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亚说:“衣族长,你好好休息一下。”

这时族中的壮士把昌亚围住,昌亚一把拿了衣族长,说:“你敢告诉你的族人,你做的事是不是伤天害理?”

随着最后一声渐去渐远,一曲甫毕。

从后门已经没有箭射入。昌亚心里掠过喜悦——伊百川始终放不下老婆女儿,找了援手来救。我杀母大仇今日就要找你算清。

昌亚说:“不去了。”

门口走进伊越文,把剑对着木氏要拉她出去。昌亚再也不等,击碎窗户,跳进房子,喝道:“伊百川,伊越文,我饶你们性命,你竟还不悔改。”

好女脸色立即不悦,生气道:“小亚,我第一次送你衣服,你要是不要?”说罢转身就走,昌亚追出门外拉住,点头同意。好女这才转愠为喜。对老板说:“我要一个时辰做好,针脚要密,价钱双倍。”那老板有钱可赚,立即叫妻子女儿一起裁剪缝纫。

舍利弗不停地念经文,剑盗问起昌亚的家世,昌亚说了。剑盗叹息。又教昌亚把剑谱上剩下的六招剑法练的熟了。

伊百川向边上一纵,说:“小畜生你瞒得我们好苦,学了这么好的剑法是要我的命么?”

剑盗眼中噙着泪水,无限感激他的相救,但是舍利弗双眼紧闭,没有看到。

伊越文剑光一闪,顶在昌亚胸口,说道:“你还是回去见我们族长吧!”

舍利弗叹气说:“再无心情斗了,明天再说,继续救人。咦……”过了一会,又“咦”了一下,接着又连“咦”了两下。

过了一会,昌亚轻轻说:“族长大人可不是我陈伯伯对手,过一会族长倒下后,下一个就是你了。”

好女说:“希望你娘平平安安地等着你去接她。”

风中龙沉吟一会道:“三国中,你我兄弟虽位居要职,但所做的亦有限。为兄的常常想,要想为社稷黎民做更大的事,只有身在高堂才能呼风唤雨。”

那人说:“什么老相好?我早忘了。老二,你说这天央就和我们天朝隔了条海河,怎么冷得像冰窟,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要不是为了大业,我也不会到这天寒地冻的鬼地方来。”

好女说:“刚才吓坏我了。第七只。”

奶奶想了一下说:“‘早行礼’是对一个人的锤炼,也是一种修练,在哪修练都是可以的,何必拘泥在不毛山。那对人真诚交、上好友自然也在修练之中。经过这段日子和这些事,我看你的‘早行礼’早已完成。”

好女说:“我没有,在你身上。”原来昨晚好女又偷偷把珠子放回了昌亚口袋。

两人走到火堆旁,昌亚果然睡了。百里好女想到水绿凤凰,哪里睡得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昌亚,觉得他实在是聪明,钢牙狮子鱼被他手到擒来。自己怎么就想不到这个方法。

昌亚坐下来看她要干什么,见她拿出一根鱼杆,放上鱼饵,便垂下去。昌亚想:小湖结冰,看你怎么钓鱼?只见她把钓线往湖中扔去,正好扔进一个凿开的洞里,但是让他奇怪的是那钓线是一根细铁丝做成的铁链。昌亚心里笑,这女孩生长在深山之中,如何钓鱼是丝毫不懂,竟用铁丝做钓线。自己生长在母藻河边,从来就不是这样钓鱼的。

原来他想伊傛是想疯了,他这样作弄自己,肯定是要我求他,暗下决心就算饿死,也不会开口求他。伊傛落到这种人手里,只怕从此是小兔落入狼口。

伊傛摇摇头,说:“我可看不出来,你说从眼睛里能看到人的灵魂吗?”

伊傛走后,昌亚也想不出伯父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担心汤婶。

没想到这一拉又拉了个空,伊傛脸上有红晕,说道:“小亚,我们不知谁大谁小?”

“你在考试前一个时辰,你使一计谋,叫人骗昌非离开自己的位置,在他暗器的一面浸上蜡,这蜡透明,难以现,致使他暗器失重,我说得对是不对?”

