狗尾巴草扔到了床底。

我去~这小鬼怎么这么坑?

三位公子看着这下联,实在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如此一来,余少白也失了兴趣,将那上下联拿起,递给老大周恭礼,“恭礼兄,这幅对联便算是我的见面礼,你这么聪明,想来也一定是看透了我这一副对联的寓意,希望你能收下。”

当他夹住豆腐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看着坐在对面一脸微笑的容娘,他似乎闻到了危险的气息,刚才猛如虎,生怕拧不掉自己的耳朵,下手相当的狠,这一进屋,如今对自己却是如此淑女,如此温柔,其中难不成有诈?

听到这话,余大姐脸上露出笑颜,推着摇篮,慈爱的望着自己的孩子,“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我都已经出嫁,连孩子都有了,没了我帮衬,娘一定很辛劳,二弟胡闹,家里四妹和小五也都年幼,一切还需要你这个三哥撑着,这里有十两银子,你带回家去,贴补家用。”

听到这话,兄妹二人对视一眼,吴子初出声说道:“少白,你要走,也不急于一时,你昨天吐的那么厉害,还是在我家再休息几天吧。”

“当然了,小姐的手艺了得,谁要是做了小姐的夫君,恐怕会成为胖子。”

“可是我已经跟我爹说了。”

大汉低声笑道:“杀他?不是我的本意,原本我想不借助高贵的生死完成任务,可却被同伴骗了,要不然你觉得我会被抓住?至于他们为什么杀高贵,我不能多说,要怪就怪老天不公,朝廷不殊,高贵那家伙也是个可怜人,生个平常人家多好,偏偏是郑家庶子,大公子不能杀,最后才选择杀庶子,这个办法虽然能完成任务,可是我却为之不耻,所以我认罪了。”

“你小子进来是跟大舅哥抢鸡腿的吧?到底有什么事?”

“容~邓姑娘,咱们有话好好说,哭鼻子可是会被人看不起的,你看你这妆都花了。”

“兰溪县城最好的医馆在哪?”

“踏踏踏~”

县衙的办事效率也算不错,听到报案之后王捕头便带人赶往湖水村高贵家,看他脸上的表情也知道如今的他心情实在不怎么样接二连三的命案,给县衙上上下下带来一股不小的压力。

听到这话,吴子初来到树旁,抬头看了看那黑洞,“好吧,本少爷信你一回。”说罢便蹲下了身子。

“妹夫,那女人实在可气,竟不把实情告诉我们,看样子他们夫妻二人关系真不咋滴,会不会真的是积怨已久,高王氏暗藏杀心?”

“我当然记得,只是你不是说晚上去吗?”

吴子初现在被那封信搞得正义感爆棚,余少白还没说完,他便已然走上前去,“这妇人犯了何罪?为何口口喊冤?”

“我就说吧,这茶馆里便有酒,你还不信,现在总该信了吧。”余少白伸手指了指对面的厢房。

“小草能在顽石之上生长,这种精神真是可贵,话说回来,我有点内急,失陪了。”说罢,余少白扭头朝门口走去。

看着一脸气闷的“大舅哥”,站在人群外的余少白脸色相当的难看,那感觉像便秘似的,“吴子初的头怎么会受伤?怎么会那么巧?”

看着少女出痛哼,余少白这才意识到自己都树上掉了下来,把姑娘……砸晕了,最要命的是……这姑娘他还认识,吴家小妹吴灵柔。

“对了,我忘记了,你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是不是没自己穿过衣服,姐姐帮你穿。”

傅央离开,八人这才来到了雅阁中,六人继续行酒令,余少白和李景名则是在一旁喝茶。

余少白一脸茫然的看着那姑娘,好美~这身打扮……是厨娘?

听到这话,齐升脸上一囧,看向诸人望向自己的眼神,他叹气道:“在象棋上输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污点。”

“你有没有长眼!”那丫鬟将汤盘砸在了余少白的身上,表情有些怒气。

余少白推门而入,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果然与记忆无差,只是身形微微胖了些,不过却不减其美丽。

“唉,妹夫,大舅哥真是很不容易。”

“至于王大胆……我在阿发家里偷走了砒霜,在十三日娘要去幽会王大胆时,先用迷药迷晕,把砒霜抹在了她的胸脯上,等到她和王大胆欢好的时候,吃下胸脯上的砒霜,便会中毒身亡。阿发,我要说声对不起,我没想到自己这么做竟会连累到李叔,我只是希望这四个男人的死,能够让娘亲回头。”

“您说让我们把叫花鸡藏起来,我们做到了,它就在我们肚子里,而且也没出了这土地庙,你总该认输了吧。”

“老人家,听说您知道的事情特别多,所以想来问一问,这图山村郭三九的妻子人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