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余少白背在身后的手朝花丛比划了一个手势,随后便跟着霏儿小姐进了花苑。

余少白来到石碑前,上面不少的名字,里面还有他熟悉的名人,如贯休,范浚,皆在其列。

就在余少白纳闷的时候,忽然那只狗开始围着自己的尾巴打转,它……真的有这么无聊吗?

听到这话,母女二人对视一眼,能够参加周家满月酒席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女娃说不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想罢,妇人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今晚便在我这里住上一宿。”

“诸位,天色也深了,不如咱们进屋继续喝?”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他趴到花丛后面,不由得有些唏嘘,古代人可真会玩,外面办喜宴,这草丛入洞房,看着两条白花花的身影,余少白忽然一愣,这姑娘的大兔子……好像在哪里见过?想起大姐房里的丫鬟,这丫鬟可真会玩,大白天的玩什么野战,不过这男人看上去挺有卖相,只是怎么看着那么像自己的“冷姐夫?”就是面相显老些,话说回来,余少白忽然发现自己是蹲墙根的命,只有看的份。

“你!血口喷人!”

“啪!”

余少白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有些不舒服,这明明是想还事情一个真相,可倒了最后,真相已经大白,却不能大白于天下,浸猪笼本是死刑,现在流放三千里,希望李忠不要怪他。

“瞧娘这张嘴,都把吴小姐说的害臊了,对了,少白,听说吴小姐大兄也在图山村,不如也把他请来,在家里吃顿饭如何?”

“是吗?平日里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倒是让我很是意外。”

“那今天就开次荤吧,这只鸡咱们一人一半,全部吃掉。”见余少白已然撕下鸡腿,他有些疑惑:“三郎,你不是说这叫花鸡是给老乞丐的吗?你怎么把它吃了?”

余少白疑惑的看着气愤填膺的吴子初,他怎么这么生气,原来就在刚才,同样有一滴浑浊液体落下,真巧落在他的头上,至少那浑浊液体的源头,真是那张臭嘴里流出来的的哈喇子,这哪能不让吴子初气恼。

“我选择命。”

“现在也只能这样子。”余少白望着对面已经离得有些近的乌篷船,传来清晰可闻的琴箫合鸣声,想想人家如此,自己却挂彩,看起来这坑还没完。

二人上了船,余少白拿起船桨,看着已经划出老远的两条乌篷船,他内心有些崩溃,为什么大明的读书人除了泡妞把妹之外,竟然还都会划船赶车,一定是平时太无聊。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这些都是凭空猜测,而且就算当时子佑在场,那也不代表什么,你不是也在那里吗?”

“驷马难追!”

“景名兄,你提起这事,我就来气,你倒是给评评理,余少白可是我亲妹夫,精卫鸟这种稀罕物,他给你,却不给我,甚至都不曾跟我提起过此物,这真是寒了我这颗“大舅哥的心……咳咳,妹夫,精卫鸟还有吗?”

“怎么了?阿发?”

“额……找你娘?”看着他冲自己眨眼睛,秒懂,原来用的是曲线救国。

看他脸上笑意不减,余少白没有再说,他现在需要冷静一下,整个人都已经凌乱了。

“咳咳~”吴春刚喝的一口水,被这么一吓,差点喷了出来。

余少白耸了耸肩,“这我哪知道,你让旁人打听打听,她有什么愿望或是有什么难事,你帮她解决,这便是增加好感,接着你要是破了案子。你的形象高大起来,只要你对她用心,她感受你对她的真心,女人都是想找个好归宿,这件事并不难。”

余少白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凑到他身旁,有些故作神秘,“整个追爱计划的第一阶段,你要出名。”

“娘,您真是太通情达理了,不如您赶紧选个良辰吉日,去他家里走一趟,他母亲守寡在家,婚娶之事还要她来拿主意。”

“子初兄,这件事真的不能急,我才十五,你不觉得太早了吗?要不咱缓缓?”

穿过廊道,余少白看到一处堂前挂有幅联:上联:“法行无亲令行无故”,下联:“赏疑唯重罚疑唯轻”。

余少白也想起自己的来意,这么走了不就前功尽弃了吗,他刚想开口,便看到四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从楼上下来。

忽然那黑影松开自己的手臂,发出一声闷声,抬头看向四周,正在迟疑的时候,又是一颗石子落在他的胸前,痛的他龇牙咧嘴,也不理会地上少年,撒腿便跑。

“嗯?”

二人点了点头,很快便看到少年郎拿着一个奇怪物件走了进来,待离近才看清,原来是一只奇怪的假鸟。

很快家僮便跑了出来,伸手说道:“余公子,我家少爷有请。”

昨夜熬到很晚,一直不停的试验,最后在计算饮水鸟保持动作的时间过程中,他竟然睡着了,而这饮水鸟保持规律一直到现在还在重复这上下,上下……

余少白有些为难,开口说道:“阿莲和小五还都在长身体,您身体又不好,这青蛙肉还是你们吃吧,我吃这个就好。”

听到这话,余少白抬头看去,看这夫人姿色不错,这还坐着马车,应该是村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好出声抱怨,“这个竹子是在李财主家竹园里取得,不是偷的,是他家的表小姐让我进去的。”

余少白趴在门外,身后是姐弟二人,听着里面的动静。

看着脸色苍白的余母,余少白叹了口气:“这次您生病是不是花了很多钱?家里的积蓄是不是用光了?”

听到师父的问话,余少白点了点头,表情有些尴尬,“确实饿了,师父,我给你留了一碗。”

不过余少白现在最担心的不是朱老爷子什么时候能够杀尽残元,而是自己的下场。

嗷~

抢他的马子,这句话余少白实在是冤,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吧。

女孩看他一副认真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好吧,我信你便是,既然你是明粉,又有朱元璋的传记,应该很欣赏他吧?”

听了李景名的话,吴子初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

……

清凉湖畔,郑恭一脸气闷的走在前面,高贵低头紧跟其后,前面忽然一停,他不小心撞在身后,慌忙说道:“公子,我不是有意的,您~”

“啪!”

话还没说完,他便被郑恭猛扇了一巴掌,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又被踹倒在地。

“连你也敢招惹我?给我滚,你这条狗,本公子不要了。”

趴在地上的高贵,捂着自己的肚子,看着远去的身影,脸上露出阴狠的表情,“郑恭!我这条狗会让你后悔的。”

走在县城街道上,高贵正在低头沉思,忽然一旁的吵骂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给我出去!没钱来什么来!”

“掌柜的,我娘现在快不行了,大夫说不能再拖了,您放心,你只要给我药,阿牛做牛做马也会偿还您的!”说着说着那汉子竟哭了起来。

“你在我店门口哭什么哭?还想不想让我做生意了,你们两个,把他给我赶出去!”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