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轻看着他那一双猩红的眼,心下大惊,她努力在他身下把自己缩成一团,妄图借此抵抗男人强有力的身躯,可她有多大力气,更何况被一大男人压着,反抗力几乎为零。

面前的女子勾起唇角,朝他微笑:“真巧。”

还行,随轻模棱两可的回答,并没告诉她实话。

“这次考试,你觉得怎么样?”陆名扬突然发问,直直地看向她。

八点开考的铃声响起,一班的考场却仍有人缺席,监考老师走过去看了看桌上的贴的信息条,是随轻。

这么会儿畅想的功夫,随镜也不觉得累了,继续鞋朝山顶进发,临走时回头看了看醉的半死的男人,瞥了瞥嘴,走了。

“你不会告诉我,刚出差回来你连家都没回就过来见我吧。”随镜挑眉,瞥了那锦盒一眼,玩味的道,“别介,我可不想到时候被人追着骂小三,我是有夫之妇,还是军婚,到时候因为破坏军婚入狱那我不是冤枉死了?”摆明了不会接受这份礼物。

夜晚,文蔷沐浴完毕,正细细地用布巾擦拭头发,她不喜由佣人代劳,就连沐浴之时也是独自一人清洗,从来不让他人在一旁侍立,跟随她多年的雪儿和雨儿自是知道她的习惯,故此早早的便退了出去。

事情不了了之,随轻不可能去找谁报仇,亦不会傻乎乎地跑到秦池面前告状,仍是照常出入公司,专心工作。有秦池在,对那天的事没人敢报道。

秦池挑了挑眉,似乎没料到她居然这样直接的拒绝他,盯着她看了好久。

又听他问:“这周末有时间吗?我们说好了要去郊游的,一起吧。我舅舅说这周末会带我妹妹去她姥姥家,不会补课的。”

“不了,反正快到时间了,这礼服坐了会皱,还是小心点儿好,别误了你的事儿。”随轻的声音很柔,看见在在朝她笑也跟他笑笑,眨了眨眼。

他走到她身前,轻轻地在她脸上印下一吻。

“你怎么还没走?!”被发现也就坦然了,随镜索性掀了身上的被子,没好气道。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瞧却一直沉默着不说话,她倒先败下阵来,幽幽地说了一句:“难不成又想像上次那样耍流氓么?”

刚刚出院的随母焦虑之下突发心脏病,再次住院。随轻和随镜每天到医院轮流照顾妈妈,再无心管其他,这个时候,唯一心愿,就是全家平平安安的在一起。

他走到她身前,轻轻地在她脸上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