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山只是笑意盎然地看着她。桃桃只感觉自己的头发不知何时散开,像一道黑色的瀑布。贾山上前轻轻地抚摸揉弄。顷刻间那瀑布又变成两条长长的发辫。

不久爹又娶了一个比他小几岁的后妻,一年后生了个男孩叫留住,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不曾想,留住五岁那年得了一种热病,四处求医,花的家里债台高筑也不见好转。

“当然需要破了,如果她们还没改嫁,那也得破。倘若不破,如果你家哪个少爷不安分和嫂子有染,那也会被克的。”

“家规?为啥会有这样的家规呢?太无耻了。桃桃,你不妨和俺讲讲齐家的家规究竟是怎么回事呗,也让俺知道你是不是该回齐家去?反正今晚俺们两个都睡不着。”爷爷这样说,一来是确实想知道关于齐家的这个兽性的家规是怎么回事,二来也是为了了转移刚才柳桃桃那个难以回避的话题。

“那个蒋家小姐真的会等你吗?人家可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呢!”柳桃桃不知道是真的在怀疑这门不当户不对的恋情,还是别有用心地这样说。

我爷爷这也是真心话。虽然他很懊恼平白无故地拣了个累赘,但既然已经救了人家,就救人救到底吧,自己是个大男人,咋地也不能让一个柔弱的女子受委屈。至于最后怎样安置这个无处可归的女子,那就明天再说吧。

“俺没有成家,但俺心里已经有人了,她会等着俺去娶她呢!”爷爷说这话的时候,暖融融地想着蒋明珠。但此刻他更多的还是担心和忐忑。

爷爷急忙笑脸问:“请问这是贾山的家吗?”

爷爷还是觉得莫名其妙,问:“就算是你们家贪图齐家,不管不顾地把你嫁到齐家去,可是齐家也不会那样草率啊?齐天赐连见你都没见到,怎么就答应娶你做妻子呢?”

但爷爷为了减轻新娘子的恐慌,又唯恐她真的从马上掉下去,只得用双臂紧紧地抱着她的身体,让她紧紧地贴在自己的怀里。那个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双手已经扣在新娘子饱饱的前胸上了,爷爷的手像触电了一般,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才可以保持在马上的平衡。

曹长已赶到了,饿虎扑食地压下来。

执客先生最怕的就是这个,他常去县城,知道日本兵见了女人如狼似虎,他不敢正面回答,忙差开话头说:“皇军是不是想喝酒啊?这好说,你们上车,到了咱们齐家大院,有的是好酒好菜,来,我这就给你们腾出挂大车,天不早了,咱抓紧赶路。”

原来走过来的是五六个日本兵,为首的那人挎着王八盒子,手提战刀,看样子是个曹长。只见他们勾肩搭背,敞胸裂怀,东倒西歪,摇摇晃晃,显然是刚在小酒馆里喝完酒出来。

爷爷收拾好包裹,就锁了客店的房门,把黄马从马厩里牵出来。我爷爷骑着马不紧不慢地出了县城的城门,一路疾驰直奔蒋窝堡屯。

范子安用拳头一砸炕沿。“妈的,他还没去新京就好,我们可以在县城里就干掉他,以绝后患。”

他爹范海却皱着眉头一直没表态。

王保长急忙说:“蒋老爷,不要想太多了,吉人自有天相,你平时也没作恶,我相信老天爷会善待你的。还是想想怎样能度过这场灾难吧。今天我来啊,就是来帮你想办法的!”

范子安脑海里总能浮现那夜昏迷中的蒋明珠诱人的体态,那个红肚兜里的神秘差点就被自己捅破。但娶到家里就不仅仅是先开红肚兜的刺激了,而是要捅破她的身体。

“妹子你要撵俺走!?”爷爷急了,把东西包起来摔到小姐身上:“妹子!你要嫌弃俺,就直说,俺绝不要你可怜!”说着,起身就走。

“五十多岁还小啊?小凤才十八岁,做他的孙女还差不多。”徐曼丽还是摇着头。

“当然是要蒋明珠在先了,可是如果得不到,我就会让蒋家倒霉的哈哈哈!”

“可我听到他和大马棒商量要偷咱的牛了。敢在俺‘中央好’头上动土,俺把他奶奶的都嘣了!”蒋明春岔岔不平。

“为什么是空的呢?难道我们在一起不应该吗?既然想,我什么不去争取呢?”

来到外面的时候,借着朦胧的月色,两个人都认出了对方。范子安稍微宽松了一下心思,竟然很硬气地叫道:“赵玉昌?又是你,怎么总搅扰老子的好事?”

“是。”我爷爷还是毕恭毕敬地答道。尽管他对这个女孩子每时每刻都在向往着暗恋着,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现在,小凤正一丝不挂的裸露在他面前,他冲动的劲力已经快要将裤子都撑破了,忙将身上麻烦的衣服除下,随后,像饿狼一样迫不及待的扑到了小凤的身上。中了迷香的小凤却是完全的昏迷不醒,即使我这么重一个男人扑到了她的身上,她连闷哼都没有发出来一声,而且先前已经有个男人撕扯过她了,可见这药力真是没比的。范子安相信这药的威力了。

两个人径直走到了小凤门口,大马棒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管来,又拿出一包药放到竹管里一些,然后把竹管轻轻地冲窗户纸捅到屋子里半截,用嘴吹着竹管的这一端,那迷药就已经被吹到屋子里去了。隔了一会,他又拿出一把精巧的小刀来,一点点敲开了门栓,闪身进门。

“那不是一样的意思嘛,你搞试验就得动真格的吗?可是你想去哪里找试验品呢?你有目标了吗?”范子安疑惑地看着他。两个人基本已经酒足饭饱了,不动筷也不喝酒了,只顾说着他们感兴趣的话题。

“你以为我会飞檐走壁啊?蒋家那院墙和我家的一样,足有两丈高,我上的去吗?你这不是说梦话吗?”

“大哥,这回你该说说你的高招了吧?”三杯酒下肚,范子安就迫不及待地又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