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是个喜欢读书的,他的学识才华想必才是爹爹心中最满意的岑家人。”

“爹娘,大白天的关门干什么?”岑修文对自家爹娘仓促分开的身影视而不见,拉过一个绣墩就坐在清凉的竹榻边上。随手用衣袖抹去额上脸上的汗水,抓起一旁还未切块的西瓜就是一阵疾啃。

回府之际轿子需要路过广顺南街,这么大的太阳高挂,路上还可以见到不少人相约着去闲游书轩坐上一下午,淘上几本书回家收藏。

“哦?”顾清娘的眼神闪了一闪,叹道:“真是个多事的年头,现在怎么谁都在眼红咱们家这点小生意,各地分店搞点小动作就算了,还欺到了范阳城?这背后不知道有没有得势的大人物撑腰。”

“呃,总之你三从四德丢到了哪里去?你的这些诛心举动足以让杜家能大笔一挥休你出家门。人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悔一门婚’,我说这些给嫂子听不过是让你知道,杜家对你仁至义尽,要是你还想好好生活的话,以前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安心照顾杜大哥好转。”

“咳咳……,祖产是我们家甘愿奉上,只因为顾公子的师傅治好了我的病症。”这次回答她的事虚弱的杜冬生,在母亲的帮扶下在花园子的一张软榻上坐下,身上盖着一张薄毯。对着成亲两年有余的妻子,眼里没丝毫波澜。

“你们……怎么从东厢出来?”韩薇看到他们身后敞开的东厢房门,里面赫然摆放着他们夫妻的家具物件;眼神看向一直占据的正房卧室,心里升起了不祥预感。

“修远,你自己看着办吧。”叶萱语不忍得别过头,正好撞见岑修远问询的眼神,她可是根正苗红的现代人,对这种动不动跪在地上用身家性命相谢的举动也是第一次见到,一时也没了主意。

“也不怕告诉杜掌柜,我的真名叫岑修远!”看到杜泉的茫然,岑修远嘲讽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温文的微笑:“这个名字或许你不怎么知道,那‘岑府的扫帚星’你总该有所耳闻了吧。”

“这……还是算了吧,怕病气冲撞了两位就不好了。”杜泉的推诿之色很明显。

挥手让跟进来的伙计走开,领先带着岑修远二人进了右手边的一间厅堂。

“以后可要记住了,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岑修远表情不变,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李大福渐渐都觉得跟得有些吃力了。

“这个茶铺注定是你岑修远的,不过你速度要加快,不然被别人抢先就不划算了。”秋千被岑修远伸手推动,叶萱语随着秋千摆动在葡萄架下飘飞,即便感觉不到微风拂面,但这种清爽宜人的景色还是能让人身心欢畅。

……

这是一间朴实的卧房,上了帐子的大木床上躺着一个二十来岁的汉子,已经瘦得皮包骨头,裸露出来的手臂上全是青紫的斑点,干瘪裂口的嘴唇边带着几滴血迹,出气进气犹如风箱。

李大福家的小吃摊最早就摆在麻衣巷口的小桥边,去年累积了一定的金钱之后岑修远提议将铺子开到了东市,请了麻衣巷里的两个媳妇子帮忙,有葛旭天当年的关照,大福食馆没人敢去捣乱,加上食物新奇,味道独特,价格合宜,如今在范阳城已是小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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