伊百川微笑点头,说道:“这经理可是大有作用,凡是我小昌镇之人都要懂得理为治世之道,无理则世无序,小亚,你读了之后一定要用以理律己,要去除那心急焦躁。”

伊百川连续说“弟妹不可,弟妹不可……”想是木氏对着伊百川深深揖了下去。昌亚心中也对这位伯父感怀颇多,感激地望望伊傛,伊傛则面色微微一红。周围的所有人对自己都客客气气,从不说起自己父亲的事,似乎爹爹他从来就不曾出现过一般。饶是如此,昌亚越不能平静,心中的疑问是越来越大。直至近日,他已经有些无法控制,几次想问妈妈。一时之间,伤心不断涌上心头,眉毛紧紧锁在一起,目光无神。伊傛看出不对,赶紧握住昌亚的手,只觉昌亚的手冰凉。

女孩飞快地跑,踏过一路的花雨,变了色彩的各种各样的树、山、石在男孩眼前快晃过,女孩特别喜欢这个变色的喜庆的世界。戈力阿公刚刚堆好的草垛,此时就就像肥胖的和蔼的穿着花衣的戈力阿公自己,草垛顶上飘着的吓唬鸟儿的破布,真是像极了戈力阿公帽子上的帽垂。女孩不禁洒下一路的欢笑,咯咯咯……

昌亚拿起壶饮下一大口,正要说话,宋刚拉住谷郎的手说:“你教会了我喝酒,当日我醉了,你没把我当敌人看待,反而守我一夜,这份情我永世不忘。我只问你一句。”

谷攻峰并不生气,放低了声音说:“这不是引诱,那位公主不爱宫中的沉闷,喜欢去到外面散心,为坏人所欺负,正好被魔界那大大有名的人所救,这位公主喜欢这个魔人豪爽的性格,便不愿意再回到宫中,下嫁于他,随他到魔界成婚。”他说这话时眼中深情款款,仿佛回到了当年浪漫的岁月。

妈妈赞道:“好孩子!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不要你什么英雄。”

高古向宋夫人打个眼色,示意她们快逃。

“竹箭部落族长……”

高古说:“不知为什么?魔人是不吃蔬果的,为什么要偷着吃?我当时正想着,只听一个魔人说,兄弟,你觉得味道怎么样?另一个说,好吃是好吃,就是嚼着嚼着就嚼出了好多泡泡来。我一听可纳闷了,黄瓜怎么会嚼出泡泡?不禁伸出头去看,你们猜这两人在吃什么?原来他们偷的是丝瓜,当做黄瓜呼了,难怪会有泡泡。”

宋刚并不怀疑,说:“但凡有事,你只说出来,我一定去做。”

卫见说:“你和这些鸟啊虎啊的可真有缘,我的黑灵都快跟你姓宋了。”

聂总管说:“是啊,你们大家都听着,我们驸马爷日思夜想的就是卫红公主,那卫见小公主想必也是在她身边,大家见到她俩可一定要客客气气的把她们请到驸马爷跟前。”他这个“请”说得特别重,那是要大家活捉了来由驸马爷亲自处理。侍卫们都笑着说:“是,听从总管大人的安排。”各往东西北三个方向去了。

卫见点点头,这个少年刚才舍身救她的情景一时印在她的心里她是个内心和外表一样高贵的女孩儿,宋刚那刚强的外表就像一个战士,他在征服黑灵的那一刻在她心里是那么美好。

谷郎说:“是啊!后来这座郎桥便成了一座幸运桥,出征的人都会被亲人拉来,在出征前走一遍,有些女人听说丈夫,有些不是丈夫,是,听说他要出征,相隔千里也要赶在出征前来拉着自己的情郎到郎桥上走一遍。”

半天后宋刚刀法练得很熟,心法已经牢牢记住,两人往回走。见高宋二人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高古去了野果林采来水果,众人吃饱,就往野果林行去,要寻出一条路来。

大目健连道:“不是,不对。咦!一切从心,心若为私伪善,岂能一切从善哉?咦!不对不对!”

宋刚把刚才所看到的向众人说了,宋夫人和小目兴奋异常,都想去看看这仙境般的景象。待见其他人沉默不语,才想到前头无路,明日不知道怎么办?

李拜华说道:“不敢,我天朝在海河之东力敌獠怪,央国于海河之西独抗魔人,互为猗角,两国联盟,那是佳话。”

一日,平地将尽,陆地渐渐不平,路越来越陡,前面崇山峻岭。终于有一天,师徒俩进入山中的树林,并且森林越来越高大浓密,正如那老汉所说,到处是岩洞,有些地方留下了一些雕像,有的像是魔人的名人,有的是怪物,不知这些怪物是魔人的宠物还是他们的神物图腾。当年魔人所留的艺术水准可见一斑。渐行渐高,路上稀疏地有一些行人,都是拖家带口,一打听,原来眼前这五伦山就是天央帝国的边界。这一路的行人都是想进入天央帝国寻求安全。

昌亚当下与他商议了一番计较,三人便按计行事。

楮叔班把他们带到黑沙漠边缘,再往前走就到瓢雾族的族营了。楮叔班一人自去了,昌亚与好女便等在这里。

好女问昌亚:“亚哥,我却有点担心,这人值得信任吗?”

昌亚说:“那也别无他法,只好赌一次,我看楮大哥这人很正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