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吴灵柔疑道:“公子之前没听说过雅风山庄吗?”

“汪~”

随后余少白便跟着她们母女二人进了院子,看着这两边的茅草屋,显然家境不怎么样。

“哈哈哈~”众人皆笑,只剩下两张苦瓜脸。

忽然一声奇怪的声音发出,正在激战的二人,顿时身躯一止,左右看着周围,见没有人出现,则继续沉浸在肉欢之中。

听到这话,座上几人对视一眼,有些恍然,不过心里也只是猜测,不好断定清萱小姐说谎。

“三郎,你怎么和清萱说那样的话,实在太胡闹了,过来让大姐看看你的脸。”

不过等到余少白等人赶到县衙,早已退堂,他在衙门看到了李叔和李婶,郭家父子。“爹!”看到爹的身影,阿发跑了上去。

有一句话说的好,余母长兄意同,月老红娘心齐,余少白刚迈出家门,便看到“月老”找上门来。

“妹夫,你来了,别说,真让你猜对了,这家伙果然自投罗网,被衙差抓个正着。”

“我吃!我吃。”说罢阿发抓起鸡翅就塞进嘴里。

“哼~哼~”

余少白掏出那福袋,说道:“这福袋还给你。”

“你没事吧。”

看着余少白的狼狈模样,吴灵柔一直都憋着笑意,不过也不愿为难他,便点头答应。

说罢余少白和阿发便走出了院子。

就在三人相谈甚欢的时候,一个身影跑进了院子,气喘吁吁的说道:“三郎,不好了!”

“还不是因为他心眼小。”

……

“你说现在就提吗?”听到余少白的话,吴子初开口说道。

“小妹,百花羹好了吗?”吴子初凑到小妹身旁,却没有搭理他,一时间有些尴尬,看向余少白,让他支个招,余少白当做没看见,低头拿起黄瓜吃了起来。

“只是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个并没什么了不起,话说回来,你究竟打算在这里坐到什么时候,这里的蚊子都成精了。”

打了个长咯,余少白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吃饱喝足也该撤了,扭头看向对面正在床上激战的两人,他开口说道:“子初兄,我先回去了,你要不要一起走,我顺便去拿君子兰。”

吴子初扭头看向花园里的那对金童玉女,不禁笑道:“嘿嘿,这自然是我的功劳。”

“不不不,子初兄,令尊酒意尚在,此时说的话,哪里能当真,少白出身卑微,和令妹相比,实在自惭形愧,还是算了吧,别误了令妹的终身大事。”

听到身旁的疑声,余少白这才收回目光,迈入了堂中。

看着自己丈夫的笑容,月娘扭头看了看那小娃娃,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老袁,你这家伙还是这么贼,不过咱们县城可有不少喜欢这口的主,这小家伙可是个摇钱树呐。”

很快他便来到了村口,看了看身后并没有人跟来,这才松了口气,快步来到家门,看到坐在门口的小五,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有头发整理一下,走了过去。

至于推算太阳落山时间的方法有好多种,这也是他从荒野求生节目里看到的,将掌中的四根手指并拢一段对准太阳底部,依次顺序的向下罗列到地平线,每一根手指代表15分钟,累积相加就可以知道。

余少白将饮水鸟放在桌上,轻声笑道:“这东西如你们所说,便是一个假鸟,不过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做“精卫”。”

不过这字写的确实不咋地,余少白看着那一旁放着的纸笔,想来是这家僮刚刚用来抄写的,他拿起那枝毛笔,那对联后面分别加了三个字。

而就在余少白欣喜若狂的时候,清水河岸边已经聚集了一群村民,水潭里的一具尸体已经有些难闻气味,老村长已经前往县城报案,而此时有人已经认出了水潭里尸体的身份,那人并不是本村之人,而是对岸清水村的猎户王大胆。

见余母关心的样子,余少白也只能摇头,心里却在抱怨着,这小家伙吃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吃青蛙,太恶心了。

那姑娘叫霏儿?听这妇人的口气,似乎她也是李财主家的人,怪不得会拦下自己。

小五推门问道。

“您就别骗我了,若不是家中缺钱,你也不会把爹送你的白玉镯当了。”

再来最后一碗……

“你猜!”这时从门外走出一个虎小子,正是刚才那名叫山子的少年。

又是一声传自腹部的抗议,余少白抬头看着对面正悠闲无比的野兔时,变得有些坚定,想起自己很久以前,可是发过宏愿,一定要做像贝爷一样强大的男人,一只野兔罢了,相信我余少白应该能够拿下。

“嘿嘿~林兄弟现在恐怕已经去了那武歆轩的家,说不定已经霸王硬上弓,哪有功夫理会你,你也别担心,有哥几个陪你玩!”

见女孩一脸好奇的样子,余少白也没多想,说道:“这是我的一个朋友,皇汉铁杆粉一枚。他的朋友圈都是一些明粉,之前约好,大家一起去南京古城墙,只是没有确定时间,刚才吧主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这事。”

坐在湖岸边,余少白听到问题,放下了手里的螃蟹,回道:“没错,不过说实话,我不喜欢读书。”

“你不喜欢读书?”吴灵柔有些吃惊的模样,现在能有余钱念书的孩子,十中无一,只有想读书的孩子,没有人讨厌读书,即便是他大哥,天天不着调,却也是以读书人自居。

“我不喜欢不是因为它无用,而是因为我用不到它,你们懂得,我不懂,我懂的,你们不懂。”

吴灵柔也没有听懂余少白的话,只是觉得他心里有事,那双眼睛里透露的是一种复杂的情感,渴望?思念?

“你真的不像是十五岁。”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一笑:“我告诉你,其实我已经是弱冠之年了,你信吗?”

“你又在说玩笑话,这次可没有逗笑我。”

余少白闻言叹了口气,自己这是怎么了,变得这么忧郁,今天四月二十五……这是前世的生日,21世纪的他已经不在,留下的除了那臭名外恐怕……就是爸的眼泪吧。

“呜~”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悠扬的笛声,余少白这才回过神来,他扭头看去,吴灵柔竟然也会吹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