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忘了问你了。你自己呢,考的怎么样?”她突然想到这个问题,问随轻。

“你记得就好啦,快去吧。”随轻错身过去,准备进家门。

只不过,中间多了一个段婉如。

不知怎么地又想起了自己,随镜刚才还在观察分析的心思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自己的婚姻还正亮着红灯呢,怎么就有心思分析别人的事了?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随镜自认不是什么坏人,怎么这种重情专一的男人永远轮不到她呢?方易初是那德性,宋子浩也是呢德性,都是一个赛一个招人的主儿,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对于自己的老公是万人迷这事儿,别的女人或骄傲或忍耐,但她就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儿,一旦认定就不会放弃,当然,一旦失心永不回头。

方易初把桌上的锦盒推过去,并不在意她的冷淡态度,含笑道:“特意给你带的,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倾城女子乃是权倾朝野的丞相文岭之幼女,于半月前来到孤霞寺,为病重的祖母即文丞相之母祈福,斋戒半月,以示孝心。

随轻将最后一个纸团抛进垃圾桶,走了出去。

正在整理袖口的随轻一愣,随即淡淡道:“我没空,不去。”

随轻自然知道他是好意,他本就不是容易善心大发的性子,可认识以来他数次帮助自己,施以援手,让她心存感激。

秦池等了会儿没见人过来坐,有些诧异的抬了抬头,问:“怎么不坐?”

秦池看了看表,起身将孩子交给侍立一侧的保姆,转过身来,说:“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随镜在被子里闷了好一会儿,等到卧室全都静下来了,偷偷地掀了一个被角往外瞄,没想到却和某人的饶有兴味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仍然没有任何进展。

秦池看了看表,起身将孩子交给侍立一侧的保姆,转过身来,说:“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哪儿能哪,秦老板您可是我的大恩人,拯救我于水火。”她似真似假的回道,将他摸过来的手不动声色的挡回去,“再说了,小心能使万年船,这是您教过我的,我一直铭记在心,绝不敢忘。”

她之前和随镜说好了,让她和随想先回去,也不用司机师傅再跑一趟了,她自己走回去就行,练完舞也不是很晚,学校虽然离家不近,但是应该也不会有事。

“妈,”半晌,随镜终于开口,轻声道:“您还不知道吧,其实,我根本就不能生孩子。”

“拍张照吧。”来送她的秦池建议。

待他颔首,随镜又突然犹豫起来,她今天是怎么了,被宋子浩那家伙气糊涂了,不然今天怎么话突然多了起来,还是对一个只能算是熟悉的人,居然有了倾吐的欲、望。

“喏,就拿你身边的那位来说不就是?你怎么不找他帮忙?”他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