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刚想也出去,却被大马棒叫住了。“妹子,你急啥,我们说会话呗!”大马棒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小凤。小凤是个身段和面庞都很美妙的姑娘,大马棒从进到范家那天起,就垂涎起这个嫩嫩的姑娘来,总想找机会挑逗她。大马棒当然邪递想着刚才在茅房里偷看到小凤的白屁股和小沟沟的喷血情形。

大户人家的房舍与普通人家不同的是:土坯墙外面贴着青砖,屋顶不是茅草的而是灰瓦。

爷爷扒开灌木丛,里面的情形让他惊愕:蒋明珠被范子安按到在草丛里,上身的浅蓝色半袖小衫已经被解开了扣子,里面的兜胸清晰地凸现着饱满的轮廓。范子安正要去扒她下面的裙子。蒋明珠的两条白皙的腿正在乱蹬乱踹着,嘴里开始大声喊“救命啊!”

我爷爷半信半疑地不说话了,却是眼睛盯着后面在马上趾高气扬的范子安,心里老大的不痛快。坐在爷爷旁边的二打头的长工刘毛子和我爷爷关系最好,也知道我爷爷对大小姐有意思,也同样讨厌那个范子安。刘毛子也看着不远不近跟着的范子安,撇着嘴说:“操,这小子就是小人得志,你看他那样的跋扈样,妈的,有啥得瑟的?以前不也是和我们一样是个齐家的长工?”

我们赵家的崛起还要从我爷爷说起。

哥哥和我是双胞胎,长相一摸一样,但和我性体却大相径庭,俺野性,十足的男孩子性体,他却文静得像个大姑娘,面面子矮时常羞羞羞答答的。哥哥连日中都没念完就因为没兴趣辍学了。

范子安当然猜测到那里面是什么,就恍然大悟地说:“那里面是迷香药吧?”

大马棒点了点头,又急忙把那包药收回去了。

范子安看着他,惊叫道:“操,原来大哥是个江湖上传说的采花大盗啊?你一共了多少良家妇女啊?”

“妈的,连俺自己也记不清了,总之,我听说谁家娶媳妇办喜事了,我就当天夜里去‘入洞房’,我总是尝鲜第一口,妈妈的俺才是真正的新郎官呢!”

“我操,太刺激了。那你就没有被发现过?每一次都如愿了?”

“那当然了,新郎新娘都被这迷香迷倒了,我当然想怎样弄就怎样弄了,比玩自己的女然还安稳呢!玩完了拍拍屁股走人,就算她们醒来知道被弄,她们找谁去,还不敢声张,只能认了。”

“那你后来那一次怎么就被被蒋明春发现了还要枪毙你呢?”范子安又狠狠地啁了一口酒盯着他问。

“那次啊,是因为有个和我有过节的绺子里的人知道我夜里又去作案,向蒋明春报告了。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那次倒霉出了差错,那个新郎子啊,就在我已经扒光新娘子衣服的时候,他醒来了,那小子疯了一般和我死拼,我恼怒之下开了枪,虽然没打死也重伤,这样事情就爆露了,蒋明春把我绑起来要枪毙我操他妈的,当胡子出生入死的图个什么,不就是为了吃喝玩乐吗,玩玩女人又犯了什么大错?他竟然对俺这样不留情面,老子这辈子也不会放过他的,我和蒋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范子安和蒋明春也有仇火,但眼下那点仇火已经被他对蒋明珠的迷恋冲的很淡了,他对怎样报仇的事情已经不感兴趣了,他最迫切的是怎样才能得到蒋明珠。于是他轻描淡写地说:“大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会有办法收拾蒋明春的。可是眼下啊,大哥,你想过吗,你要是帮助我把蒋明春的妹妹给糟蹋了,那也是对蒋家的惩罚,俺们还是先筹划这一步吧!”

大马棒奇怪地看着他。“操,我看你是晕了头了?俺和你说这些,不就是教授你得到蒋明珠的招法吗?你小子听啥呢?”

范子安一拍脑袋。“大哥,你是说让我夜里去蒋家用迷香把蒋小姐迷倒,然后”

“当然是这一招了,这是最管用的招法了,就算是你把她弄烂了,她也不会醒来的,就算怀上孩子,都找不到孩子爹是谁呢。等你真的把他怀上了,到那时她还不就乖乖地嫁给你?”

范子安皱着眉头,说:“这招法高倒是高,可是我怎样才能夜里潜入到壁垒深严的蒋家大院呢?要知道,蒋家可不比其他人家,院墙高高的,四角都有炮台,炮台上都有炮手值夜,而且院子里还有巡夜的家丁,还不等我进院呢,说不定就被子弹打成蜂窝了。”

“我操,这有什么难呢?那四个炮台不是在四个角落吗,你干嘛要往炮台下面钻啊?每个炮台之间有很远的距离呢,你不好翻墙过去啊?”

“你以为我会飞檐走壁啊?蒋家那院墙和我家的一样,足有两丈高,我上的去吗?你这不是说梦话吗?”

“这都是小问题了,就算是城墙也可以轻松上去的,你哥我有专用的工具啊,我拿给呢看。”大马棒说着回身从自己随身带的帆布褡裢里掏出一个系着绳索的铁钩来。那是四个齿的尖利的搭钩。大马棒在手里晃了晃说,“这个东西非常管用,只要搭到墙上,一千斤重量也可以承受,凡是男人都可以以拽着绳子攀上墙头去。”

范子安看着那个搭钩,确信那东西可以帮助人上墙,但他还是忧心地说:“就算上了墙又能怎样?院子里有护院巡逻的啊。”

“这个我可以帮你啊,想办法把他们引到别处去,你就可以搭上墙进去了。”

“可是蒋明珠的房门我怎么弄开?”

“这个很简单啊,我有工具啊,小事一桩。”

“可是,那个赵玉昌就在蒋家当护院和炮手啊,俺要是遇见他,那不是又完蛋吗?”范子安心里已经十分发怵赵玉昌了。

“你要是那样的倒霉的话,你的老二都兴许不好使,至于吗?你这是偷香,俺都说过了,躲开炮台,然后俺帮着你把护院的引开,一定会如愿以偿的!”

范子安眼睛里充满了孤注一掷的恶光,说:“就算死了,俺也要去做的,你仔细说说”

两个恶徒就这样酝酿着罪恶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