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这也是真心话。虽然他很懊恼平白无故地拣了个累赘,但既然已经救了人家,就救人救到底吧,自己是个大男人,咋地也不能让一个柔弱的女子受委屈。至于最后怎样安置这个无处可归的女子,那就明天再说吧。

“大哥,俺真的没地方去,只有暂时先跟着你了,等俺想出办法来再说!”柳桃桃眼神迷茫地望着客栈柱脚上悬挂的煤油灯。

爷爷急忙笑脸问:“请问这是贾山的家吗?”

“是啊,大哥,俺根本不认识齐天赐,要不是半路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俺只能在新婚之夜才会见到他长啥样呢!”

但爷爷为了减轻新娘子的恐慌,又唯恐她真的从马上掉下去,只得用双臂紧紧地抱着她的身体,让她紧紧地贴在自己的怀里。那个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双手已经扣在新娘子饱饱的前胸上了,爷爷的手像触电了一般,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才可以保持在马上的平衡。

新娘子也是个有些力气的山里姑娘,她用脚使劲蹬开抓扯她的那双手,从右车辕跳下去,撒开腿就跑。

执客先生最怕的就是这个,他常去县城,知道日本兵见了女人如狼似虎,他不敢正面回答,忙差开话头说:“皇军是不是想喝酒啊?这好说,你们上车,到了咱们齐家大院,有的是好酒好菜,来,我这就给你们腾出挂大车,天不早了,咱抓紧赶路。”

新郎官抬头看看暖洋洋的太阳,从衣兜掏出怀表,刚好九点半,过了前面的小茶棚,还有几里地就到家了。

爷爷收拾好包裹,就锁了客店的房门,把黄马从马厩里牵出来。我爷爷骑着马不紧不慢地出了县城的城门,一路疾驰直奔蒋窝堡屯。

“蒋明珠让赵玉昌去新京找门路,好像是王道书院的一个教师,听说在新京很有根基的,要知道新京是皇城,随便一个官员都抵得上宋县长。”

他爹范海却皱着眉头一直没表态。

王保长进去了,范子安却没有进去,而是和宪兵们打了招呼就回家等待消息去了。

范子安脑海里总能浮现那夜昏迷中的蒋明珠诱人的体态,那个红肚兜里的神秘差点就被自己捅破。但娶到家里就不仅仅是先开红肚兜的刺激了,而是要捅破她的身体。

“哥,俺们蒋家就要大祸临头了。我怎么会高兴呢?”蒋小姐幽幽叹道。

“五十多岁还小啊?小凤才十八岁,做他的孙女还差不多。”徐曼丽还是摇着头。

八月十六那天,范子安和大马棒果然跑到县城里,躲进一家窑子喝花酒。蒋明春装作是嫖客进入到妓院里,找到那两个人进去的房间,便躲在门外偷听,屋内两男两女不时淫声浪笑,酒至酣处,范子安果然吹嘘起来。

“可我听到他和大马棒商量要偷咱的牛了。敢在俺‘中央好’头上动土,俺把他奶奶的都嘣了!”蒋明春岔岔不平。

我爷爷被她的小手握得血管都张开了,红着脸说:“明珠,我这都是凑巧赶上了,或许我们是有缘吧!”

来到外面的时候,借着朦胧的月色,两个人都认出了对方。范子安稍微宽松了一下心思,竟然很硬气地叫道:“赵玉昌?又是你,怎么总搅扰老子的好事?”

“还拉得不好啊?都让让俺感动的哭了,你拉得真的很动听,比那些戏班子里的二胡拉的还要好呢!”蒋明珠声音发颤地说,似乎语调里真的有刚刚感动过的痕迹。

现在,小凤正一丝不挂的裸露在他面前,他冲动的劲力已经快要将裤子都撑破了,忙将身上麻烦的衣服除下,随后,像饿狼一样迫不及待的扑到了小凤的身上。中了迷香的小凤却是完全的昏迷不醒,即使我这么重一个男人扑到了她的身上,她连闷哼都没有发出来一声,而且先前已经有个男人撕扯过她了,可见这药力真是没比的。范子安相信这药的威力了。

小凤的闺房就紧挨着范海夫妇的正房旁边的一个房间。小凤也很早就把房门上了闩,坐了一会也脱去长衣裤上炕睡觉去了。

“那不是一样的意思嘛,你搞试验就得动真格的吗?可是你想去哪里找试验品呢?你有目标了吗?”范子安疑惑地看着他。两个人基本已经酒足饭饱了,不动筷也不喝酒了,只顾说着他们感兴趣的话题。

大马棒奇怪地看着他。“操,我看你是晕了头了?俺和你说这些,不就是教授你得到蒋明珠的招法吗?你小子听啥呢?”

“大哥,这回你该说说你的高招了吧?”三杯酒下肚,范子安就迫不及待地又追问着。

范子安虽然恼火,但他也很好奇里面谁在。他也忍不住单眼向那个小洞里看着。原来里面是他继母的女儿小凤在撒尿呢,小凤圆滚滚白花花的屁股正对着他的视野。

范子安有些急眼了,又立刻爬起来,正好看见我爷爷仍在地上的锄头,他操起来,舞着风声力劈华山就照着我爷爷的面门劈过来。我爷爷又一闪身躲过锄头的霹雳,抬腿一个横踹,范子安就斜刺里飞出去,差点撞到一棵树上,咕咚一声又撂倒在地上。这次他半天没爬起来。

蒋明珠找个僻静的又水浅的河湾处把衣服脱了就下河了。但她在河里刚洗了一会,就突然听到岸上有个男孩子的声音可怕地传来:“媳妇,俺看见了你的光身了!”

一般到啥季节干啥活,爷爷都心里有数,根本不用蒋老爷操心。这天早饭后,爷爷就向长工们吩咐了活计:“都拿锄头,去北山的二节地放秋垄。”又对车老板子说,“你把车套好了,路远,来回要坐马车的。”

当然俺心里更大的谜团是:俺哥哥娶媳妇与俺有啥关系?天啊,不会是让俺代替哥哥入洞房吧?

“大哥,俺不用你养活,俺自己能干活,俺不不但不会拖累你,反倒还能把你伺候得好好的。大哥,只要能做你的女人,你让俺怎样都行啊!大哥,你不要犹豫了,你今晚就要了俺吧!”

我爷爷被这个美貌的女子的一片痴情弄得猛然冲动起来,身体的某个尖端顿时充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