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事?”令狐靖疑惑地望着他。

令狐薄俊脸微沉,“本王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令狐义转身,“皇叔。”

小顺子脸一红,使劲瞪她:“至少曾经是男人,现在虽然算不得男人,但也算不得女人!”

“是。”小顺子忙端着一只托盘上来,盘里有一支精致镶珠玉簪,无论是玉还是珍珠,都比先前那支更上乘一些。

南浩志不断以袖擦汗,颤道:“南家自开国数百年来,一直对南宛忠心不二,岂敢私下招兵买马?摄政王千万别冤枉了南家,寒了忠臣之心……”

南淑兰笑容一窒,脑里急速分析利害,瞬即,笑道:“这宝藏是南家祖上传下的,南家后人也是几十年前才得知,有这么一个宝藏。”

何清君忙即伸手顶在他胸前,虚弱轻笑:“千岁大老爷,属下自己能走。”笑话,若让南雪莹看见,不知给暗中给她多少苦头吃呢!她的命关系乐山上下十来张口呢,岂能随随便便丢掉?

许是他浅眠惯了,许是她震惊之下,抽气的动静大了些,令狐薄睁开双眼,惺松的眸子带着魅人的慵懒。

令狐薄直接把她抱进自己的寝宫,小心将已然昏蹶的她平放在他寝殿的床上,然后转身急急宣太医。

何清君咬牙,一招玄机七式,剑如龙吟,刺向四王爷的一名护卫右胸,“噗——”短剑深入半尺,那名护卫重重倒地。

手里失去了她的温软,他微微失落,抬目盯着她质问:“你不能生育,纪芙生了孩子还不是称你一声母亲,你为何不能大度一点?!我们一家和和气气地生活,不好吗?”

突然,一声惊呼:“清君?”

“老六夜里将你这种货色压在身下,会不会做噩梦?哈哈哈!”

何清君轻按额头,把太后娘娘都搬出来了,她若不去,以后在这皇宫里,那小鞋会不会一只接着一只的穿上脚?

柳含烟脸色一僵,隔了一会,才冷哼一声:“……不会。”

“一样的,何师姐,在义母眼里,刘匀泽跟白逸扬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刘匀泽将私生女带回了乐山,而白逸扬将那女子娶进门。”

令狐薄简略浏览下那几张纸,冷哼一声:“这倒是证据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