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他咋不妨碍我呢?你都不知道,那个胡子每次见到我都色迷迷的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今天他还用言语调戏我来着,爹你还是把他轰走算了。”

“今晚?你这样急啊?还是做好准备的好,毕竟不是一件小事,毕竟不是去一般的人家作案,不要太着急了。”大马棒手指转动着酒盅。

大马棒点了点头,又急忙把那包药收回去了。

范子安想了想,还是不敢违背父亲的命令,不情愿地起身出去奔上房了。

范子安又大踏步向前院的正房走去。前院有数十间的青砖房,层次分明,错落有致,每栋正房都高出厢房一截,修有台阶和雨达,门窗都是红松木制作,房檐下雕梁画柱。

爷爷更加快脚步向那里奔去,有几只野“突突”地飞起来,差点就撞到他的脸上,之后脚下又有一只受惊的野兔,剑一般向草丛里跑去。

蒋小姐的忐忑矛盾心理是有道理的。

八坨子镇有蒋、齐两大户,互为姻亲,显赫一时,齐家老太太姓蒋,蒋家后人又娶了齐姓姑娘。齐家住在镇上,将家的宅院则在蒋窝堡屯。

相处了半年多,俺们家里人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不久前孙梅决定和俺哥哥结婚了。后来俺们家里才知道,这个孙梅很腼腆,和哥哥相处这么久,两个人还没发生过那事儿,所以没有爆露什么问题。但这样纸里包着的隐患还是令俺爸爸忧心忡忡:他担心婚后还会像哥哥的第一次婚姻那样,女方会离开。但爸爸似乎坚信医生的话:尽管他的器官发育不良,但只要克服心理障碍,还是能娶妻生子的。爸爸还是咬着牙决定再试一次,开始操办哥哥的婚事。而且爸爸的心里似乎在酝酿着一个石破天惊的秘密计划

范子安还在难耐的躁动中犹豫着。大马棒低声说:“好,算了你不干就拉倒,那我们赶紧回去吧,免得一会你爹出来看见。”

范子安终于忍不住了,一狠心一顿脚,推门就进去了。

大马棒狡猾地一笑,将耳朵贴到窗棂上听着。

床上挂着朱帘,让范子安看不清里面的状况,这,也是他小心翼翼的另一原因。他有点不相信那药会那样管用。

在他一动不动的看了小凤一会儿,轻摇了床铺几下后,小凤依然是毫无反应,他这才胆大起来。

朱帘并不是很厚,虽然看不清楚里面的状况,但是,小凤在床上的睡姿态仍是隐约可见。现在的小凤,在那床内的睡姿,正是让他垂涎三尺的美。这个时候比以往任何时候见到她都美。

他吞了口吐沫,慢慢的揭开朱帘,小凤优美的玉臂首先展现出来。肌肤光滑如玉,这是他给她的第一个评价,还仅仅只是看到这先裸露在外的玉臂,便已经让他有了反应。

现在,小凤正一丝不挂的裸露在他面前,他冲动的劲力已经快要将裤子都撑破了,忙将身上麻烦的衣服除下,随后,像饿狼一样迫不及待的扑到了小凤的身上。中了迷香的小凤却是完全的昏迷不醒,即使我这么重一个男人扑到了她的身上,她连闷哼都没有发出来一声,而且先前已经有个男人撕扯过她了,可见这药力真是没比的。范子安相信这药的威力了。

范子安也不再管其它事情,在小凤的一声轻哼之中,他迅速的挤入了她身体,并马上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范子安兽性完事之后还多了个心眼,竟然把小凤的原先的内衣裤又穿好了,像什么没发生一样,但褥子上的血迹他却没办法消除了,就顺其自然了。他走出房门的时候又把房门关好了。

两个恶徒又回到西厢房里。范子安有些疲惫地倚在炕上,看着大马棒,有些疑惑地问:“大哥,你是不是在忽悠我?”

大马棒一惊,问:“你啥意思?”

“我看你这药根本不存在失效的问题,是你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得到小凤才说出要试验的话,对不对?”

大马棒尴尬地笑着:“你咋能这样想呢?这药确实怕失效,我很久没用过了,万一失效了,你明晚还活的了吗?我这都是为了你着想,我要想玩女人哪里都可以,干嘛非得在你家玩?”

范子安转动着眼珠没再说什么。他是在在想,不管是不是有意的反正已经做了。再者说了,他也真的没必要可怜继母娘两个。

此刻,他只期望明天晚上用同样的方法能如愿以偿地得到蒋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