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波甚至没有一丝波动,除了触及他时那一刹那的瞳孔收缩,她很是淡定。

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妥,随轻道:“镜子,不然这样吧,你先把工作辞了,我现在的工作一天也能挣不少,养活家里应该够了,你不用再这么拼命,你是要参加高考的人了,好好准备!我知道这是你的梦想,你一定要全力以赴。”

“你呢,考的如何,有把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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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天空就布满了乌云,随镜虽想在这儿多待一会儿,可看了看天色,还是决定下山,不然一会儿被淋在这儿可不是玩儿的。

“嗯,有点儿事儿。”随镜看着对面端坐着的人,心情很有些抑郁,随便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周臻笙带领人到了寺院这僻静的一隅,看了那面前紧闭的房门一眼,伸手阻住了手下要伸手推门的动作。

她从不在人前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而是永远光彩靓丽的代情。

随轻耸了耸肩,不以为意,“没空,没心思。”

只是当他这样问起的时候,随轻避而不答,只回他:“还好,不忙,你找我有事?”

他走到她身前,轻轻地在她脸上印下一吻。

秦池等了会儿没见人过来坐,有些诧异的抬了抬头,问:“怎么不坐?”

“镜子,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些日子都躲着我?”方易初见她的神情心里也很不好受,上前揽着她的肩膀问。情窦初开的年纪,最容易付出的就是一腔热血的真心。随镜就是有这样的魅力,他见她的第一面就知道,她将是他的劫。

彼时的几百万还不是一笔小数目,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车、股票、基金加上存款,房子被抵押给了银行,他们凑了所有能凑的钱,一笔又一笔地,交了上去。

随轻却有些尴尬,他俯□的时候她甚至微微的瞥了瞥头,没想到还是被亲了个正着。

随轻垂眸,心说那可是我弟弟,怎么搞得好像你的似的。再说了,就他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秉性,随想又怎能招架的住,不定被他卖了还在旁数钱呢。因此只是干笑,不说话。

他们一直尾随着她,嘻嘻哈哈的说个不停,脚步不快也不慢,听着是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的。虽然现在是白天,隔着一道墙还能听到小区居民的打招呼声,可随轻还是无端的感到惧怕,她几乎是赶着出了那个小区。

随镜点头,听林颐道:“我不是为自己儿子说好话,镜子,现在的人,谁没有个过去啊,要是都揪着以前的历史不放那日子也就没法过了,对不对?再说子浩,我敢跟你打包票,自从和你结了婚,他和以前的那些女人是绝没有牵扯的,就算是真的私下见了面,那也是因为公事。你大概不知道吧,杨冠华的父亲在华都出了事,你公公是经手人之一,她想要靠这层关系网开一面,这才来找子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