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将话题转到招待天晋太子上,令狐靖按他的要求,明日亲自迎出城外,接使团入官驿,并探探他们口风。待晋望之入驻官驿两日后,国宴招待使团。

“老六,你……你们……”

“千岁大老爷,谢谢。”

令狐薄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如何?摄政王也是男人。”是男人便逃不了男人的劣根性。

南浩志忙赌咒发誓,力证绝无虚言。

令狐薄注视着他,似笑非笑道:“候爷,说有宝藏的是你南家,说无宝藏的亦是你南家,南家当真视朝廷于无物,视本王于无物吗?”

太后得意一笑,南雪莹脊背微微挺直,美眸扫过何清君。何清君则心下一颤。

南雪莹与太后皆惊讶看着身体紧贴在一起的两人,令狐薄对她们和底下人的抽气声理都未理,径直扶她坐到旁边软榻里。

她愕然,他一直守在床边?她不敢有所动作,怕将她惊醒,只是双目转动,惊讶地环视房间,这……这竟是摄政王的寝宫?!她竟然睡在摄政王的寝宫!

何清君双眼半阖半开,没了血色的嘴唇轻轻扯一下,似乎是想笑,却未笑得出来,“这点伤不算什么。”

虽然明知,若她不杀他们,死的就是她!

“何清君——”白逸扬在胡同口大叫。

何清君暗哼一声,挥鞭驾车。

令狐瑜怔住,老五说过老六是看在兄弟情上许多事情对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倘若那天他真的惹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何清君自然不愿去,婉拒推辞着。

何清君轻笑着转过身道:“不知你们阁主知道你拒绝吹曲,会有什么责罚?”

柳含烟一双好看的杏目眨了眨,不以为意道:“何师姐跟京城第一美男也曾是夫妻。”

“是。”

以上纯属意淫,借她十个胆,她也不敢说出来,她的勇气已在抖露家丑之时用完。

令狐薄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态度,继续道:“本王今日早朝顺利将罗常墉革职查办,南家一党无一人敢站出来替他说话。”

她相信,婚姻可以成就一个女子,也可以毁了一个女子,前提是感情和富贵你只能选一种。

显然南雪莹也有些疑问,看似无辜的妙目望向她,“何姑娘也是女子,她去得,为何雪莹去不得?”

南雪莹亲切拉起她的手,将皓腕中的一只通透碧玉的镯子趁机撸到她的腕上,何清君见机甚快,立时使了巧劲,将玉镯拨回南雪莹玉腕上按住,端出一朵最真诚的笑花:“郡主,属下天天舞刀弄枪的,戴这个东西,用不上两天就会碰碎……你瞧,属下从来不戴首饰的。”

她凌乱了……

“对了,你们说,天晋国这次竟然是太子亲自出使,是不是为解决吴山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