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鞋?!

“何护卫。”

却听柳含烟道:“清音阁中的女子在客人走后,必向阁主一字不漏的回禀,若有隐瞒,乱棍打死,但是外间并不知此规矩。”

何清君凌乱了,紫烟加入了蜂雀阁?那跟把贼放进家里有什么区别?谁批准的?!

何清君微讶,这就是薛青?

“十七岁,我救了白逸扬,难敌他的情意,以为他是不同的……谁知……既然他选择了背叛,那么我只好选择离开。我,何清君,可以孤身到老,绝不与人共侍一夫,就算这一夫是天神也不行。”

“这是母妃娘家留给本王的产业,云鹤居是京城的分店。”

其实黄公公心底早炸开了锅,原来摄政王发春的笑容是这般……春光灿烂啊!

南雪莹赶紧敛礼。“拜见摄政王。”

令狐薄睨着她一脸纠结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有了紫烟那条线索,关于她的一切很快就会揭开,他对那谜底极为好奇。

就算令狐薄真如外间所传那般是个断袖,对她的示好联姻,也断不该如此拒绝。

“那也不一定,再过些日子,天晋国太子带公主来访,听说那位公主可是天晋国第一美人儿……”

令狐薄怒极反笑,点头道:“不错,待接待完天晋国使团,解决了吴山之争,本王是该考虑成亲了。”

于是干笑着道:“其实真没什么,只是,属下……觉得应该很快,太后就会来撮合摄政王千岁大老爷跟雪莹郡主……那什么的……”

何清君忙走到门口去迎接。

“为何?”何清君跳下床,略有不满。

他难得破天荒地头一遭想娶一个女子,有这么恐怖吗?

“是。”柳清飞狠狠甩开宋玉洁的手,朝她冷哼一声,“臣先告退。”说着不等宋玉洁向令狐薄施完礼,便又重重扯过她的胳臂拽出去。

宋玉洁左臂支在桌子上,手里捏着丝绢,右手把玩着一角丝绢,似无意似有意道:“清君妹子,婆母要为大将军再娶位庶妻,你觉得怎么样?”

直至今日听紫烟吹同一首曲,他才惊觉事情远远偏离了他当初用她的打算,而当他听见白侍郎跟她说的话,分明是对她感情依旧,他心里竟生了一种陌生的情绪,胸口似是被什么揪紧了般难受,甚至有股想立时回头将白侍郎毙于掌下的冲动,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黄公公无语呆立,半晌,终于抗不住,这换作别人也就罢了,但是摄政王啊,二十有六的摄政王啊,如此高龄却至今身边无一个女子,乍然怀春,谁人不好奇?

摄政王竟能一脸淡然笑意地为她递送葡萄!而这位义妹竟能如此自然且又心安理得地接受摄政王的侍候!这是什么情况?!

令狐薄看着她可怜兮兮地眼神,眼角一抽,忍俊不禁,“喝茶?来不及了。”下巴一扬,示意杀手扑过来了。

何清君冷笑,当初娶纪芙为平妻,不就是遵从父母之命吗?他对母新的孝顺那可是京城有名的,她不信他能为了一个已经下堂的她置老母于不顾?

“这个……”貌似和他没有关系吧?何清君冲他一笑,再看他一眼,意思仍然很明显,他不是也来这风月之地?

“姑娘吹箫?”

女子低头敛礼,“公子请上楼上丁字四号房,紫烟姑娘稍后便到。”

他只练了小半个时辰的功,便进了御书房批奏折去了。

“什么?!五百两?一年才六千两,还不如初始约定好的雇银!这个一等侍卫,我不干了!”说着解下腰间的腰牌。

太后离宫,摄政王心情差?好有歧义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